睜開眼,張毅城往拴鷂子的地方看了看,只見鷂子仍然拴著,並沒逃跑。“他媽的野鷂子啊”張毅城翻了個身接著睡,但過了沒半個鐘頭,只聽撲啦啦一聲,張毅城趕忙一睜眼,正看見鷂子從山洞飛了出去,而原本拴鷂子的繩子已經被其自己啄斷了。“哎我操”張毅城一翻身站了起來,趕忙追出了洞。
山洞外,到處漆黑一片,伸手不見五指,這鷂子早飛沒影了。“我操”張毅城忽的直跺腳,轉身跑回山洞翻開張國忠的包就找手電。
“你幹嗎?”張國忠睡的迷迷糊糊的。
“鳥跑了我出去看看”張毅城也沒多說,拿起手電就衝出了山洞。
“別走遠了!”張國忠也沒怎麼在意,心想外邊是山坳子,全是草地,應該也沒什麼危險。
拿手電照了半天,張毅城才發現不遠處的石崖子上落著一隻大個野鷂子,足足比自己那隻大了兩圈,野鷂子旁邊落著的,正是自己養的那隻。
“回來!”張毅城一個勁的吹哨,但自己養的那個鷂子就跟沒聽見一樣,“他媽的敢勾引我家‘棗花’(張毅城給鷂子起名叫棗花)!?”張毅城氣呼呼的掏出了彈弓,撿起一個小石塊就瞄準了野鷂子。
啪的一下,石塊打在了石崖子下面,野鷂子喳喳叫了兩聲,兩個鳥撲啦啦全飛了,“真他媽是招了女婿忘了爹啊(張毅城的鷂子時母的)!給我回來!!”拿起手電,張毅城大跨步追了過去
茅山後裔 《茅山後裔》之不死傳說 第十三章 小山洞
也不知道這兩隻鳥是存心和張毅城作對,還是那母鷂子對他有所留戀,飛飛停停、停停飛飛的,每次落地,飛得總是不太遠,就二三十米,把張毅城肺都快氣炸了,心說要麼你就徹底飛沒影,要麼你就回來,這飛飛停停的算咋回事?
拿著手電,張毅城礙手礙腳的往前湊,什麼吹哨啊,打響指啊,各種方法都試遍了,要放在往常,自己這鷂子早回來了,可是這次卻跟沒聽見一樣,只要自己稍微靠近一點就跟著那野鷂子一塊飛走。
就這麼折騰了少說半個多小時,也不知道走了有多遠,張毅城實在是氣急了,乾脆從地上撿起了一塊比拳頭還大的石頭,哐的一下就砸了過去,“我去你媽的,當我沒養過你。。。”張毅城的脾氣讓李二丫慣的沒個樣,哪被這麼耍過?尤其是這個鷂子,往常被掐來捏去只有受虐待的份,這次卻反過來開始耍自己了。。。
這一下可真把這兩隻鳥嚇著了,撲拉拉一下就飛沒影了,張毅城用手電往外仔細照了照,再沒看見其落地。“他媽的畜生就是畜生!沒人性。。。”張毅城嘆了口起,說實話心理是捨不得,但也沒轍,“他媽的等回來老子再買一隻。。。”
調過頭,張毅城開始往回走,卻感覺越走越不對勁,“他媽的這是哪?”張毅城心裡一驚,只見四周霧氣騰騰漆黑一片,以手電的照明距離連個山坡都看不見,四周一馬平川全是亂草,完全不見露營的山洞(山洞內有篝火,雖說已經幾近熄滅,但隱隱的亮光至少在一兩百米外還是能看見的)。
要說山裡有霧,那倒不新鮮,來的時候和崔立嚴閒聊時。崔立嚴倒提過這個事,山裡的植被多溼度高,晝夜溫差也比較大,尤其是山坳子裡,到了夏天或初秋,到了後半夜基本上全是霧氣昭昭的,不過這種霧對能見度的影響不是很大。普通手電少說也能照30米遠。
張毅城拿的手電,全是孫亭帶來的美國軍用戰術手電,理論上講應該比普通手電強的多,但此刻的光照距離 好象並不怎麼遠,“他媽的,從山洞出來的時候這霧好象沒這麼大啊。。。人要倒了黴可真是喝口涼水都塞牙。。。”張毅城按著來時的回憶,深一腳淺一腳的往回走,但走了得有十來分鐘後,發現兩邊的環境彷彿似曾相識。用手電仔細往地上照了照,原來又回到了剛才用石頭扔鳥的地方了,從地裡摳出石頭的那個坑都在。
“媽的。。。怎麼這深山老林的也有這玩意。。。!?”張毅城雖說是初生牛犢不怕虎,但此刻也難免有些心虛,雖說自己從來沒碰到過,但老劉頭卻時常提起,這種現象叫鬼打牆,在農村比較多,一般都發生在墳地附近,茅山術對這種情況的解釋是:陰氣或怨氣過重所致(當年張國忠、老劉頭、秦戈在巴山的那個陰氣很重的溶洞中。也曾碰到過)。
“怪了。。。”張毅城雖說年紀不大,但思維卻縝密。按張國忠和老劉頭白天觀察地形得出的結論,露營山洞附近的地形既不聚陰也不聚陽,山裡的陰氣甚至都不流經那裡,而自己此刻所處的地方,距離山洞走走停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