慣了的俠客們立時吃了虧,本來相持的局面再次變得對倭奴有力。“倭奴休要猖狂!”
鐵騎師兵士們殺到了,他們的武功在單打獨鬥時不如那些俠客,但卻十分適合混戰。倭奴素來是欺軟怕硬,他們見識到這些西陲歷練出來的鐵血戰士的厲害後,心裡不由得有些犯怵,一邊抵抗糾纏,一邊思量起退路來。
只聽倭奴的一個首領哇哇亂叫了幾聲,鐵騎師戰士正疑惑間,那些倭奴突然拋開了糾纏著的鐵騎師戰士,轉而殺向已經被嚇得有些呆傻了的安國君府的家人。
梓放眼看著身邊一個家人的腦袋被倭奴揮刀砍下,在鮮血的伴隨下飛上半空,當眼睛還在圓睜著的腦袋彈了幾彈最終落在他腳邊時,他再也忍不住那噁心的感覺,“哇”
劇烈的嘔吐了起來!“梓放,你的去死!”
他正在狂吐之時,那個倭奴首領衝到他身邊,雙手握刀朝他頭上砍去。“噹啷”一聲脆響,梓放本以為自己必死之時,從他旁邊刺出一劍,正好盪開了倭奴的長刀,救了他性命。他扭頭看去,竟然是柳蟬,正在冷冷的瞪視著倭奴首領。
“我劍下不殺無名之鬼,報上名字來!”
被柳蟬這麼一問,那倭奴怒喝道:“混賬,你這不知死活的女人,我乃倭國大將軍德川百兵衛,你敢阻礙我,我抓住你必要將你奸死!”
“找死!”
柳蟬一聲厲喝,人影如閃電般射出,直奔德川百兵衛。德川見機也快,忙揮刀抵擋,在他全力防守下一時間柳蟬還真奈何不了他。“柳姑娘救命呀!”
正當德川被殺得渾身大汗淋漓,眼看就要頂不住死於柳蟬劍下時,梓放卻突然如殺豬般尖叫起來!原來,那些倭奴人見德川危急,自問也擋不了柳蟬的攻勢,於是便想圍攻梓放來擾亂柳蟬心神的辦法。沒想到柳蟬卻頭也不回的怒喝一聲道:“廢物!你剛才為什麼不往外逃?為什麼不去鐵騎師那裡?我不是你的部署,你死活與我何干?給你報仇就是了!”
嘴上說著手上卻絲毫沒有慢下來。她心裡也確實憤怒,若是剛才梓放逃到鐵騎師那裡也就沒有這麼多麻煩了。可現在鐵騎師戰士與其最近的也隔著七八從人群,而他自己的衛士又根本不是倭奴對手,就是想救護也來不及了。
“啊”
突然,梓放一聲慘叫,柳蟬本想先拿下德川百兵衛再去救他,可他實在不中用,竟然被一個倭奴削掉了一條胳膊!柳蟬再也不能不管,她一連七劍刺向德川,德川努力護住要害,卻感到自己離死不遠時,卻感到壓力猛然消失,原來柳蟬已經閃身去救梓放了!德川雖然兇悍,但他也不是沒有腦子,知道今日在糾纏下去絕無好果子吃,便下令撤退了。鐵騎師戰士和殘存的一些武師掩殺了一陣便退了回來,窮寇莫追,而且他們既然知道倭奴在帝國有內應那麼就更不必冒這個險了!
但當眾人收拾好殘局時才注意到,梓放已經奄奄一息,馬上要不行了。他除了被砍掉一條胳膊外,身上還有多處刀傷,傷口都是露骨斷筋的,柳蟬質問他的那些護衛道:“你們就這麼廢物?連主人傷了都不敢上前,真是該死!”
那些下人們已經是瑟瑟的不敢出聲,總算有個膽子大的說道:“姑娘,你看看我們身上,我們,就是,就是想想上手也上不來呀”
柳蟬這時才注意到他們身上也都是傷痕累累的,而且傷的都很重,也就無話可說。畢竟,他們只是普通的家丁,沒法要求他們如那些鐵騎師戰士般忠勇殺敵悍不畏死!
“安國君,你有什麼事情要我們去做的?我們一定盡力幫忙!”
眼見梓放失血過多撐不下去了,柳蟬便來問他遺言。梓放也知道自己不成了,便顫巍巍的說道:“求求你救救安國君府”
說完腦袋一歪沒了聲息!他的那些家人看了嚎啕痛哭,柳蟬卻沒有那麼多功夫耽誤,她拉過一個報信的家人說道:“到安國君府最快要幾天?”
那家人被她一嚇唬,也清醒了過來,說道:“最快最快,要是龍馬獸,也就是三天!可就是日夜不停了!”
柳蟬對那些不知何去何從的武師說道:“安國君重金請給位來幫忙殺敵,各位卻連他性命都保不住,如果不幫他救了家人從道義上也說不過去吧?”
那些武師都是武林中有身份的人物,被柳蟬一說都有些掛不住,便附和道:“沒錯,幫安國君救下家人,告慰他在天之靈!”
當下,柳蟬吩咐安國君府的家人留下,一面報告王子安大將軍請他火速派兵增援,一面安頓梓放的屍首,好歹也是國君,若是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