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馬也抱住她:“因為這是兩情相願的事,我雖號稱“”卻從不強迫任何女人,也從不被任何女人強迫!”
她漲紅了臉,緊緊伏在他胸前,道:“求求你,不要走”
亞馬的手已開始不老實起來,一面笑道:“我也不接受任何哀求!”
他的手有魔力
她已開始顫抖
亞馬的手卻又停了下來,站直了身子。
“我也必須把話說清楚,我甚至都不想有一個固定的“家”所以你若希望用玉清教的那種信念絆住我,你最好還是讓我走”
誰知她不但沒有讓他走,反而將他帶得一起滾倒在床上,喘息道:“不要緊,不要緊,我是玉清教徒,我只要對你從一而終,不管你是不是都不要緊!”
亞馬這才真的開始對她動情
只要亞馬對她動了真情,她就會得到無比的快樂
她在興奮、激烈、顫抖之餘,不斷地要求更多更多
即使是最大的食客,也終有吃飽的時候。她終於吃飽喝足了,她只能四平八穩地躺在那裡,連動都懶得動了!
亞馬望著她白白胖胖的身軀嘆道:“其實我不能跟你歃血為盟,還有另外一個重要的原因。”
“甚麼原因?”
“你看看這個!”
他將左手小拇指上的戒指轉過面來,使那女首、烏爪、蝠翼、蛇身的一面向上。
她一見這戒指,立時臉色大變,掙扎起身,跪倒塵埃,恭身道:“屬下蘭軫宮使女貝心瑜,參見令主!”
亞馬只是輕輕地“嗯”了一聲,道:“現在,你可願意跟我說實話?”
貝心瑜的臉上青一陣紅一陣,終於嘆道:“令主見問,當然要實話實說!”
“那麼我問你,昨天我問你的那一輛馬車,到底往哪個方向去了?”
貝心瑜道:“昨日根本沒有馬車經過你追蹤的那輛馬車,很重要嗎?”
“你知不知道“玉清觀,魚玄璣”?”
貝心瑜嚇一跳:“當然知道,她是我們玉清教前一任令主離奇失蹤時,親自指定的代理人!”
“她就是被那輛馬車綁架去了!”
“可是沒有馬車經過我那裡,真的沒有!”
“那你昨天又為甚麼指點我往左邊一條路去?”
“因為因為”
她漲紅了臉,卻始於說不出話來。
亞馬道:“因為你那朋友要你把我指引過去送死”
貝心瑜嘆了口氣,道:“誰知道你卻命大福大,能活著回來”
貝心瑜立刻去把他的衣服鞋襪全都取來,服侍他穿好,道:“你既然要走了,為甚麼還不走?”
亞馬失笑道:“現在你為甚麼又要趕我走了?你在怕甚麼?”
貝心瑜咬住嘴唇不說話。
亞馬道:“你是不是怕我逼你說出那位朋友的名字?”
貝心瑜一張又白又嫩的臉,已有點發青。
亞馬笑了:“你放心,只要最可惡的男人,才會對一個服侍他穿衣服、鞋襪的女人用蠻力,我至少還不是那種人。”
貝心瑜怔了!又嫣然而笑:“想不到你竟是這麼好的男人。”
亞馬道:“我本來就是好人裡面挑出來的!”
貝心瑜笑得更甜:“現在你若還是願音做我的兒子,我還是願意收養你!”
亞馬道:“我願意,所以我隨時會回來吃你的奶!”
貝心瑜大笑,挺胸而上,道:“現在就吃兩口再走”
誰知道就在這時,窗外突伏傳來一片驚呼聲!
七、八個男人的驚呼聲。
接著,就是七、八件兵器落地的聲音。
亞馬立刻箭一般地穿出窗子!
窗外本有一片很美,很幽靜的庭院。
但無論多美的庭園中,若是躺著七、八個滿臉流血的大漢,也不太美了。
地上掉的也不是兵器,是七、八件製作得很精巧的弩匣。
這種弩匣所發出的弩箭,有時甚至比高手發出的暗器還霸道。
這些大漢是哪裡來的?想用弩箭對付誰?
現在又怎麼突然被人打倒在地上了?
是誰下的手?
亞馬蹲下去,提起了一條大漢。
這人滿臉橫肉,無論誰都看得出他絕不會是個好人。
何況,就算樣子好看的人,若是滿臉流血,也不會好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