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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下天色已晚,只好就地紮營。馬匹拴起來,那匹受傷的也暫時沒有放走,都拴在了一起。
爾後我們點起一對柴火,取出宿營之物,就著林間空地上搭起了兩頂帳篷,白竹和黑靈一頂,我和花魂一頂。
住宿之物準備好了之後,我又把吃喝之物取了一些出來,大家都簡單吃了一些,由於心情都不是很好,所以都沒怎麼說話,吃完飯之後,就各自回去帳篷裡面休息了。
我和花魂回到帳篷裡,躺下來之後,都是好半天沒有睡著,最後對視了一眼,不自覺各自嘆了一口氣,爾後則是輕輕地擁住了對方。
“小河,你在想什麼?”黑暗之中,花魂低聲在我耳邊問道。
“我也不知道在想什麼,就是感覺心裡亂亂的,”我輕撫她的髮絲道。
“我是不是太累贅了?給你添了那麼多麻煩,其實我心裡很過意不去,我覺得,實在不行的話,你們就不要管我了,這個事情我總感覺很難是個頭。”花魂有些黯然神傷地說道。
聽到她的話,我不覺是滿心的心疼,禁不住將她緊緊抱住,安慰她道:“傻瓜,你怎麼能這麼想呢?保護你是我的責任,你放心吧,不管多麼艱難,我一定會讓你安全的。”
“可是為什麼你好像有心事?你之前不是這樣的。”花魂似乎看穿了我的狀態,一語道破。
聽到她的話,我知道自己瞞不住她,隨即無奈地深吸一口氣,爾後卻是俯首在她耳邊道:“我和你說一個事情,你聽了之後,不要怪我。”
“沒事的,你說吧,我不會怪你的。”花魂點點頭,隨即卻是微笑一下道:“不過我很好奇,你還能揹著我做什麼壞事呢?白竹的事情我知道,還有你調戲郭家那個小丫頭的事情我也肯定看的出來,我真想不出來你還做了什麼。”
“不是這方面的事情。”當下我整理一下思緒,把那老和尚以及靈胎的事情告訴了她,末了對她道:“本來如果我們強行奪了那靈胎,說不定你就有救了,但是我下不去手,只能連累你繼續遭受折磨,我心裡感覺很對不起你。”
聽到我的話,花魂不覺是微笑了一下,抱著我的頭,輕輕摩挲著道:“這有什麼好自責的?你做得很對啊。換成我,我也會這麼做的。再說了,要我殘害一對無辜的母子,只為自己活下去,我也做不到,這畢竟太殘忍,太不人道了。不用擔心了,你做得很對,不用為這個事情糾結,我理解你。”
“可是,我無法原諒我自己,特別是看到你剛才的樣子,我真的恨不得殺了那東西,”我心疼地擁著她說道。
“噓,不要說了,親我,小河,我愛你。”黑暗之中,花魂怔怔地看著我,對我說道。
只一句話,頓時讓我全身的每一個細胞都被啟用了。接下來,我們神情擁吻,身體糾纏在一起,彼此都是前所未有的投入和暢愉,真正開始的時候,花魂更是表現地極為主動,讓我躺在那兒,她附身跪下來,張嘴深深含住,吞嚥不停,直讓我幾乎飛上了雲霄。
一夜貪歡,第二天清晨醒來之後,我們繼續出發,花魂和我合乘了一匹馬,在馬上的時候,我把她抱在身前,一邊走,一邊擔心那東西再次伸爪子出來抓傷馬背,好在那東西經過了昨天的事情之後,似乎暫時不需要再進補新鮮血氣了,所以暫時安靜了下來。
我們一直走到了晌午時分,總算是越過了那片山林,來到了一片闊野平原之上,那平原之上,人煙密集,村落鄰里,到處都是肥沃的田地,一派欣欣向榮的農家氣象。
我們站在山上,大約分辨了一下放下,很快就選擇了一條比較僻靜的小道走了下去。
然後,走了不多時,卻是在路邊遇到了一戶人家,那人家一溜泥坯子草房,院子繞成一圈,柴門虛掩,門口一顆好大的老槐樹,稠密翠綠的枝葉幾乎蓋住的大半個院子。
我大約檢視了一下那房屋,發現它左右無鄰居,屋頂和牆頭都是長滿了荒草,透過柴門看一下院子裡,也是荒草齊膝高,大約知道這是一處荒廢的屋子,估計是主人家舉家遠遷,亦或者是一家人合戶都死光了,所以才會留下這麼一處房屋,漸漸荒廢。
本來,這樣的房屋,其實在民間很常見,一般來說,一個村子裡,總會有幾處這樣的地方的。但是,讓我們沒有想到的是,接下來隨著我們一路往下走去,所見的場景卻是讓我們越來越疑惑和心驚。
當時我們所在的位置,大約是一處靠近山腳的山谷地帶,這裡的地形雜亂,道路崎嶇,土地也比較貧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