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忠副將陳應問道:“老將軍,既然張繡不戰,那我等又該如何破敵?。小黃忠呵呵笑道:“陳公勿要著急,張繡不戰,正中老夫之意婪城在我之手,曹仁被玄德公甩困。反正咱們是不著急的,拖得越久,對咱們便越有利,何懼他張繡之流?”陳應聞言哈哈笑道:“;老
將軍果然厲害!原來這封請戰信根本就是多餘,戰與不戰,老將軍都已是成竹在胸啊!哈哈哈 。
黃忠聞言亦是呵呵大笑,半晌揮揮手道:“陳公可速去傳令,三軍嚴加防範小心夜襲!呵呵,只要咱們不給張繡可乘之機,老夫擔保,不消一月,那曹仁則不戰自亡,張繡也是白來一趟了,呵呵呵。”
張繡營寨中,只見張繡一臉焦急的摩擦著雙手在屋中走來走去,而上前的曹昂則是閉目養神,曹沖和周不疑則是在那邊下棋,好不自在。張繡著急的看了看這三人,終於忍不住開口道:“大將軍,我已經依照你的意思不與黃忠交戰了可是,可是那老匹夫竟也與咱們
打起了持久戰這麼下去,我倒不要是緊,可曹仁將軍那裡撐不住啊!”
曹昂打了個哈氣,睜開雙眼笑道:“張將軍也別太急了,我料定以曹仁將軍的糧草,至少還能堅持半月有餘張繡聞言苦笑道:“那咱們也不能在這與黃忠乾耗啊須得想個辦法破敵才是!”曹昂笑著點點頭道:“這是自然的,以我這幾日連續派人的觀察來看,黃忠老
兒似是將營塞保護的跟鐵通一般,咱們無論是偷營,還是劫寨,還是斷糧,都不可取,唯一的希望就是聲東擊西的攻打龔城,逼這老頭回軍救援。然後”曹昂將左右兩掌狠狠相擊,微笑道:“前後相交,可獲全勝!”
張繡聽的一愣一愣的,半晌後才搖頭苦笑道:“大將軍,張某手下只有兩萬兵馬,對持黃忠尚且嫌不夠。哪裡分的兵來去偷襲樊城?。曹昂呵呵笑道:“將軍似是望了,
“ 一世城之戰。除了曹仁將軍的卒力局和張將軍的增援軍外。軍隊就在不遠處。”張繡聞言卡巴
卡巴眼睛,想了半晌,突然說道:“將軍是說李典將軍的兵馬”。
曹昂舉了個響指,笑道:“張將軍聰明!”張繡搖頭苦嘆道:“我聞李典將軍被黃忠打成重傷,主將受挫,兵馬目前是軍心渙散,難成方圓,別說去偷婪城了,就是自保都是問題”曹昂呵呵笑道:“李典將軍受傷,兵馬士氣低落渙散,這也是黃忠不以其為意的理由
,不過,若是現在有一位身份和的個都足夠代替李典將軍的人親往那裡指揮,就可以挽回士氣,鼓舞軍心”。
張繡聞言先是一驚,接著突然喜道:“大將軍,莫非你要親自往李典將軍帳中指揮?”以曹昂的身份和在軍中的威望,他若能親自前往前線指揮,必能瞬時鼓舞李典軍計程車氣,如此,則己方便可在增加一支生力軍助陣了!
不想曹昂卻是搖頭笑道:“恐怕不行,曹某有些特殊原因,不好露臉立功況且,我此時若是去了。只怕會暴漏身份,若是讓劉備知道我來了,必然會加一萬個小心,如此我們日後要救援曹仁將軍就難上加難了。”張繡聞言失望道:“大將軍不去,還有誰能當得此任?
只怕就是張某親自去了,也難以挽回李典將軍手下兵卒計程車氣。”
曹昂呵呵笑道:“我雖然不能去,但有一人卻有足夠的身份鼓舞軍心。”張繡聞言奇道:“不知將軍所說何人?。
曹昂笑著抬起一根手指指向曹衝道:“他!”曹衝正和周不疑下棋。聞言不由一愣,詫異道:“大哥,你不是在說笑吧?我可從來沒有領過兵啊?”曹昂笑著搖頭道:“這我知道,可是,目前軍中有身份能喚起衰兵士氣的就只有你了
張繡細細的考慮了半晌,也明白了曹昂的意思,點點頭道:“不錯。曹衝公子雖然名頭不及大公子,但卻是曹承相最為寵愛的兒子,素又有神童之名,以曹衝公子的身份,若是他在此時親往敗軍營中,與敗兵共進退,同榮辱,必可喚起極大計程車氣,如此便可興兵夾擊
婪城了!”
曹昂笑著點了點頭道:“我正有此意。”卻見周不疑起身抱拳道:“尖將軍,衝公子雖然聰慧博學,又廣讀兵書,卻從未有過親身領兵的經驗,如此大任。只怕”
那邊的曹衝也是起身道:“大哥。我去幫忙,沒問題,可打仗,我是真的不行啊!”曹昂呵呵笑道:“看你平日裡雖然調皮,但關鍵時刻卻能對自己有正確的認識,真是難的。沒關係,你只是去做個掛名的主帥而已,我讓張繡將軍從這裡挑一個善戰的將領做你的副手,
幫你指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