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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卻說荊州大軍先被兗州騎兵破陣,後遭曹軍屠戮,落敗以屬必然。“將軍!撤軍吧!”看著一敗塗地的己方士卒,蔡瑁對於偏將的吶喊,只是木然的點了點頭,接著在親隨侍衛的保護下,轉身遁逃。主將一走,士卒聲勢更如雨散,此時的曹昂已是停止了衝殺,在場邊細細打量著一切,只見司馬懿走馬上前,對著曹昂低聲道:“將軍,此時敵軍潰勢以顯,何不乘勝追擊?”

曹昂笑道:“狗急跳牆,我還有大事要與蔡瑁商議,不可逼的太急了,卓令全軍,不必追趕,高呼投降免死,收繳戰場器械,然後回師宛城即可。”

此一戰曹軍可謂大捷,各部軍馬雖有損傷,但繳獲戰馬,刀槍,器械頗豐,投降軍士近萬人,另外宛城太守張繡還與亂戰中生擒了蔡瑁之弟蔡中,這個收穫對於曹昂來說可謂是始料不及,看到被押在自己馬前,垂頭喪氣,低首不語的蔡中,曹昂輕笑著搖了搖頭,接著言道:“且將蔡將軍帶往宛城療傷,切記好生照料,不可怠慢。”

看著被士卒押走的蔡中,曹昂的嘴角不由輕輕的掛起一絲微笑:“真是天助我也!仲達,如今蔡中已在我手,你覺得蔡瑁跟我和談的機率會有多大?”司馬懿輕輕的看了曹昂一眼,沉言道:“若蔡瑁果如將軍所料,非盡忠賢臣,議和之事當有八成,但若蔡瑁是盡忠職守,忠於劉表之臣,則。。。”

“則全無可能是嗎。”曹昂姍姍的接過司馬懿話頭,接著轉首意味頗深的打量了司馬懿一眼,“司馬總管不信我?”司馬懿身體微震,接著急忙低首道:“懿不敢。”

微風吹過正被士卒往來打掃的戰場,駐馬而立的兩人變態無語,少時突聽曹昂哈哈而笑,接著回身拍了拍司馬懿的肩膀,開懷道:“說實話,此事我也說不準,但事到如今,為了我軍將來,姑且‘死馬當活馬醫’吧。”

“死馬。。。活馬。。。”不知曹昂是隨口還是故意的,這兩個詞的聲調在司馬懿的耳中顯得有些微重,但年輕俊秀的臉上依舊是波瀾不驚,淡淡而笑道:“不錯,將軍此言甚是。”

待回軍宛城後,曹昂便得到了荊州殘餘軍馬屯師與宛南安眾縣邊,看來蔡瑁現在是進退兩難,經此一戰,蔡瑁已是深知曹軍厲害,但無功而退,他卻又不甘心。想到此處,曹昂不由哈哈一笑,接著將戰報放於案上,笑看著張繡道:“恐怕蔡瑁現在是食不得味,夜不能安了。”

跟隨而來的張繡笑道:“大公子此言甚是,張繡願領一軍,前往安眾,徹底驅逐荊州軍馬,讓其不敢復來!”曹昂聞言搖首道:“我與蔡瑁還有事相商,切不能如此,不過,騷擾他一下,再給他點苦頭還是可以的,不如就請張將軍率領人馬,每日尋機攻打安眾縣,但切記勿要糾纏,淺嘗即止,讓他吃些小苦頭就可以了。”張繡聞言雖然疑惑,但也是領命而去。

“走!”只見曹昂起身拍了拍身上塵土,笑看著司馬懿,典滿,許儀道:“咱們去看看蔡中將軍,不管怎麼說也是咱們的客人。”

經過曹昂的授意,蔡中現在並不似階下之囚,反倒是安排妥善,酒食足備。曹昂來到軟禁蔡中之所,但見房內收拾的乾淨整潔,一員無甲白服之人正坐在榻上發呆,見曹昂等人入內,蔡中的臉上的慌張之色頓顯,曹昂微笑著找了一處坐下,笑著道:“將軍,此處可還住的習慣?”

蔡中不認得曹昂,但看陣勢,想這年輕人定不是等閒之人,“還好,很習慣,很習慣。”看著寒蟬若禁的蔡中,曹昂笑道:“習慣就好,只是曹某不明白,劉荊州乃是漢室肱骨,此番為何卻要出兵犯天子之境?真是令人費解。”

蔡和聞言,潸然淚泣道:“在下一員偏將而已,對於這些並不是很清楚,還請閣下開恩,蔡中願降!”曹昂呵呵笑道:“不管怎麼說,曹某與家父對於荊襄蔡氏還是頗為仰慕的,此番與蔡氏為敵,實乃是出於無奈。”

“曹某,家父?”蔡和聞言愣了愣,接著傻傻問道:“不知閣下是?”曹昂一拍腦袋:“呵,看這事鬧的,忘了介紹,在下乃是當朝司空曹操之子曹昂,現任大漢後將軍。”

蔡中在襄陽也耳聞過曹昂封侯之事,此時聞言方才急忙道:“原來閣下就是冠軍侯!失敬之處,侯爺勿怪,勿怪!”曹昂笑著擺擺手道:“蔡將軍不必如此客氣,其實,對於蔡氏與令兄,我和家父都是非常敬仰的,只恨無緣一見,今日能得見將軍,也算快慰。將軍不如與曹某一同回許都,以表相敬之情如何?”

“啊?”蔡中一聽‘回許都’三個字,頓時腰間一軟,險些栽倒,看著他一副狼狽相,典滿許儀的面上不由露出了深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