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喜歡這種被人掌控的感覺,非常不喜歡,可面對強權,我唯一能做的不是反抗,而是沉默。這讓我有一點點沮喪,但我不會就此低頭,我命由我不由天,任何人想要傷害我,就問問我手裡的刀答不答應。
龍組的計劃非常簡單,由他們出面一探虛實,一次xìng解決問題。當然,他們不會打著國家的招牌,那會引發兩國糾紛。所以我成為了最好的擋箭牌,一切事情都因我而起,和國家無關。這個黑鍋我背也要背,不背也要背。可笑我自以為聰明絕頂,卻不知只是一顆棋子,任人擺弄。
夜sè慢慢降臨,我把所有人叫進房間,開了一次簡短會議。我的房間是套房,算是這家賓館中最大的一間屋子,所以我們人數雖然眾多,但勉強尚能擠下。
龍組的計劃很簡單,趁著夜sè直接潛入。把所有人都迷昏,直接勘察一番,確定這裡到底是不是最後兩具骷髏藏身的地方。
我知道這個計劃瘋狂而又大膽,簡直和沒有計劃差不多,但這是目前唯一的方法,面對戒備森嚴的寺廟,我們一籌莫展,只能藉助龍組的單兵作戰能力作為突破口,直接硬闖。
李嚮導送走了那些少女,有些惶恐的在我面前走來走去。他們兩人本以為只幫我們做翻譯嚮導就好。危險的工作不用參與。可我們這些人當中。jīng通外語的人幾乎沒有。而且對於印度的地形也非常不熟悉,若沒兩位嚮導在身旁,那會像無頭的蒼蠅般亂撞。
處理完一切事物,第二天白天我們分成四個小組,對周邊的地形做了一次詳細的勘察,定下了逃跑的路線和初步方案,可這次的行動變數太多,僅有一套方案過於被動。我們仔細設想了一切可能遇上的突發情況,又制定了兩套備用方案。
三天後,我們退房離開了馬杜賴城,坐上了來時的大巴,回到了港口。
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跑到別人國土上行動,而且還是這麼一大幫人,想要不驚動對方根本不可能。在印度人眼裡,我們就是外國人。就像華夏國人看到白面板的老外yiyàng,忍不住就會多看兩眼。我們又不是神仙。怎麼能阻止別人不注意我們,我們唯一能做的,就是儘量拖延jǐng方破案的時間,然後盜走兩具骷髏,逃出印度國,僅此而已。
所以我們必須離開賓館,若我們繼續呆下去,那行動完畢,印度jǐng方肯定會查詢最近幾天居住的遊客,到時發現有一大批客人沒有辦手續就失蹤,或剛出事就辦手續離開,勢必會馬上鎖定嫌疑目標,盯上我們,這是我們絕不想看到的。況且,雖然名義上我是這次行動的指揮人,可真要有大事,我也不可能不先和劉掌櫃等人商量就擅作主張,別人給你臉是尊重你,給你面子,但你不能得寸進尺,給臉不要臉啊。
我們回到了港口,兩位嚮導和汪先生通了一次簡短的電話,把大體的情況講明。劉掌櫃四位老狐狸一合計,頓時有些打退堂鼓。他們是商人,就算害人也絕不會大張旗鼓、明目張膽的害,這完全有違他們的初衷。一旦我們潛入密納克西印度教寺廟內殿,那等於在向整個印度國挑戰,到時這罪名可就大了。
我接過電話,暗示四位老狐狸,這件事已經退不出來了,有別的勢力加入,一旦退出,我們大家都要吃不了兜著走。我沒明說龍組的人跟來了,但四個老成jīng的人,哪裡會聽不出我話裡有話。四個人猶豫了一番,讓我給他們一個月時間,結束在印度的生意,把資產都轉移到國外。不過,這麼倉促的結束手上的生意,難免會造成損失,這一部分費用要由我承擔。
我呲了呲牙齒,差點氣炸,這四個老狐狸太不是東西,又想黑我錢。我又不是金融家,哪裡懂他們那些道道,到時這些資產一轉手,當中貓膩那麼多,他們說損失一百萬也行,說損失十個億我也沒轍。國際認證的高階會計師做出的賬本,稅務機關都不一定能發現當中的蹊蹺,我一個外行人能看出毛啊,這不是明宰我一刀嗎。
我馬上提出抗議,最後我們雙方討價還價,把利潤分成又提高了一點。我們在電話中,都沒有提盜墓、尋寶,以及寺廟的名字、人名等等,亦沒有透漏任何會洩露身份的資訊。我和劉掌櫃的電話卡也是新卡,一次沒用過。
來之前,劉掌櫃給了我一個電話本,上面有整整一百五十個電話號,每個電話號碼只能打一次,打完後電話卡就會銷燬。小心一點總是好的,雖說華夏國和印度國都沒有傳出會監聽老百姓電話,但這不代表這兩個國家不會這麼做。事實上,再mínzhǔ開放的國家也會做這種事,以我對華夏國的瞭解,我不信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