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時草原上的風俗很簡單,一旦雙方約定了結親,男方當時就可帶走女方,就好似帶走一件物品一樣容易。
曹昂和曹彰聞言都愣了,呆呆的看了拓跋弘巖一會,曹昂輕一咳道:“恩,還是按我們漢人的方式來吧。等山呂盟議結束後,在迎娶令千金不遲。”
拓跋弘巖哈哈笑道:“也行啊。你們漢人還真是麻煩。”
當晚,掩跋弘巖準備了盛大的篝火晚宴,並請曹昂等人在營內暫住。曹昂拗不過他,只得在喝完酒後留在了拓跋弘巖的營磐之內。
半夜時分,曹彰正迷迷糊糊的睡著,忽見帳篷內走進一個人影,曹彰立時起來,皺眉道“是誰?”
卻具並攸般導躁腳的毒了甚來六”是我明,子文,你還沒睡呢吧?快出來,我在帳外等你。
曹彰不明所以,打個哈氣走出了帳外,但見草原的星空格外幽美,星星點點。許攸四下目視了一番,接著一把抓住曹彰的右手道:“噓,小點聲,跟我走。”
二人在拓跋氏的營磐內偷偷的三轉兩轉,來到一個小小的營帳之外。曹彰見許攸神神秘秘的,疑惑道:“世叔,你領我來這裡做什麼
?”
許攸嘿嘿一笑,指著那營帳道:“你可知道這是誰的帳篷?”
見曹彰疑惑的樣子,許攸笑罵道:“笨呢!這是拓跋弘巖的女兒,拓跋燕的營帳!聽說這小娘皮自持武藝不俗,從來不需守衛,正好讓你享盡豔福!”
說罷又嘻嘻一笑道:“世叔我好不容才打聽到這拓跋燕的住處,剩下的就靠你自己啦!”曹彰傻乎乎的看了許攸半晌,忽的驚道:“世叔。你的意思是”
但見許攸微一搖頭道:“嘿。我就說你大哥他呀,平時挺機靈的一個人,這時候卻犯糊塗!白日拓跋弘巖要將他女兒給你時,他順水推舟接了不就好了,非要提的什麼親!這事要讓柯比能知道,豈不多生事端?磨蹭一天,就多一分變數!還是乘早“解決,了吧!反正你是拓跋老鬼親點的女婿,他們鮮卑人規矩也少,你現在就直接進去和那拓跋燕成就好事,最好能讓她結上珠胎。嘿嘿,倒時候,拓跋氏就徹底和咱們是一面的了,早完事,早安心啊!”
曹彰的嘴巴驚得足足能吃下兩個雞蛋,驚叫道:“世叔,你要我現在進去對拓跋小姐用強?”
許攸急忙捂住曹彰的嘴,怒罵道:“笨侄子!你小聲點!這怎麼叫用強呢?這叫“毛遂自薦,!你是拓跋老頭欽點的女婿,要不是你那傻大哥關鍵時候犯糊塗,幾個時辰前,拓跋燕就已經是你的女人了,這事一旦成了,拓維氏就會和咱麼徹底聯合,等整治了柯比能後,咱們也好快些回中原啊,這鬼地方,我是一天也不想多呆了!”
曹彰被許攸捂的有些上不來氣。甩開他的手道:“不對,我想大哥不讓我立玄要了拓跋燕是有他的用意的!”
許攸臉色一沉,陰笑道:“有個屁用意,他啊,平時是挺聰明狡猾。可一到這種事上,他跟世叔和你爹比起來,差得遠了!沒事,你儘管進去就走了,我知道你這方面沒有經驗,世叔現在就傳授你幾招,折騰到天亮也不是問題!小心點堵住那小女子的嘴,別出了聲響,我在外面替你望風,你享盡豔福後,別忘了世叔的辛苦就成!”
曹彰聞言頓時呆了。父親年輕時。真的和這個許攸是好朋友?他的心中不由開始產生疑惑,見許攸已經開始把他往拓跋蜘的營帳內推,曹彰不免急道:“等等,世叔,這事不妥啊,咱們還是去問問我大哥吧!”
許攸一邊推曹彰,一邊怒道:“問他作甚?是大哥輩分大還是世叔輩分大?聽我的沒錯,你是什麼身份。那拓跋燕又是什麼身份?她一斤小草原女,**給你是她的福氣!樂她都樂不及呢,快去吧!”
二人正推搡之間,忽聽營外一聲嬌喝:“你們兩個在這胡言亂語些什麼!”
許攸嚇得一個哆嗦,抬頭往營帳口望去,但見一個身體修長的女子。一身紅衣皮裹,頭上插一葉鷹尾,纖細的小蠻腰上綁著一卷豹皮束腰。腦後的烏絲紮成了數條馬尾辮,一身戎裝和她白哲如雪的肌膚交錯。將她襯托的越加動人,但見她右手一條長辮,腰間一柄彎刀,端的是英姿颯爽,風韻非凡。
也是合該許攸到黴,拓跋燕本當睡熟了,但今日聞聽她拓跋弘巖欲將她許人”中有些不安,躺下之後一直是輾轉反側,沒有睡著,後聽到營外有人說話,隨即起身出來。正好聽到“她一個草原女,**給你是他的福氣”一句,拓跋燕生性好戰,頗有男人風骨,豈能忍的了這些?
雙杏目惡狠狠地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