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深閨怨婦的模樣?”
我這話有點難聽,冥月頓時眸色一寒,揮掌就要劈我,我陰笑著拉了一下鎖魂鞭,她頓時就老實多了。
二郎神亦一個箭步竄過來,他比我高許多,居高臨下地俯視我。我往後退了一兩步,得以與他平視。
我平生最討厭望著別人的下巴說話了,尤其是這混球的下巴。
“九玄,別狂妄,本君此次領命緝拿你們歸案,你最好不要反抗。”
“噢,我好怕呀!”
我故意縮了縮脖子,冷笑道,“楊戩,你以為我蠢了一次還會蠢第二次?你勾結鬼巫和那個惡靈,這事又叫什麼呢?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鬼巫亦是仙界哪位人物分裂出來的魂吧?難不成就允許你們為非作歹,不許我夫君弄一個出來調劑一下生活?”
“九玄,你也真是夠了。一個被大卸十塊的鬼你還護成這樣,至於麼?你搞清楚他是魔,你是仙,你們應該是勢不兩立的。”
“可我就愛他,怎麼了?就像你喜歡這個人盡可夫的女人一樣!”我指了指面前的冥月,總算是把三百年前的話還給她了,爽!
“你!”
二郎神面色一寒,揚起方天畫戟就殺氣騰騰地朝我戳來。
於是我又陰笑著拉扯了一下鎖魂鞭,冥月有些受不了了,舌頭被擠了一半出來,完全是黑白無常的即視感。
他訕訕地收回方天畫戟,陰戾地看我好久,忽然咧了咧嘴,“九玄,算你狠,放了冥月吧,咱們有話好好說。我來找你也不是打架的,有要事。”
“呵,你說不打就不打?那我多沒面子,我都準備好了!”我冷笑道,翻掌召出至陽之火把冥月鎖在了手心,這才不屑地看著他,“說吧,找本公主什麼事?最好長話短說,本公主很忙,要奶兒子,要給女兒做飯!”
二郎神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才又道,“你怎麼著也是位列仙班的九公主,斷然不能跟一個魔在一起。你若乖乖跟我回去,玉帝會念在你坦白從寬的份上寬大處理你的。”以宏叉才。
“我若不呢?”
“天庭將不惜一切手段與代價滅了他,同時也包括你。”
“呵呵,那麼鬼巫呢?他也是墮仙修魔,而且他還是某位高人分裂出來的惡靈,你們如何對付他呢?”
“他的事情我管不了!”二郎神面色滯了一下,訕訕道。
“你是管不了,還是已經與他合作?你真以為他們兩個會歸順與你?你也太高估你的能耐了。”
我冷笑道,看到二郎神越發陰霾的眸色,想必他是真的在助紂為虐了。這個臭不要臉的混球,我直接把他鄙視到索馬利亞海溝去了。
我見他沒作聲,頓了頓又道,“楊戩,如果我猜得沒錯,這兩個鬼現在正在想方設法算計你呢。我要是你啊,一定先滅了後院的火再來討伐所謂的敵人,要不然就落得個豬八戒照鏡子,裡外不是人的下場。”
“九玄,你再囂張又如何?你很清楚天庭的條例,誰能容得下一個魔存在?”
“我容得下!”我涼涼一笑,又道,“他鬼也好,魔也罷,就是我的男人。你們想要對付他,那就先對付我。”
“愚蠢!”
他咬牙切齒地喝了一聲,拂袖一把奪過了我手心的冥月。瞧著冥月那一臉煞白的模樣,我也不跟她計較了。
“帶著這人盡可夫的女人滾吧,下次再讓我遇到,見一次打一次!”
我說完就遁回了玉宅,不想與這兩個傢伙多說一個字。三百年前我以天為尊,所以落了個魂飛魄散的下場,三百年後我還能那麼蠢麼?
笑話!
我回到臥室,把襲兒召了出來準備放在搖籃裡,凌梟忽然間就飄了進來,張臂把我們母子抱在了胸前。
他的情緒似乎很激動,或者說,很亢奮。
“對不起九兒,我去冥界處理了一些事情,所以回來晚了。”他不停地吻著我的髮絲,愛不釋手。
只是,我發現他身上的戾氣已經越來越重了,不再像之前那麼溫潤。我靠著他的胸膛,竟冷得不自覺地顫了一下。
他可能感覺到我的微顫了,愣了愣連忙鬆開了我,臉色微微有些窘迫。“對不起,冷到你了……”
“不是啦,我剛去了一趟冥界,遇到二郎神和冥月了。”
“我知道,看到你了,還聽到了那些動人的話。”他忍不住在我眉心吻了一下,又道,“九兒,不管將來如何,我絕不負你和孩子們。”
“你是我夫君,我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