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很多,因為許多咒法的創造者,就本是巫家眾多分支中的人物。但凡咒法,必然是要經過一個準備的過程,然後在這之後如果被某樣東西所觸發的話,這個咒就會一直存在,除非出現有人破解這個咒,或是施咒的人自己撤掉。白蓮教算是一個比較複雜的宗教,因為有不少人在加入這個組織之前,都是身上帶有一些別門技藝的。所以幾千年來混合交錯,咒法也發展得越來越詭秘,加上這個門派原本大部分留在世人心裡的印象其實並不是很好,多少都會和邪教扯上一點關係,儘管我自己認識的一些白蓮教徒本身是很溫和的人,但是我也存在著這樣的偏見,以至於多年來從來不敢深交。
於是我問那個男人,當時梁大爺據說是在跟自己女兒吃飯的時候突然發作抽搐的,你們是怎麼把這個咒法觸發的。男人得意的一笑說,看樣子有些東西你還是沒能夠找得到嘛,這個老頭吃飯的地方我們也藏了東西,不過一般人,怎麼可能找得到。說完他一邊捂著自己的肚子,一邊還是有些得意的笑了起來。
我沒有說話,只是默默從包裡取出了那張寫上了能文能武四個大字的畫像,然後問他,你說的是這幅畫吧?
我當時忍住笑,在看到男人表情的時候,我實在是憋不住一下子噗哧笑了出來。他臉色很慌張,結結巴巴的問我,這幅畫藏得如此隱秘,你為什麼還會找到?而且這只是一個尋常的畫像,就算你懂怎麼測靈,這幅畫上什麼都沒有,你怎麼可能找得到?我搖搖頭笑著說,總之我找到了,這一點你必須服。我當然不會告訴他我們是因為非常狼狽的逃竄時,不小心撞歪了那幅掛曆,非常偶然才找到這幅畫的。於是我問這個男人說,你能不能告訴我,這畫像上邊的人,既不是雷神,也不是雷震子,他到底是誰,而且為什麼手裡拿著的東西是我們從未見過的?他告訴我說他也不知道,雷震子大家都認識,當時看到這幅畫像的時候,他也曾經納悶過為什麼雷震子手裡拿著的東西和往常不一樣,但也並沒有去問誰,只是在貼上之後寫了能文能武四個大字,這也是按照吩咐來做的。
我們坐在一起聊了這些,時間已經混過去好一陣子,這時候天已經黑下來了,河神廟附近本來就人少,這麼一來,幾乎就更沒有什麼人從這裡經過了。男人知道我是不肯放他走的,於是他也一直沒問,我是直到大約到了晚上9點,才接到胡宗仁的電話,說梁大爺已經醒了,一直在找水喝,屋裡已經完全乾淨了,他自己也趁著這段時間檢查了一次,發現沒別的可疑的地方,現在就換了梁大爺的女兒在照顧他,咱們這件事算是辦完收工了。然後胡宗仁問我,那個男人還在你身邊吧?我說是的。胡宗仁問我他有沒有好一點?我說應該問題不大。胡宗仁說那好吧,你現在就過來找我吧,咱們先離開這裡,然後再找地方吃飯。接著胡宗仁補充說,吃飯約一下司徒,有些話咱們還是當面說的好。
於是我答應了胡宗仁。儘管我覺得還有很多情況跟這個男人沒有問明白,但是我能夠想得到,他應該是當時廟會的幾個師傅之一,而且他當時肯定是那間屋子裡住下的四個人之一。胡宗仁既然主動提出要找司徒一塊聊聊,加上胡宗仁這期間一直跟梁大爺呆在一起,包括他離開的時候那個擠眉弄眼的表情,於是我打算還是先按照他說的這麼做算了。
掛上電話後我站起身來,,然後把那個男人也扶了起來,對他說,這位師傅,我還是不請教你的名號了,咱們估計不會再見面了,今天的事多有得罪,現在事情已經解決了,你是個守信的人。這就離開吧。男人可能是沒想到我會放他走,先是納悶了一陣後對我說,你還是自己走吧,我還想繼續在這裡呆一會兒。
我撿起他放在地上的相機,抽出了裡邊的記憶卡,然後對他揚了揚手,意思是這張卡我必須帶走。他點點頭,然後蹣跚的走到了彌勒佛跟前,撲通一聲跪下,就再也沒有回頭。於是我趁著這個時間離開了河神廟,我儘量挑選了小路,因為小路上人少,大路反而比較容易被人跟著。很快我就和胡宗仁碰頭,接著我們倆來不及在路上細說,開始原路返回到了我們先前停車的地方。剛一上車司徒就打電話來了,問我們走到什麼位置了,我說我們現在就趕到你那兒去,我們還沒吃飯你要是嫌麻煩就到樓下給咱們訂個包間,咱們邊吃邊說。司徒答應了,我則開車一路風馳電掣朝著他家的方向開去。路上胡宗仁告訴我,那梁大爺醒來以後就覺得口渴,一直要喝水,而且比我們先前看到的樣子根本就是完全兩個人。我說能有多大區別,還不就是個老頭子。胡宗仁說那可不一樣,他被鬼給纏上的時候,是表現的非常怪異,但是醒過來以後,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