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玩笑,咱是妖怪?!實話告訴你吧,要是當初要不是咱和咱師傅,村裡邊所有人都逃不過大難!”胡一炎冷哼一聲,逐將當年發生的事情逐一道來,聽得陳順可謂是坐立不安,等胡一炎說完之後整個人楞了老半天才回過神來,“一炎,你的意思是說咱們村裡那榕樹的傳說是真的?那株金榕下邊真的鎮著一個一具飛僵?”
“是不是飛僵咱不知道,不過照咱師傅的說法,那兒的確是有一個厲害的玩意被茅山密宗的前輩鎮在那兒。”
聽了胡一炎的話陳順頓時後怕起來,只見他顫聲道:“那那麼說的話那個人根本就不是啥樹神來著,而是一個妖怪?”
“啥?樹神?!妖怪?順子,有些話兒你得講清楚,要知道這回不只是你家裡頭,如今還牽扯到了整個村子人的生死了!”
“爹啊!是咱誤信妖怪的話害了你啊!”話說到這兒,不想陳順突然跪倒在地上,頓時大哭起來,並且還一邊哭一邊把事情的經過給道了出來。
原來大概在一年前,他家老爹陳叔突然發作,老說自個的腰桿子成日一陣陣發痛。
一開始,陳順也沒以為有啥,畢竟人老了病也就多了,也沒有什麼大驚小怪的,於是就帶老人去村裡邊的赤腳大夫那裡看看,想叫其給他家老爹抓藥。
說起那個赤腳大夫叫做麻八,在旦兒村裡頭也是挺有德行的,並不像其他的江湖郎中那樣亂來,人都沒有病卻被吃了其開的藥吃了病來。
不想這麻八一把陳叔的脈頓時眉頭擰成像麻花一樣,但由於其醫術有限,於是也不敢妄下定論,只是和陳順說他爹的這個病不簡單,他自己也不敢確定,要他帶著他爹到縣城裡頭的醫院去看看,或許那兒的醫生能確診。
聽到麻八的話兒陳順和陳叔倆人當時就覺得不對勁了,但是不管陳順如何追問麻八就是不肯說陳叔得的是啥病。無奈,陳順只能帶著自家的老爹去了縣裡的醫院去看病。
醫院裡的醫生一開始給陳叔看病的時候只是拿著一個聽診器在陳叔的身上聽了好久一會兒,沒聽出個所以然,後來緊接著又是驗血,又是照X光啥的,一共做了將近一個星期的檢查,最後等結果出來了之後醫生又支開陳叔,把陳順一個人叫道了辦公室裡頭來。
事情到了這節骨眼上,瞧著醫院擺出的架勢,即使陳順再傻也猜得出自家老爹身上一定是得了啥不得了的病了,但聞醫生語氣沉重地說:“老鄉,對於你家老爹的病我想你還是做好心理準備。”
“醫生,咱咱爹他到底得的是啥病?那那能治嗎?”說這話的時候,陳順的心眼一直猛的在跳,只怕一個“不”字從醫生的嘴巴里邊吐出來。
但是現實永遠都是殘酷的,因為根據醫生的說法,陳叔身上的病是肝癌晚期,到了今天其也只有三個月的命兒好活了,所以醫生則叫陳順在最後的三個月日子裡好好對待老爺子,好讓其時間到的時候走的開心些。
那個時候的農村已經和縣城裡邊接軌了,政府做的醫療宣傳也十分到位,雖然陳順是個鄉下進城的土包子,但也知道癌症的名頭,村裡所有人都說得了癌症的人就是被閻王老爺瞧上了,要到下邊去做陰差。
俗話說得好,閻王要你三更死,誰能留你到五更,陳順記得前些日子隔壁村的林大嬸就是得了這個病兒,說是隻剩下了一個月的命,後來他們家裡邊的人不信醫生的說法,逐帶著林大嬸到處去求醫,一時間,家裡的錢都被花得個精光,可是林大嬸卻還如同醫生說的那樣,一個月後就準時到點走人了。
此時,不想閻王老爺收了林大嬸後來不知足,竟然又瞧上了自家老爹,要知道陳順在村裡邊是出了名的孝順,本來照著他的年紀也是該成家的時候了,但是託人說了幾回媒都是女主嫌他家的老爹礙事沒有答應,而陳順心想自家只有他和他老爹陳叔倆人,自個又是陳叔一手給拉扯大的,他哪裡放心讓陳叔一個人住,自個搬出去和媳婦住呢?!是以到了現在,陳順到了這年紀還是沒有娶到媳婦。可是如此的孝子,聽到了自家老爹只有三個月命好活的訊息無疑就好比晴天霹靂,手足無措見只能跪在醫生的面前大哭起來,並且還一個勁地給其磕頭,只求其能救自家老爹的命。
瞧著陳順的模樣,那個醫生心裡也挺同情的,於是也就實打實地告訴了陳順說:“老鄉,我就和你說實話吧,這癌症不說是在我們現在的國家,就算再國際上也是一種絕症,根本就沒得治,如果你非要治的話頂多也只是壓制住患者的病情,根本就不能根治,而且這種治療是十分傷害患病者的身體的,用生不如死的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