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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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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爺饒命啊,冤枉啊。”三個可憐的少女嚇得魂飛魄散,大哭著拼命磕頭求饒,但如狼似虎的朱國治親兵那管這些,按住手腳就把她們三個拖出房間,拉到後院活埋。而朱國治又指著那嚇得心驚膽戰的郎中喝道:“趕快給欽差大人開藥方,一定要把欽差大人治好,如果欽差大人有什麼三長兩短,本官把你也活埋了。”

“是,是,小人盡力搶救欽差大人。”那郎中滿頭大汗的答應,飛奔到桌旁書寫藥方。伍次友卻上去搶過他的毛筆,用筆在紙上書寫問道:“我問你,有沒有什麼毒藥能讓人患上黃疸病?欽差大人有沒有中毒的跡象?”那郎中一楞,然後才擦著汗水答道:“毒藥讓人患上黃疸病是不可能的,至少我不知道有什麼藥能有這效果。至於欽差大人有沒有中毒的跡象,這點小人可以保證——絕對沒有,否則欽差大人病成這樣早支援不住了。”

“難道是我太多疑了?”伍次友有些遲疑,昨天那壇被孫廷齡碰過的女兒紅後來幾乎被犟驢子一個人包下,所以多疑的伍次友懷疑犟驢子突然犯病是孫廷齡搞的鬼,但孫廷齡和南懷仁、朱國治、還有伍次友自己都曾喝過那罈子酒,其他人卻都沒有發病,這點卻又令伍次友大惑不解——其實是孫廷齡那個膽小鬼沒把藥下完,姚啟聖綁在他辮子裡的三顆藥丸他只放了一顆,藥量不夠就只有喝酒最多的犟驢子一個人倒黴,不過倒也起了迷惑作用。思來想去,伍次友最終還是放棄了對孫廷齡的懷疑,因為孫廷齡如果是想報被辱之仇的話,應該直接下毒毒死犟驢子才對,而不是這麼大費周折的讓犟驢子患上急病。伍次友便又以筆問那郎中道:“既然如此,那欽差大人可還趕得了路?坐船坐車到江寧城治療調養?”

“不行,欽差大人絕對不能舟船馬車的辛苦勞頓。”有朱國治活埋的威脅放在那裡,郎中可不敢冒險拍胸口保證,只是小心翼翼的說道:“黃疸症最忌辛勞,必須臥床休息仔細調養,否則不但會病情加重,說不定還會有生命危險。”

“不去了,江寧城我不去了,我要在揚州城養好病再走。”犟驢子殺起反清義士和普通百姓來可以連眼皮都不眨一下,但是關係到他的小命他就成了軟腳蝦,馬上大叫大嚷著拒絕再去江寧城。伍次友又是一陣為難,眼下揚州城瘟疫氾濫,如果不馬上離開搞不好他自己也會傳染上瘟疫,可要是馬上離開的話,犟驢子又小命難保。朱國治也是同樣的考慮,便向那郎中問道:“那依你看,欽差大人什麼時候能起程離開揚州?給一個準確時間。”

“這個。”那郎中一陣猶豫,又反覆望聞問切後才小心說道:“這點小人暫時不敢保證,今天小人先用菌陳蒿湯給欽差大人清毒排毒,看效果如何,明天才敢給大人準確答覆。”

“南大人,伍先生,那我們再在揚州留一天,明天再決定去留如何?”朱國治向伍次友和南懷仁提議道。雖說伍次友和南懷仁都怕染上瘟疫霍亂想要馬上出城,但是一天都不肯留下等犟驢子病情有結果就走就太不夠意思了,所以兩人稍做商量後便同意了朱國治的提議。

“一天之內,揚州爆發瘟疫,犟驢子暴病,而且還是兩種病,事情沒這麼簡單啊。”郎中給犟驢子開方抓藥的時候,苦苦思索的伍次友在心中自言自語起來,直覺告訴他自己這件事情並沒有那麼簡單。又反覆盤算後,伍次友提筆在紙上寫下他的應對計劃,交與朱國治安排,朱國治看後先是大喜,復又驚訝的問道:“伍先生,你不是安排得有臥底在揚州大牢裡嗎?這樣做的話,她也出不來被活埋在裡面了。”

“沒關係,那個搖擺不定的女人我早膩透了。再說這只是預防萬一,也不一定就把她埋在裡面。”伍次友提筆答道:“為了防止反賊知曉,這件事請大人一定要小心保密,除了那些去填埋火藥的人外,其他任何人都不能透露。”寫完後,伍次友又在心裡補充一句,“把那個越來越麻煩的女人炸死也好,本來我的舌頭有希望痊癒,就是因為那個女人不願意和朱方旦上床,害得我的舌頭沒辦法醫治!哼!朱方旦在高郵城突然失蹤,說不定就是她搞的鬼!否則我問起朱方旦去向的時候,她的表情為什麼那麼奇怪?”

東昇的太陽逐漸居中,萬里無雲,沒有一絲風,夜晚僅冷卻了少許的空氣又象沸騰的開水一般灼熱起來,這樣的天氣對霍亂肆虐的揚州城來說卻不是一個好訊息,因為氣溫高不僅意味著人體更需要補充水分,在這個醫療衛生水平低下的時代,百姓並沒有燒開水消毒的常識——關鍵是尋常百姓也沒有那個條件,無形中增加了霍亂傳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