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東一西,這三個人別是把附近的靈氣都給吸了吧?
怎會這麼吸引人的?!
路易安娜忿忿地把短裙拉下,重新遮擋住了一片大腿肉,暗恨道:這個北海伯爵,走到哪裡都要帶著女人,喂,你難道不知道搶人風頭是件很殘忍、很喪度(喪失風度)的事情嗎?
想歸想,恨歸恨,路易安娜作為聖何塞信使報的‘當家花旦’,照計劃,這個時候是要代表全場記者第一個提問的,因此,專業的她只用了一秒鐘,就換上了一副燦爛無比完美無缺的笑容,走了上去:“伯爵大人您好,我是聖何塞信使報的記者路易安娜,昨晚我採訪過您的!嗯,我想請問,您為何會在這個時候出現在商貿碼頭?還有,我們聽說有報紙惡意中傷您,說您陷入了財務危機,不曉得有沒有這樣一回事?”
路易安娜的提問,代表了在場大多數記者的心聲,他們很好奇,這位傳奇式發家的北海伯爵,是不是真如中午那張號外所說:3000萬的支票被羅斯柴爾德銀行拒絕承兌了?
“呵呵,謠言止於智者!”
龍灝臉上的表情依然笑若春風,他張開了雙手,狀若懷抱天地:“怎麼,各位看在下像一個快要破產的倒黴人嗎?”
“哈哈哈不像,不像”
龍灝的話,引起臺下很多記者的善意回應。
這不奇怪,信使報是韋德的一畝三分地,安排一些託,那是再正常不過了。
要不然,今天哪裡需要出動這麼多記者?
不過,一名高鼻黃目的外派記者提問了:“伯爵大人,我是紐約時報的記者,我和這位路易安娜女士的提問是一樣的,咳咳,請您正面回答,您遭到羅斯柴爾德銀行拒絕承兌的訊息,到底是真是假?”
《紐約時報》,乃是摩根財團豢養的一條忠犬,龍灝倒黴的新聞,一向是他們最美味的‘骨頭’。
“我的意思還不明白嗎?這完全是謠言!”
龍灝收了笑,面容一整,道:“我可以明確地告訴各位,我和我的公司,絕對沒有陷入到什麼財務危機!而至於被羅斯柴爾德銀行拒絕兌現支票的事,更是一些有不可告人目的的小人編造出來的!我聽到這一訊息後第一感覺就是很可笑,一名多家大型銀行的最高負責人,康德。羅斯柴爾德先生,怎麼會犯下如此低階的錯誤?沒有正當理由便拒絕客戶的正當取款要求與有些報紙報導失實新聞一樣,這不是相當於自殺嗎?”
龍灝的話語,沒點名道姓地直指《舊金山紀事報》,指責對方是不實報道,是自掘墳墓。
對龍灝不太友好、或者說看不慣一位東方人如此風光的報紙可不止《紐約時報》一家,這不,龍灝的話音剛落,一名白人記者就揮舞著圖文並茂的紀事報號外嚷道:“我是費城問詢者報的記者,請問這份號外伯爵大人有沒有看過,不知您對這上面羅斯柴爾德先生髮表的宣告書有什麼看法?難道,他的親筆簽名也是假的嗎?”
舊金山紀事報的號外將康德的宣告書全文影印,刊登了一個整版,那上面的字跡,怎麼看都不像是偽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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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詢者報的記者?太遺憾了,我為你的無知而感到抱歉”
面對挑釁者,龍灝的話語從來不缺乏犀利的反擊:“這位記者朋友,你的智商實在對不起貴報社的薪酬啊呵呵,這麼明顯的一份偽造宣告書,還需要我多費口舌嗎?倒是我十分佩服紀事報的主編,不嚴謹地論證材料的真實性,就貿然將其刊登出來,他難道不知道,一篇錯誤的新聞,特別是對有著極大公眾影響力人物的不實新聞,會造成多麼可怕的影響嗎?我想,這會兒舊金山的股市肯定是一片恐慌,很多無辜的股民或許都遭到了波及也說不定這一切,如果發生了的話,我認為,全部都是舊金山紀事報的責任!他們是兇手,他們要得到制裁”
龍灝說的慷慨激昂,義正言辭,但那位白人記者卻並不滿意,他繼續舞動著報紙:“伯爵大人,您說的再好聽,但畢竟也是您的一面之詞,請問,您有什麼證據證明這份宣告書是偽造的呢?”
“我不需要去證明,你回答我,誰能證明它是真的?”龍灝輕蔑地掃了那記者一眼,淡淡地說道。
“是我先提問的,請您先回答我的問題,請您先證明!”
那名白人記者顯然是被龍灝的態度氣壞了,惱怒間,他跳了起來,並且說出了極不專業的一句話。
“呵呵,我又不是犯罪嫌疑人,為什麼要我舉例論證?這位來自費城的記者,我對你的立場表示極度的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