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的向下施加著力氣,但不管如何使勁,她手腕依舊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束縛著無法砍殺小澤惠愛。
“老頭!你快看看!怎麼回事?是不是附近還有什麼髒東西啊?我使不上勁了!”孟麗也沒了能耐,向老頭子求助。
終極大戰(7)
“哎呀!小黑妹!你要幹嘛?”老頭子大喝,他口中的小黑妹自然是指阿羅約。
只見阿羅約的眼睛已經不知何時再次變得混濁起來,雙瞳緊緊的盯著孟麗的手腕。原來是她阻止了孟麗。
“無雙曾經答應過吳杏兒不管到了什麼時候都不會傷害她的母親!”阿羅約還是一副事不關己的微笑。
“胡鬧!這不是兒女私情的時候!讓你保護無雙並不是讓你縱容他的那些善良的惻隱之心!小黑妹!你看清楚!小澤惠愛她已經被惡魔佔據了軀殼,她已經不再是那個善良的母親了,一旦一會兒活佛的佛音梵唱停止下來,她馬上又會重新變成剛才的模樣,快殺了她!”老頭子大喊。
也許老頭子的命令對任何人都好用,但偏偏他這次命令的物件是阿羅約,阿羅約才不會買他的賬。
她那可愛的櫻桃小口微張,吐出一個字:“不!”然後便溫柔的挽起了我的胳膊。我知道她在等我發話,小澤惠愛的生與死只取決於我的一句話。可我答應過吳杏兒不傷害小澤惠愛,吳杏兒與我本就已經天各一方,我怎能對一個已故的傾心人出爾反爾呢?但如果不殺小澤惠愛老頭子說的也很對,一旦她失去了小活佛對她靈魂的束縛,馬上又會化成那兇殘的惡魔,到時候我們恐怕就再也沒有機會了。當她把我們踩在腳下的時候別說是我和孟麗,就算是布雷克也難逃厄運。
“我”我猶豫了,不知該如何決斷。
孟麗的手還在繼續施加著力道,看得出她是死了心要殺了小澤,可她是個人,那點蠻力怎能掙脫阿羅約的束縛呢,徒勞。
“赤血!”孟麗大喊赤血狐,命令赤血狐撲向了阿羅約,想打亂阿羅約的施法。
赤血狐呲著牙張開利爪
“赤血!你不乖!以後哥哥不給你買天然狗糧了啊!”我趕緊威脅赤血狐。不管怎麼說,人家阿羅約也是為了維護我的決定才阻止孟麗行兇,我也得仗義點,再說,赤血狐的爪子那麼鋒利,萬一劃破阿羅約這張漂亮的臉蛋嘿嘿
赤血狐低著頭,彷彿犯了什麼錯誤一樣,把尾巴夾在兩條後腿中間委屈的躲到了孟麗身後,眨著雪亮的大眼睛看看我,看看孟麗,一時間也沒了主意,不知道聽誰的好。當然,我想一袋300多塊的進口天然狗糧就能賄賂這條可愛的狐狸也是難以想象啊。
終極大戰(8)
“沒出息!你個吃貨!”氣的孟麗大罵赤血狐。
佛音梵唱停止了,天空之中響起了小活佛那渾厚的聲音。“阿彌陀佛,宗主,不知本座是不是可以為小澤惠愛求個情?宗主還是以慈悲為懷儘量不要殺生吧。這小澤惠愛以前一切的罪惡早已因那顆慈母的心所化解了,如今的殘暴也是被某些人利用而已,與她無關,何必要害她性命呢?”他用千里傳音對老頭子道。
“無量天尊!班禪活佛說的在理,她確實有善緣,是個可度化之人,但現在卻已被病毒侵入軀殼無法自拔了,如果我們不殺她,她會害了更多人啊!”老頭子不想賣這個人情給小活佛。
“呵呵宗主過慮了。”小活佛笑了笑。“本座有一法可以化解她體內隱藏的那些邪惡的病毒,你不妨一試。”
老頭子點了點頭:“只要可以讓她恢復成一個普通的人,對我們沒有任何威脅,我自然願意給您個面子,那就請班禪指教了。”
“雙兒,記得本座送你的那顆佛骨舍利嘛?摘下來,把它掛在小澤的頸上。”小活佛吩咐我。
我眼神閃過了絲吝嗇之色:“那那可不行,這可是你前世之身留下的唯一遺物,再說了多少次我身處險境的時候都是它為我化險為夷的,沒了它你還讓我活不?”
小活佛尷尬的笑了笑“呵呵雙兒,切莫胡言亂語,你乃是靈媒之軀,只因平日裡不勤於修煉才會給邪魔外道可趁之機,如果你一直帶著佛骨舍利什麼時候才能真正長大呀?再說,你現在也不需要舍利子的保護了,你已經有了那位馬來西亞女孩在身邊了,她會保護你的,你再也不需要舍利子了。”
我歪著腦袋看了看阿羅約,阿羅約柔軟的雙手把我的胳膊摟的更緊了,她向我微笑著點點頭。
“OK,好吧,信你一次。”我摘下了佛骨舍利,掛在了正在地上翻滾掙扎的小澤惠愛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