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榆木腦殼,少根筋,轉動起來不靈活,果不其然呀!”
古德仁怕苗君儒生氣,忙解釋道:“陳先生的意思是,你只專心你的研究,對外面的事情都不關心呀!”
苗君儒道:“不是我不想關心,而是這國家,這政府,讓人心寒哪!離這不遠的歌樂山,還與美國人合作個什麼監獄,裡面關著的,幾乎都是民主進步人士”
不待苗君儒再說下去,古德仁忙打斷了他的話,“不要言談政治,我們只談考古,只談考古好不好?”
“那些都是唯恐天下不亂的人,只知道對我們的政府不滿,他們有沒有想過,從上世紀中葉開始,我們的國家就遭受著怎麼樣的磨難?清朝皇帝退位後,國民政府內憂外患,蔣先生以一己之力,率忠義之士討伐南北軍閥,抗戰爆發後,舉國上下與日作戰”陳先生侃侃而談,彷彿是一個大政治家,“那幫人只知道瞎起鬨,鬧什麼民主,民主能夠當飯吃嗎?”
苗君儒冷冷道:“在對待軍閥割據的問題上,蔣先生功不可沒,這一點我也承認。可是真正抗日的,是他嗎?當前方雜牌軍將士浴血奮戰的時候,他嫡系部隊在做什麼?陳先生,你比別人都清楚這政府已經到了什麼程度,多少年了,實在令人太失望。自古得民心者得天下,只怕蔣先生所得的民心,已經不足一成了。”
陳先生的臉色瞬間變得很難看,正要說話,古德仁勸道:“陳先生,你別生氣,他的性格就是這樣,想到什麼就說什麼,從來不管在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