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巾軍懵了。
他們還在議論著張角是否被殺一事,根本就還沒有作好戰鬥的準備,就被孫燦的軍隊給殺散了。
孫燦軍見主將如此神勇,各個都信心百倍的揮起刀劍殺敵。
淳于瓊見了,也興奮的連連大喝,意圖一血前恥。
五千對五千,孫燦軍佔了絕對的優勢,殺的張牛角的部隊,連連敗退。
張牛角搶過一把刀,拼命殺了一陣,猛然想到了張雲的計策,急忙驚呼:“漢軍勢大,撤軍,撤!”
孫燦早已從殺戮當中清醒了過來,不拘小節的性格和非同一般的適應能力,讓他很快的就脫離了殺戮的陰影。見對方才一落敗就退,就知對方令有安排,但是他早已做好了一切,也不懼怕,高呼:“敵軍敗退,將士們可隨我前去殲敵。”
孫燦軍應聲吶喊,只聽得大軍發出的喊聲猶如驚天動地,猛的向張牛角的敗軍衝殺過去。
張牛角軍的敗退,此刻已經說不得是詐敗了,張牛角的軍隊已經基本上沒有什麼反擊的能力了,是真真正正的敗退。
張牛角慘敗的退入了河洛坡。
河洛坡是宜陽縣附近的一個山套,長達五里,山路狹小,山川相逼,樹木雜亂,是一個非常便於隱蔽軍士的場所,因此,張雲將伏兵藏於此地,確實非常的適合。
孫燦到了河洛坡入口,見河洛坡地勢險要非常,立刻下令停軍。
孫燦道:“賊人向兔子一樣,逃的太快。我們追不上了,全軍停下休息。”
全軍竟然在河洛坡的入口停下,休息了起來。
幾盞茶的功夫後,孫燦又道:“回營。”
所有將士整理了隊伍,調頭而行。
遠處,張雲看了這一幕,氣的幾乎暈了過去,已經到口的肉竟然就這樣的飛了。他怎麼想也想不明白。
如果對方識破了他們的計策,那為什麼不放火燒林來迫出隱藏起來的部隊,或者分兵攻擊,留一支部隊在後頭接應,做試探攻擊,在不然直接掉頭就走,也可以啊。可是對方卻是停在河洛坡的入口休息,這就讓他想不明白了,對方到底是識破了他的計策?還是純粹的休息?
“快叫張牛角將軍過來!”張雲神色嚴肅的下著命令。
張牛角羞愧的來到了張雲的面前,低頭不語,象個作錯了事情等著挨批的孩童一樣。
“怎麼了,牛角?這麼狼狽?”張雲見張牛角一身是血,身上也有好幾個傷口,不免的有些意外,不就是誘敵嗎?以前又不是沒有幹過,怎麼會成了這副德行了。他還不知道張牛角是真敗,剛才他逃亡的表現,張雲還以為是張牛角得出了誘敵的經驗來了呢,演的這麼象,這回他才真正的覺得有些不對。
“少帥,牛角對不起你牛角被打敗了。”張牛角懊惱萬分的揮著拳頭,道:“都是那個小白臉,他們並沒有接受我的挑戰,就揮大軍殺了過來,我根本就沒有來得及反映對方就衝到我軍的人群裡頭了。那該死的小白臉,真是可惡。”看他現在氣憤的樣子估計就算是將孫燦碎屍萬段,只怕也難消他的心頭之恨,非得拿去餵狗才行。
“這麼說來,我要重新計算對方的能力了,”張雲沒有理會張牛角的表情,皺著眉頭在一旁沉思著。
“哎呀!精彩,真是精彩呀,張雲兄果然是郭某的知己啊,知道我喜歡看到這一幕。啊!實在是太精彩了。哈!不愉快的心情也好了很多。”一個聲音從張雲的身旁傳來,一個身穿青衣的書生一臉愉快的在那發著感慨。
“郭奉孝,你別欺人太甚。”張雲看著那有幾分俊美,幾分輕狂,又有幾分灑脫的青年男子,發出了一陣大吼。
那個叫郭奉孝的一臉的無辜,笑道:“不是你讓我來看好戲的嗎,還說什麼讓我見識黃巾軍的神威,讓我知道‘蒼天以死,黃巾當立’的真正含義。我這不是見到了嗎?”
郭奉孝本名郭嘉,潁川陰翟人,自幼家貧,但聰慧過人,與穎川荀?、荀攸等名士為至交。
五年前,在穎川學習的張雲透過荀?、荀攸的關係結識了郭嘉,便在有心的結交下,成為了好友。後來更是仗義出金,救治郭嘉臥病再床的母親,兩人關係更加的融洽。
黃巾之亂起後,張雲以敘舊之名,騙郭嘉來軒轅山踏青。郭嘉見是好友相邀,不疑有他,便到了相約的地點。
張雲說出了自己的身份,並請郭嘉襄助他成就大業。郭嘉不允許,並好言相勸,說黃巾起義不過是過眼雲煙,成不了什麼大氣。
張雲不聽,強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