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小子,居然敢換了容貌,你師父合歡老魔呢?”割不死大喝著,心裡卻暗驚,這改換容貌可是化神期能鍛鍊肉身後才有的本事,他也不過剛剛摸到一點門徑,卻沒想到小小一個後輩居然也會了。
“我師父還在閉關,就囑咐小子先來了。”趙厄有問必答,充分表現了一個晚輩的風範,等下動起手來,就自動給‘所謂前輩’套上一個以強欺弱的帽子。
割不死和另兩人對視一眼,突然勃然大怒:“奸魔,你有何德何能,居然敢代替你師參加國師大人主持的盛會,簡直圖笑大方,還不快快退去。”
趙厄冷笑,這是玩激將法啊,且配合一回,看他們如何,打定主意,就大聲應道:“師傅有名,不敢不遵!”
“好好,今天道人我就替合歡老魔掂量掂量你分量,看有無資格參加天魔教五方合一的大會,免得到時候出醜,平白丟了你們合歡宗的臉。”割不死一副假惺惺,為你著想的語氣又說道:“我也不欺負你一個後進,我們就來上三場鬥法”
這時,蝸皇妖氏急忙湊到趙厄耳邊道:“不要跟他比,他第一場就是割手割腳,割心割肺,在不死就割六陽之首頭顱,與他鬥法的有二十四十六個人,從來沒有不死的。”
“哦!”趙厄暗暗吃驚,退縮是不成的了,連忙思索著應對之策。
“親王殿下的話,你也聽到了。”割不死不屑的大笑道:“我奉勸你馬上退到外面等著,等盛會有一個結果了,道人我會好心的派個僕役去通知你的。”
趙厄神念連轉,和在泥丸宮中的玄育嬰,曜威明商量了一下,很快有了一個方法,智珠在握,信心滿滿的道:“倒要感謝道長的好心提醒了,不過,小子還想試一下,嗯,也不知道割了頭會不會疼,我以前可是從未試驗過呢。”
“不疼,一點都不疼,真的,因為你已經死了。”割不死陰森笑道:“按照規矩,贏的人可以拿走對方身上的所有東西,我看你一窮二白,連個好點的法寶都沒有,真是太可憐了。也罷,就破次例,讓你全身而退。走,我們鬥神臺上見!”三個道人連聲大笑,如來時一樣,騰空飛起,朝著一處飛去。
蝸皇妖氏拉著趙厄的臂膀,有些愧疚的道:“奸魔大人,哦,是趙厄趙兄,真不該帶你來,讓你陷入了這樣的危險中。”
“怎麼,認為我鬥不過他?”趙厄好笑的反問。
“不是,不是,只是有些擔心。”蝸皇妖氏連忙澄清:“趙兄的實力我自然信得過,只是那三人不僅法力高強,還十分陰險狡詐,我就怕他們一人輸了,就三人圍攻,這可是有先例的。”
“圍攻嗎?誰圍誰還不一定呢。”趙厄,玄育嬰,曜威明同時笑了,安撫他道:“親王殿下的好意,我心領了。不過不要擔心,我是不會拿自己的小命去冒險的。”
蝸皇妖氏突然想起什麼的表情:“你的眉心裡”十分高興的搓著手道:“這下三個老傢伙是要栽大跟斗了,也請趙兄放心,抱甕老人的其它人馬到時如果想插手的話,我一定會擋回去的。”
“那就先謝過了。”趙厄拱拱手,又問道:“那個鬥神臺在那裡,是專門決鬥的地方嗎?”
“是的,那是我姐姐親手設下的一個洞天結界,在裡面打的再熱鬧,也不會波及外面的一草一木,是專供那些強力妖怪解決爭端用的。”蝸皇妖氏詳細的解釋著,末了又叮囑道:“趙兄得勝後,可也得保持警惕,那三老之狡詐狠毒不是一般人所能想象的,不少比他們厲害上許多的人物都被暗算,死後肉身還被扔進抱甕老人那個自動的甕中,連皮帶骨煮熟吃了。”
“不會吧?”趙厄聽的毛骨悚然,想起抱甕老人在崑崙山腳下分吃的那個崑崙弟子的慘叫聲,彷彿又在耳旁響起,覺得還真未必是蝸皇妖氏在危言聳聽。
在去鬥神臺前,趙厄在蝸皇妖氏疑惑的眼神中,消失了一會,然後很快回來,說道:“走吧。”
“好的!”蝸皇妖氏在前帶路,一路上不斷有各種妖怪向他行禮,然後就奇怪的盯著跟在後面的趙厄看,又是同情又是憐憫的聚在一起說道:
“那就是合歡宗的奸魔落雨生嗎,長的倒白淨,只是可惜了”
“是啊,三老和人鬥法兩百多次,都沒有敗過,看來又要多一次記錄了。”
‘趙厄’聽的惱怒不已,露出虎牙,舉起血目神劍朝左右做出威嚇的動作,嚇的各種小妖怪落荒而逃,不禁哈哈大笑起來。
蝸皇妖氏疑惑的回頭看了一眼,總覺得趙兄跟之前有什麼不一樣,具體又看不出來,只希望他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