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他不是男人,他不是男人。。。。。。”
袁尚見呂玲綺突然之間不知為何,閉著眼睛在那瞎嘀咕,心下不由一驚。
這丫頭什麼毛病,自己跟她說正事呢,她在那閉著眼睛瞎叨咕算幹什麼呢?
不會是魔怔了吧!
“呂姑娘,喂!呂姑娘!醒醒!早上嗑什麼藥了?”
呂玲綺一邊唸叨,一邊將頭慢慢轉回來,一雙妙目做夢般的看著的袁尚,似是突然覺得袁尚苗白唇紅,身子妙曼,頗具媚氣。。。。。。。
自我麻醉,有時候還真能夠起上作用。
呂玲綺嘴角微微挑起,做夢般的出口道:“太好了,你果然不是個男人。”
袁尚的臉è頓時僵硬了。
“熟歸熟啊,你這樣亂講話,我上書天子,一樣可以告你誹謗。”
“。。。。。。。。。。”
少時,呂玲綺回過味來,似是有些不好意思,輕輕的咳嗽了兩聲,將話題扯了回來,道:“你剛才說,夏侯淵出兵汝南與劉備正在交鋒?”
袁尚重重點頭道:“正是!”
“潁川陽翟此時空虛?”
“虛,那是真虛!虛的都冒汗了。”
“此時去攻,定能打將下來?”
“必須的!”
“那攻打陽翟城池,兄弟們的糧秣補給算誰的?你給還是我自己出?”
“這麼幼稚的問題你都問的出來,大小姐我真是服了你,你可是當賊的啊!城池打下來之後,別說是糧秣補給,你就是把夏侯淵的太守府搬空了我都不攔著你!”
呂玲綺緩緩點了點頭,正è道:“既然如此。。。。那本姑娘不去!”
袁尚正點著頭,聞言臉è驟然一變:“不去?不去你在這跟我墨跡什麼呀!我可是很忙的!再說這麼好的機會,你為什麼不去?你不是跟曹ā有不共戴天之仇嗎?”
呂玲綺冷笑一聲,道:“本姑娘與曹賊是不共戴天不假,但對於劉備,我對其之恨卻未必比曹ā差!大耳賊當年一句話害死我父,如今他跟曹軍狗咬狗,我正好在旁看個熱鬧,何必空費力氣幫他解圍?”
袁尚心下哀嘆,這娘們的仇家真是不少,還偏偏都是能人!曹ā、劉備,東漢末年的最有本事的兩大梟雄竟然都讓她惦記上了。
“呂姑娘,對於令尊之事,我內心真的是非常的遺憾,但此時此刻,你要將目光往長遠考慮,此時攻下了陽翟,表面上是幫了劉備不假,但實則,卻是將他推向了更危險的深淵。”
呂玲綺淡然的瞅了袁尚一眼,道:“此話怎講?”
袁尚笑著伸出了一根手指頭,道:“攻打陽翟,好處有三,其一,可以奪取陽翟,奪其倉,收其錢糧,補給軍需,改善生活質量。”
呂玲綺面è抽了一抽,似是想起了當初袁尚在南頓縣的所作所為。
“這個。。。。倒真是你之所長。”呂玲綺的評價很中肯。
袁尚不以為意,伸出第二根手指道:“其二,攻打陽翟縣後,夏侯淵與曹仁士氣不穩,軍心必亂,到時我們率兵從後襲之,可得大勝!也算是讓你出了一口惡氣。”
呂玲綺點了點頭,道:“這是自然,不過對我並無所謂。”
袁尚笑著伸出第三根手指,繼續道:“其三,我們奪下陽翟後,便將其作為禮物,獻給劉備,到時劉備總攬兩郡之地,幾可謂佔據了豫州的一半,算是實力大增,曹ā一向顧忌此人,若是知曉,必然親自南下前來剿殺,那時侯,曹劉兩人各自率軍火併掐架,打他個昏天地暗,rì月無光,那才是真正的狗咬狗一嘴屎,比起現在的小來小去,豈不好看了許多?”
聽到這最後一條,呂玲綺的眼睛頓時一亮,一股明悟瞬時湧上了她的心頭。
袁尚笑著補充道:“而且乘著曹劉掐架的功夫,我們就可以立刻回師東向,返回河北,一舉數得,樣樣都對咱們有利,何樂而不為呢?”
呂玲綺深深的看了袁尚一眼,點頭道:“雖然本姑娘不願意承認,但今rì不得不說上一句,你說話辦事雖然是浪子行徑,但智謀確實不俗,真是可惜,若你不是這般輕浮,將來未必不會成就一番大事。”
袁尚無所謂的聳聳肩膀:“呂姑娘的話,我就當你是在誇我了。”
“那具體攻打陽翟,咱們應該怎麼做?”呂玲綺皺眉問道。
“陽翟縣城郭頗厚,如今雖然兵少,但硬打不是上策,其實辦法我有,而且很簡單奏效,但是需要呂姑娘需要為我提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