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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部分

狄施闐說完,拍了拍前方的座椅道:“時間差不多了,我們應該出發了。”

開車的阿柱點點頭,啟動汽車繼續向前方行去,可前方依然是無窮無盡的黑暗,如同行走在一個深淵之中一樣,前方等待著胡順唐的是什麼東西?還是一個未知數。

同一時間,省醫院,重症監護室旁休息室——

一夜之間,原本還在醫院中做調查取證工作的警察全部撤走,唯獨剩下還有警察身份的只有劉振明和曾達兩人。而詹天涯和宋松在醫院什麼地方,又在做什麼,劉振明不知道,只是他清楚一件事,大家都想搞明白兩件事——夜叉王想做什麼?胡順唐又去了什麼地方?

這兩件事肯定有聯絡,這是毫無疑問的,可聯絡兩件事的節點又在哪裡?

任何一個人的犯罪都有動機,哪怕是心智不全、變態的瘋殺手犯罪的動機都是為了滿足自己變態的需求。可劉振明與夜叉王曾經面對面接觸過,知道那是他多年以來首次遇到如此從容冷靜的罪犯,好不誇張地說,相比鹽爺,夜叉王要可怕千倍。鹽爺無論做了什麼殘忍的事情,終還是迴圈報應到了自己的身上,並且在不斷地掩飾自己,讓人誤以為是有狐靈存在。可夜叉王明明可以利用這些詭異的手段隱藏自己,為何要在犯罪現場留下自己的標誌,又為何要主動現身與劉振明做那樣一個血腥交易?這個交易從夜叉王的角度來看,很是合理,可實際上卻存在巨大的漏洞。

劉振明知道,夜叉王如果能夠隨意在醫院各處藏覓,那就代表著整個醫院中發生的任何事都在他掌握之中。在這個前提下,詹天涯、宋松和曾達三人的前來也瞞不過他,即便是詹天涯和宋松已經夠小心翼翼,但這種小心翼翼僅僅是為了掩飾醫院中發生慘案的真相,但曾達卻大張旗鼓的進行,恨不得醫院中每一個人都知道他的存在。既然夜叉王知道了他們的存在,必定會取消那樁交易,開始血腥的報復,可到現在為止夜叉王都保持著靜默,這就說明他和劉振明之間的交易完全不成立。

當然,劉振明無法理解的是詹天涯等人的行事方法,完全視醫院中的生命如草芥一般,不全力搜捕夜叉王,反而是一直在靜等所謂的“機會”,那個“機會”是否就是夜叉王即將會露出的破綻?曾達也是,也不離開休息室,只是一張又一張畫著劉振明開始看不懂的畫來,後連畫紙都用光了,乾脆在休息室中的牆面上畫了起來,而且禁止任何人走進休息室內去,就連前來探望的胡淼後爹也不允許。

雖說曾達老是說要掩飾身份,可無論什麼人前來詢問,曾達都會立刻出示自己的證件,告訴對方自己全權負責醫院的案件,這難道叫掩飾身份?這明擺著就是告訴隱藏在暗處的夜叉王,有警察在醫院設伏等待他。

在沙發上的劉振明有些坐不住了,他起身走到還在牆面上繪畫的曾達跟前,指著畫上那些用紅色塗料畫成的一個個畫像,問:“曾老,您到底在畫什麼?”

“畫鬼。”曾達很簡單地回答。

“畫鬼?”劉振明很意外,盯著那些很是抽象的圖案,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壓抑感,再回頭去看床上的胡淼,胡淼睜大眼睛盯著天花板,好像失了魂一般。

“為什麼要畫鬼?”劉振明又問,“鬼是這個模樣的?”

曾達哼了一聲,冷冷地反問:“那你是否可以告訴我,鬼的模樣?具體給我形容一下。”

劉振明搖頭,本想說在電梯中遭遇的情景,但覺得說出來會遭致曾達的嘲諷,乾脆住嘴。

曾達畫完了後一筆,起身來伸了個懶腰說:“鬼到底是什麼模樣,其實在這個世上很少有人知道。早古代的畫師在畫布上所畫,通常都是按照人的想象,所以鬼的模樣從畫中來看,千奇百怪,要不是猙獰可怕,要不就是狐媚動人,因此鬼也有善惡之分,這也是基於人有這兩種特點的大體分別,況且大多數人都認為人死後,會貪戀人世,所以化成的模樣就會和生前差不多。”

和生前差不多?劉振明想到在電梯中見到的那一個個鮮血淋淋的小女孩兒,如果按這種說法,這些孩在死前就是那個模樣?

“想找到夜叉王,還有一個簡單,但卻危險的法。”曾達將畫筆放在箱中,抬眼看著在床上發愣的胡淼道,“那就是放陰。”

“放陰?”劉振明一愣,“那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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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正文 第三十九章'向陰人藥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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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達將“放陰”給劉振明解釋完畢後,劉振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