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燭,貢品已然齊備,數十名背超軍站立兩旁巍然而立,趙雲指揮著眾人忙這忙那,而那邊的曹昂則是一邊搖頭一邊呵呵笑道:“趙子龍啊趙子龍,看你平時挺高深灑脫的,但在這方面也終究是俗人一個有 ”
見了鄧艾被甘寧領來,一旁的鄧母急忙上前幹斥了那艾幾句,接著對曹昂抱歉的笑道:“曹先生哦,不是,君侯大人,這孩子平日裡就是有些呆呆的,請大人不要見怪。”
曹昂笑著擺手道:“沒事,小事糊塗,大事通透,是個好苗子!”鄧母聞言尷尬的一笑,眾人則是無奈,也不知道曹昂對這孩子究竟哪裡來的那麼大的信心。
少時,一切準備完畢,但見眾人或站或坐與兩旁,曹昂與那母則是高居正中首位,以師長慈母之禮目視著下方的鄧艾,曹昂的左手邊的首席之為,卻幾刀為師伯的趙雲正襟危坐。地位顯然遠遠不同幹其他眾知凹
邸艾從小到大,幾時見過這般架勢。畏畏縮縮的有些害怕的看著上面的曹昂,眾人見這孩子頭髮胡亂束戴。衣衫不整,顯然是匆匆而來,私下裡皆是大搖其頭,心道日後曹昂的一世英明,只把都要毀在這小子手裡了。
接下來的拜師禮很繁瑣,也很無趣。那艾只是機械的按照指令,給曹昂磕頭,給慈母磕頭,給師伯趙雲磕頭,又給一些不知道從哪裡取來的靈位磕頭,反正就是磕頭!一系列下來,只把小那艾磕的頭昏眼花。差點沒暈的一口吐出來。接著又是一系列的規矩,趙雲將當年童淵給他制定的門規,又拿出來給鄧艾唸了一遍,無非就是什麼不許仗勢欺人,盅惑滋事云云,鄧艾昏頭昏腦的聽著,機械化的不斷點頭,只把上面的曹昂瞅的直樂。
整整長達一個時辰的拜師禮終於結束,接下來新野府冉便安排了一些筵席,畢竟大將軍收徒,就是從簡那也得吃頓飯意思意思不是?最為主角之一,那艾不得不一盞盞的跟著那些認識的,不認識的一一喝酒,他以前哪有這種經歷,不一會就喝的昏頭樟腦,不得不跑出廳外長長的嘔吐喘息。
坐在廳前的石階上,那艾長長的呼了口氣,仰頭望著天空,忽然一道身影坐在了他的身邊,呵呵笑道:“怎麼了,是不是有些受不了?”
邸艾轉過頭去,晃了晃昏沉沉的頭。仔細的看了看道:“曹先生一不是,是師、師傅。”
曹昂笑著幫著鄧艾拍了拍他的背。幫著他順了順氣,搖頭道:”喝不了那麼些酒,還喝這麼多做什麼?”只聽鄧艾一邊乾嘔,一邊喃喃道:“師、師傅,人家向、向我敬酒。我不不、不好回絕。”
曹昂哈哈大笑,指了指他的頭道:“有升麼不好回絕的?說自己不能喝就走了,分明是根蔥,偏裝大掰蒜!”
鄧艾笑著摸了摸自己的頭,忽然疑惑道:“師、師傅,為、什麼您要收我做徒弟?我、我又磕巴,又呆是”
曹聳呵呵笑道:“誰說你笨了?誰以後這麼說你,我跟他急!”見那艾恍恍惚惚的,曹昂輕輕的眯著眼睛一笑,道:小艾,我從軍打仗大概有十年了,今天還是第一次得到了一個可以託付未來大事的男人,那就是你了小那艾!”
見那艾愣愣的看著他,曹昂笑著搖頭道:“磕巴不是你的錯,呆板也不過是因為你的心地純善,人家以為你不行,可我就覺得你行,事在人為,我從不信命,更不信天下沒有什麼不可能的事。”那艾愣愣的看著他,卻見曹昂呵呵一笑,指了指自己的鼻子道:“我要是信命的話,十年前的某一天,我就已經是個死人了!小艾,你信命嗎?”
邸艾沉默了一會,堅定的搖頭回道:“我也不信!”曹昂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道:“這就對了,放心吧。將來的你,一定是一員出色的帥才!”
鄧艾這輩子聽的最多的就是小磕巴卜呆子”之類的損貶之語。可自從遇到曹先生後,這個人便一次次的給予他有出息,善良,純潔的稱讚,今日更是說相信他會成為一位帥才,若是別人也就罷了,可是那艾現在已經知道了,如此評價自己的人,是傲視天下的當朝大將軍曹昂,曹子修!
眨巴眨巴雙眼,鄧艾忽然覺的眼睛有些乾澀,他磕磕巴巴的道:“師、師傅,您、您對我這這麼好,我、我不值得。”
曹昂笑著一掐他的臉蛋,搖頭笑道:“什麼值不值得?我自己覺得值得就成了,你替**的哪門子心?看看你自己,明明想學些本事,做些大事,可是為了母親,當日卻不肯跟我走,值不值得?前幾日為了報恩,你又去替糜竺去死,又值不值得?”
說罷笑著用手指一點那艾的額頭。道:“想不明白了吧?這天底下不值得的事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