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太曦大刺刺的走到空坪中間,剛準備拔刀擺開一個瀟灑倜儻的架勢,對面的牧羊小蠻女聲也不做一下,刷的就是一鞭,惡狠狠朝楊太曦兜頭兜臉抽了下來。楊太曦大駭,狼狽的雙手護頭,朝邊上一滾讓開鞭子,哪知佔了先機的小蠻女得勢不饒人,手中鞭子如暴風驟雨般向楊太曦襲來。一時間,楊太曦被抽得東躲西藏,手上,背上和屁股大腿上均被皮鞭抽得火辣辣的疼。旁邊觀戰的黃衣美女更是看得笑意漣漣,煞是開心。
楊太曦一時間有種上了圈套的直覺,心中更是叫苦不迭。更氣人的是那持鞭的小蠻女抽得興高采烈之際,不忘了挖苦楊太曦道:“你就是遼東的常勝將軍麼,我看明明是狗熊嘛”。旁邊觀戰的黃衣美女聞聽小蠻女的話,再看看楊太曦狼狽的樣子,再也忍不住,不由和小丫環兩人一起笑出聲來。
這一笑徹底激怒了在鞭子中東躲西藏的楊太曦,一想到遼東數萬將士用生命和鮮血創造的榮譽不能毀在自己的手中,自己不能總是靠著自己部下的努力來維持盛名,該是輪到他自己親力親為的時候了,想到此,楊太曦驚天動地的大吼一聲,宛若他後世投擲標槍最後一擲時發出的怒吼一般,不顧抽向自己身上的鞭子,一矮身,象炮彈一樣衝向小蠻女。
雙手一手一個捉住她的腿,虎吼一聲,經自己頭上奮力向自己身後一拋,再順勢向後一倒肘將摔得昏天黑地的小蠻女打得撲倒在地,翻身一把撲到小蠻女身上,左手一按她溫潤肉實的後背,右手高高揚起,衝著她高高翹起的盛臀;狠狠地掄起了巴掌。
小蠻女本欲弓身而起進行掙扎,被楊太曦這頓巴掌打得氣一洩,趴在地上嚶嚀不止,一時間竟再也無力起來再戰。這峰迴路轉的場面令觀戰的黃衣美女一時手足無措,根本來不及叫停空坪中的戰鬥就以楊太曦的勝利結束了。
看著楊太曦趴在牧羊小蠻女的背上,掄起的巴掌越落越輕,最後跡近親撫。黃衣美女臉上掠過一絲不悅,沉聲責問道:“侯爺,你既然已然贏了,幹嗎還趴在這位小妹妹身上親薄於她,你很光彩嗎?”
楊太曦聞聲老臉頓時漲得通紅,戀戀不捨的站起身,支吾道:“我是怕她一但起來後又不認帳,所以壓著她想讓她認輸後才放了她。”黃衣美女正色道:“侯爺,這位小妹妹還是小孩子,你不會把小孩子的話當真吧?”楊太曦一聽這話,鬱悶至極,心想:“我被抽得團團轉的時候,怎麼不見你說她是小孩子?現在,我贏了,又幫著這小蠻女不認帳了。”
這時,那位牧羊小蠻女早已站起了身,大眼中滿是羞意和惱意,一張俏臉不知是因為剛才打鬥激烈,還是被楊太曦親薄後的羞澀,紅撲撲的,看見楊太曦望向她,小嘴一撇,扭過頭不理她,擺明了車馬將不認帳進行到底,
楊太曦看著小姑娘紅撲撲的嬌羞模樣,一想到剛才壓著她,抽著她的盛臀,兩人緊貼在一起的銷魂時刻,心中的口水象開了水廠一樣嘩嘩只流,口中卻從容笑道:“本侯豈會將一介黃毛丫頭的話當真,不過是代她乃兄教訓教訓她,去掉她的嬌氣而已。”
黃衣美女聞聲,微微一笑,正待開言,那小蠻女不滿楊太曦小看她,認為她是孩子,嬌聲道:“人家才不是小孩子咧,也不是不肯認輸,如果肯答應人家的條件,人家就認輸。”黃衣美女一怔,心道:“哎,終究是小孩子家,中了這老奸巨滑的侯爺耍的激將法了,我得想個法子不讓這又奸又滑的侯爺得逞才好”。
就聽楊太曦奇道:“好,說說看,什麼條件?”小蠻女忸怩了一下道:“那就是不能任你處置,你如果處置的方法我不高興,我可以拒絕。”楊太曦聞聲一笑道:“好,我要你從軍來幫我行軍打仗,你可願意?”
一聽楊太曦這話,小蠻女頓時眼睛一亮,笑道:“真的嗎?就這個,我答應了”突然眼中一暗道:“那我哥哥怎麼辦?”楊太曦笑道:“你哥哥本侯也要一併帶走,豈會讓你們兄妹倆落單!”小蠻女聞聲喜道:“你這大蠻牛,此話當真?”
楊太曦點了點頭道:“本侯說話,向來一言九鼎,豈會誆騙於你,你暫在家中候著,少則兩日,多則四日,等我帶軍離開少林之時,我定叫你哥哥來喚你同行。”那黃衣美女聞聽這話,也不便再多說什麼,對小蠻女笑道:“小妹妹,女子從軍多有不便,小妹妹可要想清楚了。今天蒙你出手相助趕跑兵痞淫賊,在此謝謝了,這是我的一塊貼身玉配,上面有姐姐的名諱,妹子如有事不妨持這塊玉佩到南京戶部左侍郎府找我,我還要去摩拓石碑,鑽研書法,就此先別過了。”
邊說著邊遞與這小蠻女一塊玉佩,小蠻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