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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費時的遊戲了,我看不如”玉鳴停住,狡黠地衝皇甫凌飛眨眼睛

“不如什麼?姑娘直說好了,如若姑娘實在抽不開身,在下亦可等姑娘空暇時再說”,皇甫凌飛嘴上客氣,心裡卻不甚高興,好不容易等到皇甫鈺那個傢伙先走了,玉鳴姑娘又沒時間陪自己,彆彆扭扭的失落可想而知

“呵,凌飛公子別急嘛,說實在,兩個人能玩的東西,不僅種類偏少,且也減了許多樂趣,所以小女今日與公子不如玩一種馬吊牌的新玩法,這樣就不需像馬吊那樣非得由四個人來打”

“噢?新玩法?”皇甫凌飛展眉露笑,“自金風玉露圖後,在下早知姑娘心思機巧,聰慧過人,非一般賭姬可比,姑娘的新玩法,想必又是樂趣與精妙並重的好玩意吧,哎呀,姑娘不提則罷,一提在下就已經急不可耐了,姑娘還是快些將馬吊牌取出,詳細給在下講講新玩法怎麼玩吧”

“呵呵,凌飛公子先坐,我叫丁奴給你我二人沏一壺茶來,然後我們就開始”

“好啊,好啊”,皇甫凌飛很聽話的在桌旁坐下,手指亂敲地等玉鳴的安排

玉鳴從丁奴手中接過茶盞和紙牌,先將茶盞遞給皇甫凌飛,“公子請!”

“玉姑娘請!”皇甫凌飛趕緊接下,彬彬有禮地請玉鳴也坐,“現在可以開始了麼?”

“當然!”玉鳴笑著整理紙牌,一面道,“這種玩法其實也簡單,我先將規則給凌飛公子說一下,公子要仔細聽清楚哦!”

“嗯,嗯,姑娘請講!”皇甫凌飛一緊張,還連凳帶人的挪近玉鳴,深怕自己聽不清楚

玉鳴一嘖眼,“公子坐得這麼近,這牌怎麼打嘛,難不成凌飛公子想偷看牌?”

“噢,噢,那我退回去”,皇甫凌飛又挪回原位,“這樣沒問題吧?”

“呃,差不多吧”,玉鳴此刻已經梳理好了手中的紙牌,一順溜的花色朝上,碼在桌面上,以便讓皇甫凌飛一目瞭然

“凌飛公子想必是熟知馬吊牌的,咱們平常所玩的馬吊,總共四十張牌,分別由十萬貫、萬貫、索子、文錢四種花色組成,乃至百萬貫、千萬貫、萬萬貫、半文、沒文各一,四個人各自先取八張,剩餘的牌放在中間,大家輪流出牌取牌,以大勝小我這副馬吊牌卻是做了一點小小的改變,儘管仍有萬貫、索子、文錢從一至九的三種花色,但卻棄用了萬萬貫、半文和沒文,而將十萬貫、百萬貫、千萬貫、也製為從一至九的點數,總共五十四張牌,玩這種特殊的馬吊牌的時候,最基本的法則就是,需要每個人形成三至四張同點數的套牌,比如四個六、三個八等等,或者形成不少於三張的,同種花色的順子,例如索子三—四—五—六、文錢三—四—五—六這樣,一般兩個到六個人參與均可,兩個人玩的話,通常每人先發十張牌,三、四人玩發七張、五、六人玩先發六張;各人拿到最初發的牌張之後,牌面朝下放於自己面前,餘下的牌也花色朝下地放在中間,作為底牌,但最上一張底牌要翻轉,牌面朝上另置,以後打出的牌依次置於其上,玩的人每輪都可以從底牌或墊牌堆中補牌,將已形成的套牌攤在桌上,否則即可將自己手中一張或更多的牌附入他家的套牌中,然後打出一張墊牌,當手中所有的牌都已成套時則為贏家”

“等等”,一直凝神靜聽的皇甫凌飛打斷玉鳴的講解,道:“我差不多聽明白了,總之就是要成套,或者成順子,可是,這些套子或順子不用分大小嗎?”

“嗯,一般玩呢,就是比個先後,誰先成了誰就贏,如果作為賭牌,可以以整局來算定,每一局多少銀子是固定的,贏的取了對方的那份便是,不過要想輸贏更刺激一些,則非但有每一局的基本籌資,還可以根據套牌的點數計馬,假設每一點點數的盈率是一兩銀子,那麼三張一點就是三兩銀子,四張四兩,以此類推,四張九點為三十六兩、不論花色,若是順子牌,則將順子的點數相加總計,像一、二、三、四就算做十兩,還有的手氣實在太旺,一次就能使手中滿把牌成為套牌,即所謂天成牌,最後計馬的時候,不僅贏得套牌或順牌的盈率,每局的底資,還要在這總贏數上翻一倍”

玉鳴說完,已是口乾舌燥,順手拿起茶盞潤了潤口,“不知凌飛公子想怎麼個賭法呢?適可而止的,還是刺激的?”

皇甫凌飛深吸一口氣,看著桌上的牌說,“按理玉姑娘的玩法並不複雜,記牌算馬的方式都簡便易懂,即使從來也不玩牌的人,亦能輕鬆上手,可姑娘竟能從許多傳統玩法中,演變出如許花樣,僅這一點,就足見姑娘勝於普通之處,在下從馬吊到骨牌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