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位,問下首的高順道:“高將軍,此次偷襲羌兵的營寨,你們可曾見到羌王徹裡吉了?”
高順方要答話,便見甘寧大咧咧的打斷了他的話頭言道:“不但見到了羌王徹裡吉,老子還遇到了他麾下的兩個厲害的人物!”
曹昂頗為好奇的看了甘寧幾眼,問道:“羌族裡也有厲害的武將?”
卻見甘寧嘿然笑道:“那是,西羌那麼大的地方,怎麼還找不出一兩個像樣的?先是有一人,善使流星錘這等軟武暗器,速度極快,勢頭也準,戰場之上。一般人若想躲避都為之不及想想老子奮起一刀劈殺徹裡吉,那番將卻能及時取錘,瞄準,投擲,一氣合成,正中老子蓄力卑下之刀,實在厲害!這份暗器傷人本事,怕是可以與劉備手下的那個姓黃的老頭相比了!”
曹昂聞言頓時來了興趣,要知道甘寧的箭法在曹營也算是數一數二的,能讓他說出服氣的軟話,那確實是需要有真本事的,如今聽他一描述,曹昂在心中細細的遐想了一下當時的狀況,點頭道:“如若如此,咱們與羌兵交戰時。遇到這個人還真就得小心一些。
一旁的高順也是點了點頭,贊同道:“將軍日後見到此人,切要心,以免重蹈”話說到這裡,卻是猛然間又說不下去了。
卻見曹剝理解的笑了積,百直!,“以免重蹈我父親的覆轍嗎高順將軍的提醒。丁汙“注了興霸熊,你適才說有兩個人,那另一個呢?又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甘寧方一張口,卻又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嘿然道:“他孃的要說這另一個啊,卻是更有意思,那龜兒子是個。長得既難看,頭腦又蠢如豬狗的匹夫!那副呆頭呆腦的蠢樣,差點沒把老子在戰場上樂死!不過,那人刀法不錯,力氣又大,恐怕不在老子之下!”
曹昂恍然的點了點頭,卻見那邊的高順介面言道:“不過,高某觀那將,性格似是頗為急躁,又無耐性,雖有勇力,但卻不足為慮。”
曹昂聞言笑道:“如此的話,便好說了,一個人只要有性格弱點,就不難對付現在我的心裡,唯一的顧慮就是羌王徹裡吉,他是敵軍的主帥,可我對他的瞭解實在是太少了,這樣,速速派遣一員精幹士卒,給我往羌營中送上一封戰書,兩日後,我要與他在石城之南會戰!”
高順和甘寧互相對視一眼,頗為疑惑,卻見曹昂笑著言道:“昔日兵進塞北,柯比能為主,我為客,可最終能反客為主,得勝柯比能,是因為在拓跋鮮卑的寨中知道了此人的性格弱點!而徹裡吉,現在我對他了解的太少,心中沒底,所以藉此一陣嗎,看看他是個什麼樣的人物?。
就這樣,曹昂的一紙戰書在當日便送到了徹裡吉的寨中,徹裡吉果然不愧是一方雄者,連個唄都沒打,即可答應了曹昂的請求。
三日後,兩軍在石城之南,布成陣勢!
但見西羌一萬五千鐵騎,十三萬步軍,排成了盡三百個巨大方陣,羌兵一個個神情素整,殺氣濃濃,一個個如虎狼一般的盯著對面的曹軍。
曹昂徵細的打量了一下對面的陣勢,接著呵呵一笑,道:“徹裡吉的這個羌王還這就不是白當得,呵呵,別的不說,單說這行軍佈陣的本事,還就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說到這裡,曹昂笑著對身邊的掌旗官言道:“打旗號,告訴徹裡吉,我要和他在場間說話!”
掌旗早隨即打旗語,言曹昂要和徹裡吉陣前說話,少時,但見羌兵的旗幟也回了話,徹裡吉答應陣前對話!
少時,便見兩邊的主帥在猛將護衛的保護下飛馳而出,行至場間相約百餘步時停下,曹昂騎在赤碳火龍駒上,靜靜的看著徹裡吉,那種又陰又沉的感覺和當年的柯比能完全不同。
曹昂笑著對徹裡吉拱了拱手,言道:“羌王,自北宮伯玉起亂之後,漢羌兩家一直是秋毫無犯,不曾交兵,可你今番卻起兵侵犯我中原之地,不知羌王你究竟,是何居心?”
徹裡吉聞言淡然言道:“大漢的冠軍侯,我羌國與貴幫十幾年來本是相安無事,怎奈八年前,閣下先是起兵殺了我的幫友柯比能,今年又是殺了本王的摯友馬壽成,本王如若在不出兵,有如能能對的起這兩位摯友?”
保護在曹昂身邊的甘寧頓時傲然道:“笑話,柯比能在北,你徹裡吉在西,他什麼時候又他娘成了你的幫友?至於馬騰,率兵反叛,咎由自取,你這羌狗有憑什麼管我漢朝的內事!?”
徹裡吉聞言面無表情,只是淡然言道:“不管你們如何說,本王已經與馬家歃血為盟,共襄盛舉!”
曹昂聞言,撲哧一笑,搖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