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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部分

“是吧,高參謀。”于晴看著高參謀看向樓上的那個狙擊手。

高參謀若有所思的看著于晴:“對,包括特戰隊。”

于晴說:“資訊戰,特戰那面不比我們的差,高參謀,我想申請中隊把肖麗娟派在我們小組,她是唯一一個野戰經驗跟一線部隊差不多的高技術型軍官。”

高參謀想都沒想:“沒問題,我去向大隊申請。”

“謝謝。”于晴說。

“我能不能破壞一下規矩,問問你們的作戰計劃?”高參謀說。

陶思然搖搖頭,搶在於晴前面說:“對不起,不能。”

高參謀看看這倆年輕的軍官,有些無奈的說:“看來我只有到戰場才知道了,那——祝你們成功!”高參謀對她們敬了一個禮。

“是!”鏗鏘的回禮。

高參謀轉身走開,臨走的時候又看了一眼樓上的狙擊手。

“你剛剛那話什麼意思?”待高參謀走後,陶思然不解的問。

于晴看一箇中尉竟然疏忽了後面上來的敵人,走上前去。

夜晚,寒風刺激著所有沒有回家的人,馬路上的行人也匆匆忙忙起來,一個不起眼的公園裡,一個穿著黑色外套的人被凍得有些發抖,他搓搓被凍麻的雙手,忽然,旁邊一個低沉的叫聲,他敏捷的往後一看,一隻黑貓從垃圾桶上跳過去,他定定心神,等著要來的人。

“你來早了。”一個低沉的聲音響起。

黑外套的人憑直覺轉身,一個面色蒼白的男子戴著一副和周圍夜色一樣黑的眼鏡。

“你還要我怎麼樣才肯答應我?”黑外套的人情緒有些激動,他已經忘記了寒冷。

面色蒼白的人說:“別急,這是最後一次了,做完這次我就會把你母親送到國外治療。”

黑外套的男人眼睛一亮,說:“我不想再做那樣的事了!”明白是什麼事之後,他踉蹌的後退了兩步。

“那你就看著你母親在你面前慢慢的痛苦的死去。”面色蒼白的男子不屑的一笑。

“我不想再害人了,除了這件事,你讓我幹什麼都行!”黑外套的男子渾身顫抖起來,嘴唇也發白,不過不是因為寒冷。

面色蒼白的男人走上來,說:“只這一次,你不僅可以讓你的母親病情好轉,也可以加官進爵。”他把一個東西塞進對方冰冷的手裡。

“一定非要這麼做嗎?”黑外套男子的聲音裡透著絕望。

“是他不好,誰讓他一定要費盡心機摻和進來呢。”面色蒼白的男子用這樣一種方式回答了他的問題。

面色蒼白的男子離開,轉眼消失在公園拐角,留下的人臉色白的比離開的人還厲害,剛剛遞給他的東西在手裡顫抖著。

“都收拾好了嗎!”陶思然兩眼放光,連續拼了幾個星期,她現在和在面前計程車兵一樣興奮。

“準備完畢!”隊員們大喊著回答,聲音響的連關著窗戶的辦公樓都能聽見。

沈國看看外面的女兵,說:“哎——為了避免我們摻乎,都互派監督來了。”他看著在一旁沙發上坐著的特戰政委黃烈。黃烈苦笑著看著他,擺出一副與我無關的架勢。

“我們什麼時候能走?”幾個高官都在這個辦公室裡。

“按規矩,隊員們離開十五分鐘。”黃烈看看手錶。

沈國看著辦公室唯一一個軍裝有出入的黃烈,說:“不上戰場,你怎麼裝備的跟前線士兵一樣?”

黃烈看看自己,除了武器之外自己的裝備真的和一線計程車兵差不多,他平緩的說:“戰鬥著的是我們的人,我們彼此同在。”

一屋子的軍官啞然,沈國有些酸酸的看著他。

王志文看了看一輛特種大隊牌號的汽車,又看了一眼辦公樓,田建軍已經集合好隊伍,跑步過來:“隊長,隨時可以出發。”

看著各個分隊準備好,王志文看看手錶,說:“出發!”

除了幾個指揮的隊長,其餘的人都坐上卡車被運往演習基地。

于晴看著載著女兵的車離開,隨後走向一輛吉普車,上面坐著王志文和陶思然。

“唯一一個副隊長指揮官,上來!”王志文伸出手,于晴抓住那隻手重重的一握跳上車,是真跳上去的。

辦公室裡,黃烈甚至沒解下頭上的頭盔,她看著下面的最後一輛吉普車離開:“于晴在你這看來是大有作為啊!”

沈國自豪的說:“那是當然!”

于晴坐在車上腦子裡過著計劃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