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便是對症下藥,一物降一物。
其實這也是李利心虛的表現,出爾反爾,背信棄義,滿口答應孔明絕不招惹他姐姐,結果哎,還是沒忍住。
男人都是下半身動物,這句話不知道是哪個狗日說的,太精闢了!將所有男人都囊括進去,一竿子打翻一船人,李利此刻便是深受其害,不幸落水了!
事已至此,李利真不知道如何面對孔明。
一夜之間,義弟變成了內弟,義兄搖身一變成了姐夫。李利倒是風流快活了,可是這讓孔明情何以堪?
事實上。李利並不是害怕孔明,而是不想失信於人,尤其不能失信於自己十分器重的智謀之士。信譽在謀士與人主之間極其重要。因為它是建立彼此信任的基礎,一旦言而無信,最傷感情,直接影響到往後的臣屬關係。
上位者用人不在於權謀之道,而在於言出必行,從不失信於下屬,如此才能建立長久而穩固的主臣關係。樹立威信。反之亦然。
擁美人入懷,李利心思急轉,卻理不出頭緒。於是便將這個苦惱丟擲來,讓諸葛玲幫忙解決。儘管他對此並不抱希望,但一人計短、二人計長,說不定諸葛玲還真能降服孔明呢。
“孔明?”果然。諸葛玲聽到原來是弟弟孔明從中作梗。頓時“大發虎威”。呃,準確地說,她甚是吃驚,不可置信地道:“怎麼可能是四弟(孔明在家中排行老四)?他為何橫加阻攔,你、、、夫君又為何要聽他的?”
李利訕訕一笑,輕撫著她細嫩光滑的後腰,輕聲道:“玲兒切莫小看你這個弟弟,他可是個寶貝疙瘩。天資聰慧,智計百出。實乃世間不可多得的經天緯地之才。為夫甚是看好他,準備讓他潛心讀書一段時間,而後委以重任”
“等等!”諸葛玲越聽越迷糊,忍不住打斷李利的話,插話道:“四弟確實是聰慧過人,自幼過目不忘,頭腦靈活,一肚子鬼主意。可他真有夫君說得那麼厲害嗎?經天緯地之才,聽著怪嚇人的。”
“呵呵呵!”李利忍俊不禁地開懷大笑,低頭在諸葛玲額頭上親一口,笑道:“玲兒一直看著令弟長大成人,自然察覺不到孔明的過人之處,更體會不到他冠絕天下的聰明才智。早已司空見慣了,是以並不覺得稀奇。然而,令弟孔明確實非同一般,小小年紀便對天下局勢瞭然於胸,語出驚人,直指要害。
對此,為夫已有切身體會。當日見到他的時候,他便看出宛城風波實為一場蓄謀已久的陰謀,其目的就是為了引發諸侯混戰,從而加劇諸侯間的矛盾,使得西涼李、、、西涼軍有機可乘。不久前,宛城果然爆發大混戰,六路諸侯大打出手,二十餘萬兵馬廝殺一天一夜,繼而徹底割斷了諸侯聯手討伐西涼軍的唯一機會。錯開此次諸侯會面,往後再想聯合諸侯會盟無疑是困難重重,幾乎再無可能。由此足見令弟才能卓著,一早看出宛城紛爭之要害,見識過人,險些讓我苦心謀劃的群狼奪食計劃毀於一旦。”
諸葛玲聞言後,仰頭看著李利,媚眼如絲的眸子中充滿疑惑,柔聲道:“夫君究竟是何人?莫非大善人楊林並不是夫君的真實身份,只是為了掩飾身份麼?”
“這、、、”李利聞聲啞然,支吾半天卻愣是不知從何說起。
諸葛玲嬌容色變,疑心大起,眼神中充斥著莫名恐慌,急聲追問道:“夫君剛才說要給四弟委以重任,莫非夫君權勢極大,另有身份麼?妾身叔父位居南陽太守,與夫君所說的委以重任相比如何?”
李利輕輕搖頭,輕聲道:“值此亂世,一郡之太守手握軍政大權,勉強算是封疆大吏,但在為夫眼裡卻算不得委以重任。”
語氣稍頓,李利低聲問道:“看來玲兒當真不知道為夫的身份,難道令弟從未對你提起過?”
諸葛玲神情茫然地搖了搖頭,眼神愈發焦慮,憂、思、驚、疑等情愫一股腦地湧上心頭,令她不知所措,惶恐不已,患得患失。她生怕自己心儀的男人身份太過尊貴,嫌棄她身份卑微,亦或誤以為她生性放蕩,不守婦道。
畢竟昨夜之事一般女子斷然不敢做,可她偏偏鬼使神差地做了。現在她已將自己的清白身子給了他,倘若他始亂終棄、轉身就走,這讓她往後如何做人,有何面目活在世上?
眼見懷裡的女人眼神飄忽、彷徨無措,嬌軀微微驚顫,似乎缺乏安全感,頓時李利將她緊緊抱住,不經意間剛剛退出私處的物事居然見縫插針地又鑽進去了。
“哦!”下身遭襲的諸葛玲失聲呻吟,充斥在心頭的諸多憂慮瞬間消散殆盡,微微蒼白的臉頰上再次浮現嬌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