區凌雲見頭頂有金蓮罩著,不為箭雨所傷,頓時精神一振。又見牆上箭手又再彎弓,區凌雲立刻大吼道:“給老子用子彈好好招呼他們,好叫這些鬼東西明白,現在已經不是什麼冷兵器的時代了!”
他這發喊,讓官兵們記起自己手持著現代化的裝備,豈可輸給那長弓木箭。於是士兵們一個個扣動了槍械板機,彈幕立時呈扇形掃出,把牆上眾多箭手皆置身於打擊範圍之內。這些弓箭手被機槍子彈打得身體一陣亂顫,可詭異的是,子彈打在他們身上卻無血液彈出。而一波彈幕過後,他們儘管被強大的火力網壓制得連連退後,可彈幕稍歇,箭手們卻又上前,張弓搭箭間,對著牆下又是一波箭雨伺候。
“見鬼了,這些傢伙還是人不。”區凌雲鬱悶地嘀咕著,本想著讓布達拉宮的喇嘛們看看,自己這些士兵手中的槍可不是吃素的。可結果卻大出他的意料,本該把這些箭手撕成碎片的彈幕,卻只把他們逼退而已。如此戰績,直教區凌雲這司令汗顏。
“非人非鬼,非屍非僵。沒想到在這地下城中,竟然有這種異類的妖物。”宋天腳點地面,人如大鳥般朝著牆頭撲去。騰空挪移中,這法宗宗主雙手捏劍決,左右虛點間,卻有無數青色劍氣橫空掠出,將近身的箭夭折斷彈開。箭雨擋不下宋天的撲勢,傾刻間他便上得牆頭,卻見他的背後有青色氣劍一字排開,以宋天劍決為引,這些青色氣劍如同裝了自動跟蹤儀器似的,無論那些面具箭手如何躲閃,卻總能準確的一一命中。
宋天的青色氣劍,實以五行之木靈而生。五行之中,木氣代表了生機。而這些面具箭手身上都纏繞著一股死氣,宋天便以生死相剋之道,以木靈劍氣斬斷這些箭手身上的死氣。死氣一斷,箭手如同沒有生命的軀體,一個個翻落到城牆之下。
跌撞中,箭手的面具被磕飛,卻露出一張如同木稿般的臉孔。五官深陷,臉如木色,原來在這些面具之下,卻是些身體水份已經被抽離的乾屍。區凌雲這才釋然,心裡說怪不得子彈打在他們身上,連一點血沫子都不噴一滴,原來是群木乃伊。
牆壁之上,在宋天木靈劍氣一頓快攻中,面具箭手紛紛“死”去。眼見被困之勢將解,藍沁眼皮一跳,她朝著裡牆的城門看去。同一時間,城門中傳來獸吼之聲,那丹漆已經脫落灰敗的城門之上突然嵌進來一把佈滿銅繡的大斧,只見那大斧一抽一撕間,城門如同紙糊般散成了千百碎片。一片濃煙翻滾,有巨人般的高大身影自城門外大步而來。
煙法漸散,眾人看得一徵,原自城門中進來的是名近三米高的巨漢。和箭手一樣,這巨漢臉上亦帶著面具,只不過他這面具卻是青銅所制。此人一身肌肉賁張,面板下筋脈如同蚯蚓般佈滿全身,但這赤著上身的巨漢面板卻呈青灰之色,顯然亦非生人。
他手持兩把巨大的銅斧,儘管佈滿了銅繡,可斧鋒上那已經變得深黑的血跡卻告訴大家這雙兇器非同等閒。壯漢揮動著雙斧,發出示威般的咆哮聲中,像頭瘋牛般朝著眾人衝了過來。此時宋天在牆頭上擊殺著面具箭兵,而巴仁嘉措維持著金光之蓮抽身乏術,藍沁一咬牙,手持五尺灰劍迎了上去。
那大漢見有人攔他,怒吼聲中巨斧劈落,如若被劈中,只怕藍沁頓時變成一堆肉碎。但藍沁已今非昔比,在緊那羅王的世界裡和羅剎王的搏殺中,其中兇險比之眼前只大不小。此刻見惡斧臨身,藍沁不退反進,但身體微側,幾乎和斧鋒擦身而過。
可巨漢力量之大卻出乎藍沁的意料之外,巨斧砸落地面,碎石紛飛中,其巨力所產生的風壓卻把藍沁掀了起來。藍沁在空中連翻幾個跟頭才卸去了巨力風壓,憑藉著混沌之靈的依託,她沒有降落地面反而滯留在半空。
灰白的混沌光氣從藍沁身上騰起,她平伸著長劍混沌,淡淡笑道:“要比力氣嗎?那就來比試好了”
虛空中,有金色的靈氣光點不斷朝著混沌長劍聚去,數秒後,藍沁的長劍像鍍了層金水般,劍身通體散發著耀眼的金光這是,五行金之靈動凝聚後的現象。
五行之金,代表這世間最純粹的力!
鬼影幻壁
帶著青銅面具的怪力巨漢,一斧頭把藍沁砸飛了出去。但人在半空,藍沁的混沌之劍卻召來五行金之靈動的凝聚。千萬金色光點自四面八方匯聚而來,把藍沁的灰色長劍鍍上了一層金光。當金之靈動凝聚完畢之時,藍沁屈指一彈劍身,頓時發出龍吟之間扶搖直上。
五行金之靈,代表至剛之力。那巨漢似是知道金色長劍其力無儔,但他卻是不懼,雙斧一掄便朝著藍沁衝去。藍沁人在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