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揚知道自己太久沒有碰女人,竟一夜三弄,便不忍將她吵醒,悄悄地下床望向窗外。
這又是一個美好的清晨,不知道蘇辰現在是否安然抵達陳留了。
周揚正想得入神,便看到府外郭汜一副心花怒放的樣子回來,知道他可能帶來了什麼好訊息,於是便來到客廳。
郭汜見他精神煥發出來迎接,邪笑道:“那禮物周兄弟還喜歡吧?”
周揚發自內心道:“正點。”
郭汜叫人準備上好茶葉,說道:“主公一聽到你安然歸來,便說要馬上見到你,不過我說周兄弟你旅途勞累,所以後天再帶你去面見主公。”
周揚看他取出一塊虎形兵符,問道:“郭將軍這是?”
郭汜笑道:“從現在開始,我應該叫你周校尉了,以前那些只是稱號,如今主公就在天子身邊,所以這個校尉,那可是貨真價實的朝廷官員。”
周揚拿著巴掌大小的虎符,見上面刻著古文小字,卻看不懂。
“這是步兵校尉,領兵七百,屬北軍中候。”郭汜只當他不識字,便幫忙解釋道。
“步兵?”
郭汜又道:“別小看這步兵校尉,要知道我們來到洛陽的西涼軍,幾乎全是騎兵,所以你將要帶領的乃是真正的洛陽軍隊。”
周揚暗忖原來你是打算借我的能力,擴充自己的實力,不過表面上還是裝得恍然大悟,拜道:“多謝郭將軍提拔,周揚定當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郭汜差點被這兩句話嚇了一跳,急忙將把扶起來,道:“也不用這麼嚴重,過些日子還有任務給你,現在去兵營先熟悉一下吧!新官上任,可不是那麼容易管理的。”
周揚心想那任務,八成離不開搜刮民脂民膏而已。
郭汜走後,他便帶著兵符前往北門兵營。
剛到兵營門口,周揚便呆住了。
整個營中簡直就像個娛樂場,士兵們或結夥賭博、或圍攏打鬥、或躺在帳內呼呼睡覺,對於新校尉的到來竟視若無睹。
周揚雖然在安定的時候,也是生活在郭汜營中,但是對於軍隊編制,至今仍是個門外漢,身邊又沒有一個好的幫手。
若是賈詡也來到洛陽,就可以為他出些主意了;又或者有徐榮幫忙管理這些士兵的話,那將會多麼輕鬆。
而如今面對的卻是多達七百號人的懶散兵營,周揚頭痛不已,同時更加佩服那些能夠統率成千上萬軍隊的大將。
想到將來曹操帶領號稱百萬大軍南下時,又會是怎樣壯觀的情景。
周揚深深地嘆了口氣,喃喃自語道:“要是曹操面對這七百步兵,卻沒有任何幫手的話,會怎麼做呢?”
看來這步兵校尉的職位,應該是空缺過挺長一段時間了。
因此這些士兵才會變得如此懶散,視軍規如無物,況且賣官售爵又是司空見慣的事情,就算告訴他們說自己是步兵校尉,恐怕沒有拿出點本事的話,跟本鎮不住他們。
這時候,一名正無聊計程車兵看到他站在營前,側目向旁邊的人嘀咕了一下,邪笑著走來。
周揚不用看就知道,這傢伙一副喜歡惹事生非的模樣,恐怕是來者不善。
旋即一想也好,就拿他開刀,讓其他人知道一下什麼叫做軍規。
那名士兵高挑雄壯,昂首闊步地走過來,道:“我叫耿龍,看你這樣子,是新校尉吧?”
周揚當仁不讓地與他對視,其他士兵都停止了娛樂,個個幸災樂禍地轉過頭來,準備看好戲。
耿龍向四周的觀眾撇了一眼,好像擺明了要吃定這新校尉,而大家也對他信心十足,甚至有人開始準備賭注。
“我叫周揚。”周揚冷笑道,“周遊列國的周,揚名四海的揚。”
耿龍脫去上衣,露出了結實暴筋的肌肉,充滿傷痕的虎軀,顯示出他身經百戰,卻一直生存到今天。
周揚腦子裡搜尋著三國人物姓名,卻沒有一個叫耿龍的人,心想也對,曆書不可能連一個士兵的姓名都記錄起來。
耿龍鬆了鬆筋骨,發出了“叭叭”的響聲,得意地再次向其他人輕笑,忽然目光一冷,一拳擊來,竟毫無任何先兆。
周揚心如止水,輕輕一閃而過,同時暗贊對方不愧是從實戰中煅煉出來的軍人。
那毫無花巧的攻擊看似簡單,卻足以將任何一名壯年士兵擊倒在地。
如果是普通人被打中一拳,恐怕再沒辦法爬得起來了。
耿龍見自己這突然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