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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部分

我一生走南闖北,可謂閱棗無數,水分多的水分少的,個頭大的個頭小的,從新疆的棗到福建的棗,我都嘗過。可起碼在我自己的印象當中,我還從未見過棗肉是血紅色的棗子。於是我開始用手機上網查,看看有沒有什麼特別的品種是這樣的,順便看看它的功效,有沒有會造成氣血過剩導致的溢位,從而讓鬼魂給鑽了空子的可能性。但是查了很長時間依然沒有結果。胡宗仁提議,要不咱們問問司徒師傅吧,他見多識廣,沒準知道這是什麼東西呢。

我心想也是,如今的事情雖然算不上是非常危險,但終歸是自己知識缺乏,所以為什麼不問問知識淵博的人呢。於是我給司徒打去了電話,把事情的大致情況告訴了他,順便提到了這種奇怪的紅棗。司徒聽後也覺得有點稀奇,於是讓我給他拍照然後用彩信發給他。令我比較意外的是,司徒老爺子甚至還懂得彩信這種玩意。於是掛上電話後,我就給司徒照了過去。

隔了一會,在我還在苦苦思索順便有一句沒一句的跟胡宗仁瞎扯的時候,司徒回了一個電話。我問他,你弄清楚這是什麼品種的棗子了嗎,是不是會導致氣虛撞鬼?司徒說,嗯剛好不是,這種棗子可是大補啊。我說那不應該啊,你難道以前見到過有鬼附著在什麼水鬼上邊的嗎?司徒說,準確的說,這個棗子並不是一個所謂的“品種”,可能你看到的是幹棗子,但本身它其實是普通的乾紅棗,經過特殊處理後才變成這樣的。我問司徒,什麼樣的特殊處理。司徒支支吾吾的說,嗯嗯這個棗子吧,是陰棗。

陰棗?那是什麼棗?於是我問司徒師傅,是不是就像陰米一樣,泡水後陰乾?因為我挺喜歡吃陰米的,重慶的陰米有賣的地方不多,每次我嘴饞的時候,就會開車很長時間去龍興的老街上去買很多回來慢慢屯著吃。司徒在電話裡對我說,你聞聞看那些棗子是不是都有股子腥臭味?於是我再度拿起來湊到鼻子邊上用力的聞著,還是臭水溝的味道,是那種溝裡積滿了水漬,很多年都沒幹的那種臭味。於是我對司徒說,是啊,這麼臭還怎麼吃得下去啊。司徒說,陰棗大多都是這個味兒,因為,那是女人養出來的?

女人養出來的,這是什麼意思?司徒告訴我說,從古時候開始,皇宮裡的那些太監和太醫們,就會到全國各地去尋找一些已經進入生理期但是卻又是處女的女孩子,把曬乾脫水後的棗子,塞到女孩兒的下半身裡去,靠處女的陰氣和月事來養棗,原本乾癟的棗子透過一段時間的滋養,就會因為水分的關係重新變得飽滿,取出來以後再曬幾天,就可以吃了,壯陽的東西,以前的皇上都吃這個。司徒說,你剛才聞到的腥味就是這麼來的。

我差點哭出來了,司徒你怎麼能這麼玩我這種無知的少年呢,還故意讓我聞你一把歲數的人了怎麼這麼欠揍呢。我想著噁心,於是就趕緊撒手把棗子給丟在了敷裡,但是我忍住沒有表露出來,我轉頭對胡宗仁說,司徒師傅說讓你來聞聞這棗子的味道。

什麼叫好兄弟,就是有福同享有難同當。胡宗仁蹲下身來聞了聞,然後說,這味兒好別緻啊,有點像我出汗的時候腋下的味道哦。我假笑著說,你是不是聞上去有種親切感啊?胡宗仁說那當然,臭豆腐還臭呢,可還不是一樣很好吃。於是我告訴了他一個殘酷的事實,這是陰棗,是女人用下身養出來的。然後我告訴胡宗仁,是處女養的,所以你應該釋懷一點。

胡宗仁伸出舌頭做乾嘔狀,然後把陰棗丟了回去。我雖然惡作劇心理得到了滿足,但是事情還是依然沒有頭緒。司徒告訴我,你得想辦法找到當初抓藥的這間藥店,然後問問店裡的夥計這些陰棗是透過什麼途徑找來的,順藤摸瓜試試看,但是起碼有一點,那個做陰棗的姑娘,一定是不在人世了。

掛上電話後,我把司徒的話轉告給了胡宗仁和周大姐,周大姐顯然也覺得這東西用來壯陽的話,還是口味太重了點。我跟她解釋說,很可能是當初製作這些陰棗的那個姑娘已經死了,但是這棗子幾乎芸集了她在世時期的一些精華,這棗肉裡到處都有她身體的一部分,所以如果說要留下的話也是很有可能發生的,我問周大姐說,你知道你老公當初抓藥的地方在哪兒嗎?

周大姐搖搖頭。胡宗仁這時候對我說,你來看看這個。我走到他身邊蹲下,他正翻找著被我們移到一邊的那些普通藥材的塑膠口袋,每一個口袋上都清晰的寫著,XX大藥房,小字:百年老字號,底下還有一排電話和地址。

胡宗仁衝著我笑了笑說,你看,這不是找著了嗎?

第九章。【案二】陰棗來源

我對於時下那些號稱百年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