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身後,夏侯尚卻是一臉輕蔑,不屑地看了曹植一眼,道:“你一個祭師懂得什麼?袁尚乃是逆賊,與朝廷相抗,我家曹司空領天子詔,奉詔討逆,實乃是順天應人之舉!”
面具下的曹植皺了皺眉頭,開口反駁道:“我雖歸到袁尚麾下沒有多久,但從來就沒看出他有什麼反逆之心,草原出了事情,他以漢人的身份前來平亂,公孫氏yù另立新帝,他主動承擔了討伐平逆的任務,當然,我也不承認他辦事時有些混蛋,有些yīn損但大體方向還是好的,這樣的人,你們憑什麼說他是叛逆?你們又憑什麼說他是逆賊!”
袁尚苦笑了一下,當著對方的面,說自己的主公混蛋yīn損,這小子是天真過甚,還是頭腦不清呢?
夏侯尚也是楞了一楞,接著曬然一笑,搖頭道:“強詞奪理,無稽之談!袁尚,你手下這個人是傻子嗎?”
曹植憤憤的慨然道:“我是傻,但我至少能本著良心說話,不像你,只會打著空頭的名號,隨意給人胡亂扣叛逆的罪冠!”
夏侯尚聞言勃然大怒,抬手拔出隨身佩劍,怒道:“混賬!我宰了你!”
“你敢!”袁尚猛然起身,也是拔出隨身的佩劍,語氣冷然地道:“大舅哥,你過分了,我的人,好像還輪不到你來管教!”
趙雲也是大步向前,抬手擋在了曹植的面前,而張遼和夏侯淵,徐晃等人亦是起身,一時間,帳內氣氛凝固沉重,戰事一觸即發。
曹植愣愣地看著眼前的情形,心下一怒,頓時大聲吼道:“都給我住手!”
說罷,便見他猛然抬手,摘下來自己的面具,隨手扔在了地上,並從趙雲的身後閃出,毅然地站在了雙方的中間。
此時此刻了,他瘦小的身影頓時顯得無比的高大,無比的英挺,無比的攝人。
袁尚等人倒是沒有什麼,夏侯淵,張遼,徐晃等人卻是被驚的張口結舌,說話都有些結巴。
“公。。。。。公。。。。。公公。。。。。”
袁尚大驚失è,詫然地轉頭看向曹植,眼光不經意間掃向了他的褲襠口,不敢相信地道:“公公?”
“是公子!”曹植的臉è有些瘟怒。
夏侯淵大步走上前,一把揪過曹植,上下打量了他好一會,重重地道:“四公子,你可是讓我們好找!什麼事情非得鬧到出走的地步,你可知道曹司空的心裡有多著急嗎?”
曹植輕輕地一低頭,道:“有勞叔父惦記了。”
輕輕地轉過了頭,曹植衝著袁尚抱歉一笑,道:“袁兄,夏子乃是在下的假名,其實我的真實身份是曹司空膝下之子,姓曹,單名一個植字。”
袁尚似是沒有任何驚訝的表情,看著這個眼神清澈的孩子,在歷史上赫赫有名的詩詞大家,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不捨之情在胸中緩緩流淌開來,那其中沒有摻雜任何的雜質或是別的虛偽的東西。
“曹兄這下子,要回家了吧?”袁尚的嘴角挑了一挑,露出了一個善意的微笑。
曹植點了點頭,道:“本來還想跟你繼續一起去遼東看看,學學東西長長見識,可這下子是不回家不行了。”
袁尚笑道:“既然如此,那就一路走好吧。”
曹植猶豫了一下,低聲開口詢問:“袁兄,說實話,咱們相處的這段時間雖然短暫,但是我欣賞你,把你當成朋友,你願意把我當朋友?”
袁尚呵呵一笑,道:“什麼叫當?我們本身不已經就是朋友了嗎?”
曹植的臉上瞬時露出了真摯的笑容。
袁尚想了一想,又繼續道:“朋友,給你一個真誠的建議,下次再離家出走,記得到河北鄴城來,讓我略盡地主之誼好好的招待你,相待多久待多久,你那老爹不是什麼好貨è,咱倆一起氣死他。”
夏侯淵勃然大怒:“閉嘴,你這損友!”
草原的戰事結束了,曹植跟隨著夏侯淵去繼續追趕鮮卑餘孽,而已袁尚,趙雲,司馬懿等人為首的無極蠻夷,則是趕著一大群在草原打家劫舍的牛羊馬匹回到了臨戎城,並準備轉馬幽州,會和袁熙去征討遼東公孫氏。
不過在那之前,袁尚還有些事要做,那就是去見見自己的幾位新婚夫人。
臨時驛館之內,三位夫人聽說袁尚又要轉戰幽州,一頓粉拳頓時迎面而來。
“你這個人,說好了咱們一起去來蜜月的,結果你自己又是草原又是遼東,你自己倒是逛的開心,卻是早把我們三個扔到腦後了!”
甄宓一邊生著悶氣,一邊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