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小小的音訊有些刺耳,並不好聽,我不敢說它是某種樂器發出的,但可以確定應該是一種叼在嘴裡可以吹響的小東西發出的聲音。果然那個細胞在音訊響起的同時竟然奇蹟般的震動了下,然後隨著音訊的節奏慢慢的跳動附和著。
“這是難道?不應該呀!”孟麗皺著眉頭道。
我趕緊問她:“你知道這是什麼樂器?”
“好像是像樹葉。”她又聽了會兒肯定道:“沒錯,一定就是像樹葉發出的聲音,我們苗族人是沒有這個習慣的,聽說瑤族人喜歡吹橡樹葉做樂器,可苗蠱和瑤族人有我們關係呀?”
我想的頭都大了。“得嘞,知道也沒用,咱們又不會這種特殊的語言來控制病毒,還是想想辦法抓出幕後的那個黑手吧。”
秘信
杏兒使勁扭了我一下:“笨哦,你長的什麼腦袋?我姐的意思是這個幕後的高手可能滿足兩個條件,一個他是瑤族人,另外一個就是他也懂苗蠱。”
金鵬努了下嘴:“無雙,你的腦袋得錢治了,看來孟麗的想法不錯,至少杏兒能是個好秘書,彌補下你的腦殘吧。”
這時門口一個士兵敲門進來:“無雙先生,剛才有封您的信。”
“啊?哪郵來的?”我問。
“沒有具體來信地址?”我伸手把那封信拿來,但並未著急拆開,隨手揣進了兜裡,因為信封皮上寫著,務必一人看。
金鵬聰明,看了下我的眼神馬上會意。“走吧,咱們出去走走,我累了,好幾天不見陽光可不行,有些人是不是也得盡下地主之誼,幫忙導遊一番?”
我見他們關門走遠了,才拆開那封信,信上的字跡我並不認識,換而言之是個陌生人寫給我的陌生信,這是我這輩子第一次收到這種紙質信,小的時候班裡有個女孩子和我算得上青梅竹馬了,我們兩個都彼此有意,可她也沒說給我寫過封情書,要不我現在也不用背井離鄉了,早就進入溫柔鄉咯。
信裡只有一張不太大的白紙,並不是寫信人摳,確實只寫幾個字沒必要用太多張紙。紙上歪歪扭扭的用毛筆寫著“小心身邊人,他們要對你下手了。”只有這麼幾個字。
這信會是誰給我寫的?要我小心身邊人,身邊人能有誰?孟麗?那不可能,孟麗可以算得上是老戰友了,是過命的交情,而且她是老頭子派來協助我的,雖然我倆經常吵嘴就像冤家一樣,但如果她想害我,每次只要不讓赤血狐出手相助我就不知死上多少次咯。那是金鵬?也不太可能,金鵬該有的全有了,我的死活根本不能與他有什麼利益衝突。沈浪?吳之水?劉所長?這些人跟我都經常打交道,而且第一次共事,對他們的瞭解實在是一知半解。難道又是那些人在給我放煙霧彈?可這種話可不是隨便說的。不管怎麼說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也只能稍微當心些了。
我關上燈準備走,輕輕帶上門,剛一邁腳。突然一股悠悠盪盪的奇怪味道飄進了我的鼻子裡,刺激起了我的嗅覺。那是腐臭味。
“無雙先生,金院長他們在樓下等您呢。”醫院裡現在到處都是士兵,一個個真槍實彈警覺的守衛著金鵬的人身安全和所有試驗資料。眼前一個士兵跟我打招呼。
“謝謝,我知道了。”我應他,然後轉身躲到了樓角的拐彎處,偷偷的瞄著他。他身體裡傳出的那股強大的靈魂和一般人不一樣,甚至比我體內的魂魄還要強,一種莫名的壓迫感讓我有些喘不過起來,是他,一定是他。
似人非人的惡魔
那人在金鵬實驗室的門口走了幾圈,見並沒有其他人過來,躡手躡腳的推開了大門鑽了進去,然後隨手輕輕的把門又帶了上,他並沒有開啟實驗室通明的燈,而是從身上拿出了一個很小的手電按下了電門,手電雖小,可發出來的那一小束光卻十分奪目。他開始快速的搜尋著實驗室的每一個角落。
“找什麼呢哥們?不用那麼神秘吧?”我推門進來。
那個士兵顯然很驚訝,磕磕巴巴道:“沒,沒什麼,金院長說所有人都離開以後一定要保證這裡的安全,我就進來看看。”
“呵呵沈浪的兵都是湘西兵吧?怎麼你一口流利的普通話?”我盯著他道。
“啊,我從小在北京長大,後來才回老家參軍。那無雙先生您先忙吧,我出去了,有什麼事隨時叫我。”我怕被我抓住狐狸尾巴,找個藉口就想脫身,我又不是傻子,豈能這麼白白放走他。
“金鵬的兵雖說一個個都聰明能幹,可也不是咱們國家的特殊兵種吧?不至於對戰士們是否有特異功能有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