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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部分

買帆船,愛不釋手、喜歡得忘乎所以,難道說這手工藝品的確具備魔力?

遠處淡淡飄柔的薄霧漸漸瀰漫進縣城。淅淅瀝瀝的細雨,在還沒有滴下來時脆弱的被,飛逝而過的風拍擊得粉碎。

路燈杆孤寂的矗立在薄霧中,一盞盞朦朧或隱或現閃爍著暗淡光影的路燈,出現在他們倆的視線裡。

鍾奎和左小木回到店鋪時,冉琴已經等他們倆多時了。

他責怪她沒有給電話。

她責怪他無視電話,一直關機。

一經說明,才知道某人只知道電話,卻不知道電話是要充電的。所以人家冉琴不知道打了好多次電話,都是提示該手機使用者關機。

不光是冉琴對鍾奎的遲鈍啞然。

就連其他人也很是無語。

餘下的重點是手工藝品店,還有那個奇怪的女人,以及擺放在櫃檯裡那些精緻的手工藝品。手工藝品原材料最為可疑,原材料的質地,跟人類毛髮很相似。

可要是單憑人類毛髮來做手工藝品的原材料,那麼仔細算計一下,那要需要多少原材料?

因為就像左小木購買的帆船,絲絲入扣、栩栩如生。哪怕是一個不經意間的小細節,也做得是那麼精細,精細得用肉眼都能看出物品的脈搏似的。

有女鄰居行色匆匆經過鍾奎店鋪,順道給他們打招呼“鍾先生香草,吃飯沒?”這是一句很平常的問候,也是天朝國人最喜歡掛在口裡的見面口頭禪。

不論是男女老少,早、中、晚、見面的第一句就是:“你吃飯沒有?”就像現有評書講,那個時候是餓飯的年代,人們把飢飽看得尤為重要,所以見面第一句就是吃飯沒有?相互關心,別餓著了。

話題扯遠捱罵!

這位女鄰居在店鋪小小停留一下,就八卦幾句道:“作孽!你們知道張家出什麼事了嗎?”

香草和鍾奎對視一眼,均搖搖頭異口同聲道:“不知道。”

“好像鬧大了,女方要離婚!”鄰居很三八的神態補充道。

香草繼續追問道:“好好地,張家媳婦鬧離婚呢!”

話說張家剛剛辦完喜事鬧騰什麼?香草驚訝,鍾奎好奇。其餘的人,都不知道他們在說那個張家,也不知道誰家媳婦怎麼了。

鄰居左右看看,一副很神秘的樣子,接著八卦道:“你們都不知道,張家為了接回這個媳婦,攪擾了十幾家人的安寧。”

“你快點說吧!”鍾奎一向不喜歡這些八卦鄰居,可是見她說到這事,心底也難免產生好奇心理。急於想聽下文,就急忙催促道。

“張家在辦喜事的前幾天,就四處求人情,東拼西湊、求借傢俱,擺設。就連新人屋裡的蚊帳和被子都是借來的。”

在新人拜完天地,賓客鬧完洞房之後。一對喜結連理的新人,正脈脈含情,相互發電,預備進入狀態時。忽然擁擠進來一群剛才還嘻嘻哈哈祝福新人的鄰居,他們進新房來的目的,不為別的,就是來搬走張家借來的傢俱,蚊帳、被褥什麼的。

看著剛才還光鮮華麗的新房,瞬間變成家徒四壁的貧窮狀態。新娘子欲哭無淚,那一晚她拒絕和新郎一起。又哭又鬧好一夜,直到把新郎推出新房,才一個人捲縮在硬邦邦的床板上,擔驚受怕的休息一會。

作為鄰居的鐘奎他們,一時犯難,不知道應該幫助張家,還是應該同情新娘子。

香草是熱心人,也是耿直性格,眼睛裡最揉不得沙子。她在聽完這件事的前因後果時,肺都氣炸了。她要去幫新娘子討公道,並且支援她離婚。

鍾奎攔不住香草,只好叮囑幾句,不要去把事情鬧得太大。只能勸,不要攪渾就行。再說了;俗話不是有一句;‘寧拆十座廟,不毀一門親!’

鍾奎的意思說;如果新娘子喜歡新郎的這個人,那些擺設什麼的都想虛的。擺設可以用金錢買來,相親相愛的感情可是無價可比。

退一萬步說;新娘子原本就是奔張家的條件來的,新郎在她心裡也就無足輕重,離婚是必然的。說到這兒,還有一句俗話;‘清官難斷家務事!’

無論鍾奎他們怎麼想,怎麼推測,新娘子和新郎已經是受法律保護的一家人,就是兩口子的意思。他們外人是不好插手去管的,所以香草大義凜然的做法貌似有點過了。

可是接下來的事情發展,卻遠遠超乎他們的推測和假設。

新娘子沒有回家,卻跑到三里外的南門橋跳河了。

別以為這段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