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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部分

們之意。

他扭頭看了看李亨,將杜有鄰的口供遞給他,淡淡道:“此事皇兒怎麼看?”

李亨心中震驚不已,此事他沒有一點思想準備,李清竟然要自立為東王,荒謬絕倫,卻偏偏又是自己的丈人告發的,他又能說什麼?李亨心裡竟生出一種無能為力之感。

李隆基見他也無話可說,又瞥了一眼李林甫,心中不禁一陣冷笑,遂高聲道:“傳李清進殿!”

“傳李清進殿!”傳話聲一聲聲送出了大殿。

李林甫卻吃了一驚,這種事皇上從來都不會立刻找當事人來問話,必定要先和自己商量,但今天是怎麼回事?竟繞過了自己,難道他已經聞到什麼味嗎?

按照李林甫的計劃,李隆基和他商量時,他會極力為李清辯護,讓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但在李隆基地心中卻投下了一個陰影。

其實李林甫的這一招確實高明,帝王自古多疑,哪怕是對手下大臣有一點點不信任感,也絕對不會讓他去領兵,但李林甫萬萬沒有想到地是,楊釗竟然背叛了他,給李隆基事先打了預防針。

片刻之後,李清在引導官的帶領下,大步流星走進

老遠便左膝跪地朗聲道:“臣果毅都尉李清叩見皇帝

李隆基的臉上浮現出一絲溫和的笑意,“李將軍請起!”

他看了看王:#希望你給朕一個說法!”

李隆基這一句話卻又在百官中引來一片驚詫的目光,哪有這樣問話的,明擺著,皇上根本不相信王御史的彈劾。

朝堂一片寂靜,所有人都在注視著這個引發宰相黨群起攻之的年輕人,

李清雖不知道為自己封官一事朝堂上已經爭得唇槍舌箭,火藥味十足,但僅從王:=。

“彈劾自己想自立為東王,虧他們想得出!”

李清緩緩轉過身,對王:#想問問王御史,此話從何聽來?又什麼根據?”

“這並非是我說,而是東宮善贊大夫杜有鄰指控李將軍在南詔時曾對他所言。”王的心裡隱隱感覺到一絲不妙,卻想不到問題出在哪裡?

李清冷笑一聲,暗暗忖道:‘杜有鄰案真是個百寶箱,什麼都可以往裡面裝,竟然讓杜有鄰來指證自己有謀逆之心,看來自己的退讓姿態,李林甫壓根就不理會,自己不干涉杜有鄰案,他也不領情。一定要對自己窮追猛打,若再一味退讓,勢必更助長他們地氣焰,一步步將自己逼入死路,不讓他們也嘗一嘗什麼叫搬石頭砸自己的腳,他們真的以為自己是軟弱好欺,罷了!富貴險中求,且豁出去了。’

想到此。李清心中一橫,轉身對李隆基高聲道:“陛下請想,臣手下只有三百兒郎,而且都是羽林軍,是忠心於陛下的禁軍護衛,他們會支援臣自立為東王嗎?東自古是寒族的領地。他們只承認附屬大唐,寒族又能容忍我來佔領他們的土地嗎?還有杜有鄰,他壓根就沒有去過東,他又怎麼知道我想自立為東王?難道真是我離開了東後,再象傻子一樣跑去告訴他,我想自立為東王嗎?他又是我什麼人,能讓我如此掏心窩,將謀反的話都坦然相告。陛下,無論於情於理都解釋不通此事,那杜有鄰為何還要如此說呢?只有一個可能。是有人想誣陷為臣,而毒刑相逼杜有鄰。屈打成招作的偽證!”

說到此,李清眼睛逼視著王:所言,那好,能否請杜大夫到朝堂上來當面對質,我是幾時給他說過這話?他既然聽到,為何不向韋大人報告,不向陛下報告,倒是陛下要封賞我時,這話便冒了出來。這又是何居心?陛下,請準微臣所奏。提杜有鄰上堂對質!”

“大膽!你一個六品小官,尚無上朝資格,便敢在含元殿當著陛下和全體朝官地面咆哮,成何體統!”

說話的是陳希烈,他一見到李清,便想起了李林甫所言,自己在南詔受的苦都是此人乾的,心中的無名烈火便騰騰燃起,又見李清言語鋒利,毫不留情,心中更是惡他到了極點,便再也忍不住出言怒斥於他。

李林甫此時卻驚出了一身冷汗,從李隆基出人意料地宣李清來對質,他便開始意識到事情有點不妙,而此時,他更看出李清的真實目地並不僅僅是為自己辯護,竟隱隱含著為杜有鄰翻案的企圖,杜有鄰此時已被打得遍體鱗傷,若真上朝堂說是被逼供,再引出柳績誣告之事,那自己的一番心血豈不白白流失,他剛要出面打圓場,緩和氣氛,不料陳希烈卻冒失插口,又給火上澆了一瓢油,再出面制止已經來不及,李林甫心中不禁大喊糟糕。

果然,李清斜眼看了看陳希烈,微微冷笑道:“陳相國,你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