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明明知道有些謊言已經被揭穿,可是卻還是不願意去承認;自私的以為只要騙過自己就可以騙過全世界,這樣的自欺欺人究竟是好還是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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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你又是為什麼要讓我進學生會?”季筱芸平靜的反問他
“憑你開學時在臺上的演講!我相信我不會看錯一個人才!”言子墨其實想說是要不是因為沐北歌看上你,我才不管你的死活。
如果不是之前的接觸,季筱芸會以為他是第二個梁若詩,可是這個自大的人明顯是在撒謊!
“既然是這樣那麼那天和我一樣演講的兩個人豈不是也被你招攬了?早就聽聞學生會的嚴會長不是一般人,只是縱使你是伯樂但是我並非千里馬!”
言子墨用紙巾拭去桌上的汙漬,從新打量著眼前的人。這個女孩看來真的不是一個省油的燈!我倒要看看你沐北歌看上的貨色會到什麼程度!
“嚴會長!你若是再這樣看著我,我想我有權利到理事長那裡投訴!”
言子墨不可思議的看著季筱芸,可以進‘學生會’對於那些門外的同學來說是多麼大的特權!可是眼前的這個女孩眼睛竟然看不到一絲波瀾,是欲拒還迎還是和她的眼睛一樣?
“言會長找我來就是為了這件事情嗎?那麼我現在可以走了嗎?”季筱芸真的很不喜歡眼前的人!
‘哐~’還不待言子墨開口,學生會的大門就已經被人從外面拉開了。
“學生會的會長當然不會軟禁學生了,那麼我就把她帶走了!”沐北歌的眼神從始至終都沒有看言子墨一眼,而是看著背對著自己做著的季筱芸,看著那個身影明顯的一震,嘴角勾勒一絲笑容。
他看著手裡的資料正是靈隱隊查到的關於嗜睡症的資料,當他準備去找藤原濼的時候不是沒有看見季筱芸,可是當他看見的時候只是言子墨拉著她跑走的背影;據資料顯示她和言子墨並沒有什麼交接,出於不放心他還是跟了上來,在門外聽見了言子墨和她的談話,至於言子墨為什麼要讓她如學生會這一點在加上之前的送花事件,沐北歌敢肯定他是對這個一直躲著自己的女子感到了興趣!
“我有說你們可以走嗎!”言子墨的聲音夾雜著一絲憤怒,該死的!這個傢伙是什麼時候來的?
“那麼不知道言會長還有什麼事情呢?”沐北歌抓著季筱芸的手已經走到了門口回頭緩緩說著,強烈的佔有慾像是在宣誓手裡的人是自己的!
“現在是上課時間,對於逃課的學生,那麼作為學生會會長的我是不是可以懲罰不聽話的mouse?”言子墨心裡得意著,沐北歌你終於出現了!
少年啊,mouse?你還真當自己是cat?
“言會長所言極是!只是難道學生會會長就不是學生了?那麼學生會會長是不是要以身作則呢?”季筱芸皎潔的笑著,可是這個笑容已經讓言子墨憋屈了。
“上課時間學生會會長還這麼悠閒的拉著女學生在會長室不知道做什麼,若是傳了出去不知道嚴大少爺顏面何存?”
沐北歌和季筱芸一喝一唱的,每說一句,言子墨的臉就越黑一分!在徹底黑掉以前沐北歌早就拉著季筱芸走了
手心裡的溫度和剛剛與言子墨不一樣,心一下一下的跳著,緊閉著嘴巴就怕一個不小心跳出口了;這樣的溫度告訴了自己,這一次是真實的,季筱芸看著沐北歌的側臉,她好像從來沒有這麼仔細的看過他;就像是心虛一樣,不敢看他的眼睛。
沐北歌、沐北歌、沐北歌、默唸著這個名字,季筱芸害怕這若是停下來了,該怎麼開口?該怎麼說?說些什麼?
沐北歌心裡其實和她想的同是一個問題,這一路停下了該說些什麼?他真的真的很想把眼前的人揉進懷裡讓她不要一下子從眼前消失,患得患失的感覺他害怕了,真的真的害怕了!
‘你最近還好嗎?’‘當初你去了哪裡?’‘為什麼你認出我了卻不和我相認?’‘芸兒,你、、、’在沐北歌的心裡幻想了許多許多的問題,可是沒有一個可以開口。
‘你怪我嗎?’‘伯母還好嗎嗎?’‘南靉說你的錢包裡的那個女孩是誰?’‘你為什麼拉我出來、、、’季筱芸的心裡有著千百個版本,終是說不出口。
“那個、、”
“我、、”
“你先說!“
最後一句兩個人異口同聲的說著,兩個人不約而同的停了下來,同時開了口也同時傻愣著看著對方終於‘撲哧’一下,兩個人都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