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學樣,繼續一通猛割,阿英也加入陣列,一根根割斷莖須,等到割的差不多了,我趁機猛掙,扯斷了數根莖須,跑了出來。
阿英和胖子也跟著急撤,可能是超過了地覺的有效攻擊範圍,出乎意料,那隻被砍的地覺並沒有伸展莖須過來傷害我們,而是立在原地,整體弓成了一個弧形,被砍斷的長鬚在空中狂亂地揮舞著。
由於被長鬚長時間地纏著,我的手臂已經青黑了,四肢麻木,神志恍惚,頭腦有些不清醒,反應都有些遲鈍,有點語無倫次。阿英和胖子幫我按摩揉捏身體,許久之後我才精神起來。
這地覺竟然厲害到這種程度,這是我們始料未及的。長滿長鬚的地覺本身是一具乾癟腐爛著的屍體,全身烏黑泛著膿水,個別地方還露著乾癟的肌肉和白骨,看了令人作嘔。其中一條地覺伸出的長鬚緊緊將一條大鯢纏在柱狀的根體上,看起來臃腫怪異之極。
胖子面露喜色,朗聲道:“俗話說得好,大難不死,必有後福,我說張司令,你可是有福之人哪。”
我呸了一聲,笑罵道:“有福個屁,這種福氣老子可承受不起,真是有驚無險,九死一生啊!賣命者得血酬,要是墓中無財的話,那咱可是空歡喜白忙活一場了。”
阿英搖頭說:“沒事就好,你可真是要錢不要命的主,都這節骨眼上了還愛財如命,不忘初心,真沒見過你這樣的主兒。不過話說回來,這個蒲先生的墓裡奇巧異術頗多,還真是耐人尋味,這陣勢,黃白之物必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