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在之前那次命案發生之後房子換過屋主重新粉刷過吧。我也不知道,畢竟時間還是短,不夠我收集到那麼詳細的資訊。”小艾解釋道。
我衝他點了點頭,然後決定放棄這個堆放屍骨的房間,轉去其他的房間繼續搜尋起來,因為我覺得如果這四個人是陳喬治殺的,那麼也有可能他們並不是死在這個房間,而是死後被陳喬治搬到這裡來。
當然,這也只是我沒有任何根據的胡亂猜測而已,我甚至自己都想不出一個陳喬治會這樣做的原因。
事實也證明了這個猜測確實沒有多大意義,我們用了一個小時的時間把整個別墅從上到下全都搜查了一遍,但發現依舊為零這裡沒有圖陣、沒有惡魔書、沒有找到任何跟邪靈召喚有關的東西。
習麟的意思是我們乾脆就別找了,與其浪費體力不如找地方休息一下、閉目養神,等到天黑了鬼魂開始活躍起來了也許自然而然就有特別的東西冒出來了。
我贊成習麟的想法,因為這也是我平時最習慣的方式,有時候耐心的等待確實可以讓很多疑難問題迎刃而解。
到了6月白天越來越長了,我感覺在這廢別墅裡待了好久天色才漸漸暗下來,當最後一縷陽光從地平線消失之後,我們三個人再次開始行動。
別墅內沒有陰氣出現,習麟並沒有在這裡守株待兔,他喚出了百十來個惡鬼跟班,然後命令他們全部散開將別墅周圍能夠找到的鬼魂全部帶過來,他準備從這些遊蕩在附近的孤魂野鬼身上盤問線索。
過了不到半個小時他的跟班們就回來了,而且帶回來十幾只看起來傻愣愣的鬼魂。
習麟開門見山地問這幾個鬼魂知不知道半年前發生在這別墅裡的殺人事件,他還特意強調了一下殺人的是一頭來自黃泉之下的黃泉鬼。夾扔肝號。
這十幾只遊魂有一半露出一臉麻木的表情,顯然這幾個什麼都不知道,但另外一半卻明顯透出了一種類似恐懼的神情,它們在害怕著什麼,那很可能就是黃泉鬼帶給它們的恐懼。
習麟讓那幾個表情麻木的鬼先退下,然後重點對那幾個面露懼色的鬼魂問道:“你們知道那個黃泉鬼對嗎有誰知道它是怎麼過來的”
這幾個遊魂立刻變得更加害怕了,它們猛搖著頭,並且向後倒退著,它們的這種反應更加說明了它們對那頭黃泉鬼的恐懼,這種恐懼甚至已經超過了它們對習麟的畏懼。
“陰差,你被比下去了。”我小小地刺激了一下習麟,我其實也可以說得更過分一些,不過前幾天我剛剛惹禍害他斷了好幾根肋骨,所以我現在必須收斂一下,另外我也得討好一下我的這位未來的師兄。
習麟的眉頭微微蹙了下,他走到這些鬼魂身前低聲嘟囔了幾句我聽不動的話,那好像是冥咒,也可能是鬼語,我雖然不知道他講的是什麼,但那幾個遊魂顯然聽得明明白白,它們全身上下立刻哆嗦成了一團,其中一隻鬼戰戰兢兢地回答道:“是個女人,是個女人。”
“女人不是女鬼嗎”習麟用我能夠聽懂的話繼續問道。
“是女人是是住在這裡的女人。”那隻鬼繼續結結巴巴地回答道。
站在它旁邊的那幾只鬼也紛紛點頭,並附和著說道:“那女人不是鬼但是更兇。”
我們三個聽到這話之後不禁彼此互望了一眼。
其實在過來這邊之前我就在想那商販說過的話,他在經過別墅的時候看到這屋子裡有個穿旗袍的漂亮女人,而且好多人都看到過,這一點其實很值得推敲。鬼這種東西並不是想見就能見到的,而且鬼也不是隨隨便便就可以現身讓活人見到自己,所以我也想過這樣一種可能性有個喜歡穿旗袍的漂亮女人經常來到這棟別墅裡。
“那女人是誰你們知道去哪能找到她嗎”習麟繼續問道。
這些遊魂一起搖頭,然後再次由之前主要負責回答的那隻鬼應答道:“她經常到這裡來我們我們害怕她,不敢靠近她。她在這裡住一天,然後就離開”
“她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出現在這別墅裡的”我插話問了一句。
“什麼時候這”那隻鬼翻白著眼睛陷入了一陣長時間的思考當中,過了足有一分鐘,他突然好像是回想起了一件特別重大的事情,他整個人驚訝地瞪大了眼珠子,然後望向我大聲地回答道:“我想起來了,是她是她殺了我”
“她殺了你那你是誰”我追問道。
“我叫廖順,民國九年生人。”那鬼魂繼續維持著吃驚的神態回答道。
“民國九年生人”我也同樣驚訝地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