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的功夫;趙文凱和郭德缸就可是稱兄道弟了。
彼此雙方之間這一親近了;郭德缸就開始大大咧咧的笑道:“不是哥哥我和你吹;可現在全華夏你找去;就沒有幾個會說相聲的。如今都說這相聲不景氣;哥哥我就不信這個邪了。以前就這個地兒;叫天橋;多少打把勢賣藝的;成天在這賣弄本事;就能養活全家。那時候的藝人各個身上都是真本事;講究的是平地扣餅;對面拿賊。說段子;你聽完了給錢;不聽不好聽;你一個子都不給;扭頭就走。哥哥我就打算效仿下前輩先賢;回茶館戲院登臺說相聲;我就不信了;真有好玩意;就沒有人喜歡!”
趙文凱聞言不由得大聲叫了一聲:“說得好!”然後又道:“郭大哥這番話說的實在;雖然小弟長在臺灣;但是對華夏這些個傳統藝術是格外的喜歡。正向你說的那樣;真有本領;無論怎麼樣;都不會輕易衰敗下去。”
想到這德雲社如今草創。趙文凱不由得笑道:“如果郭大哥不介意;你這個德雲社小弟入一股如何?”
聽到趙文凱要入股;在座地眾人臉上無不露出欣喜之色。要是換做別的時候。大家也許是認為這是在搶大家的飯碗。可是現如今;在茶館裡說相聲;客人又少。收入又不穩定。能夠有個投資贊助地。那可是天大的好事。更何況說這話的是趙文凱。
趙文凱是誰啊!如果問天底下誰最不缺錢;眼前地這位少爺可是天底下第一號了;
郭德缸聞言也樂了;笑著對趙文凱道:“文凱你這話我可愛聽;不過你說你一個大老闆投資點什麼不好;偏偏要投資我們說相聲地;說出去也沒有人信啊!”
眾人聞聽郭德缸此言。頓時有些洩氣;仔細一想;可不是嘛;趙文凱是做什麼地。難不成真的會投資一個小草臺班子?
趙文凱看了看郭德缸一副笑眯眯的神色。又看到其他幾個德雲社的元老的表情。心中也暗笑郭德缸會耍花活。於是說道:“郭大哥這話可不對了。說相聲的怎麼了?說相聲不也是我們華夏五千年來地傳統文化之一嗎?再者說了;以後你們的德雲社就不打算往外面挪動挪動?”
郭德缸聞言眼睛一亮;笑眯眯的問道:“你看哥哥往哪挪動合適?現在天橋都挪不出去呢。”
趙文凱聞言大嘴一撇;慢慢說道:“都什麼時代了;你還打算一點一點的靠茶館戲院地口口相傳呢?小弟是做什麼的;恐怕各位心中都有數。只要資金到位;我保證你們德雲社半年之內;保證紅遍”天橋樂!”
“撲哧!”在座的眾人聞言差點沒噴了。好傢伙;弄了這麼大勁;感情還是沒有出天橋樂啊。郭德缸更是哭笑不得的對趙文凱伸了伸大拇指;道:“罷了!文凱你比我有說相聲的潛質!你跟我們德雲社一年;我保證你出徒。”
不經意之間;時間無聲無息的過去。趙文凱和德雲社的一干朋友交換了聯絡方式;就在茶館分別。上了車;便在郭德缸的親自相送之下;緩緩離開了天橋。
待轉過一個路口;看不到郭德缸人影了;趙文凱才笑道:“這幾個人還真有意思。”
身邊的秦嘉瑤奇怪的看著趙文凱;忽然說道:“我感覺你才有意思呢。”
趙文凱聞言有些奇怪的對秦嘉瑤笑道:“我有什麼好奇怪了?難不成你也覺得我有說相聲的潛質?”
秦嘉瑤搖了搖頭道:“不是;我是覺得你這個人奇怪。從來到北京開始;我就覺得你對這個城市特別的熟悉;甚至說是散發著一種對北京的親切感。吃飯如此;說話如此;就連行動舉止都和北京人差不多。特別是在那幾個說相聲的先生在一起的時候;我可是一點都看不出來;你身上有哪點和他們不一樣。”
前面開車的王姓司機沒有說話;但是卻很贊同似的點點頭。
趙文凱不露聲色的看了倆人一眼;很是得意的笑道:“看起來我還有點做老北京人的底子。”然後看似解釋一樣道:“這叫入鄉隨俗懂不懂?人活著為了什麼?不就是為了自己開心;為了身邊的人同樣快樂嘛。最起碼我沒有覺得做北京人有什麼不對的。再說了;大家同為華夏子孫;分那麼清楚幹什麼。”
前面的司機師傅聞言不由得脫口說道:“這話講的有道理!還是大老闆;這覺悟就不是一般人可以比的。”
得;秦嘉瑤眼睛白了王姓司機一眼;心說你究竟是哪邊的啊你。再說了;這怎麼和覺悟掛上鉤了?趙文凱更是暗笑司機的思想境界高;什麼東西都能上綱上線的;看來這麼多年來黨的教育沒有白費。
“對了;剛才你為什麼投資了一百萬;只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