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通此節,我更加確定他不會殺人,白小娟靜靜看他和其他女人親熱而不動怒,就說明草鬼有完整的思維,如果那人要害小辰。白小娟只會阻攔而不是幫忙。
從始至終。這位司徒家的私生子都沒有害過一條性命,這樣看來,即便他沒有善意也不會有哪怕一丁點的惡意。
要知道龍虎山的來頭可是大到極點,如今流傳的全真正一兩派,牛哥在終南山修習過,學的就是全真派那種內丹之術,而正一教的發祥地就在龍虎山,師祖張道陵可是五斗米道創始人,要是真說起威能,恐怕茅山都差了一些。
別看茅山術現如今人人皆知,那是沾了電影傳播的光,真說起來茅山的一號人物也只是被稱為掌教。掌這一個教派而已,龍虎山的嫡系傳人卻是歷代皇帝都要尊稱一聲張天師的厲害人物。
司徒私生子得傳龍虎山的本事,隨便扔塊石頭都能破了司徒家的風水,隔三差五搗搗亂,他們死定了。
眯起眼偷看一下佘珮菡,依然是關切的眼神,焦急的神態,可從小辰的嘴裡傳出她的事蹟,她當年可是風騷到極點,連陳三水這種老東西都不放過的女人。
大膽設想一下,陳三水狼子野心,就算念及舊情不把司徒星辰弄死,多搞些錢或者搶個女人總是簡單,但事實上他並沒有這樣做,九六年司徒老爹自殺,不久,司徒辰姐弟被陳三水設計綁架,弄到錢後陳三水就遠遁香港,再次招惹司徒家就是司徒辰帶著佘珮菡去香港看病,陳三水雖然佔了便宜,卻沒有把這女人據為己有的打算,這很不合理,佘珮菡不算漂亮,卻很容易挑動男人的**,陳三水見她就會像狗見了粑粑。
還有一事,司徒辰給她下藥弄壞了子嗣之源,這些年來佘珮菡不能生育,總應該做些檢查吧?醫學進步到今天,未必查不出來是被人動了手腳,而司徒辰又對她冷若冰霜,若是查出被人下藥破壞了身體,只要長著腦袋就一定會懷疑司徒辰,可她扮演了慈母的角色,要說心胸開闊,不管你們信不信反正我是不信,那就只有一個解釋,認命。
如果我推斷是真,司徒私生子不但沒有害人反而不遺餘力的幫助司徒家,一面威懾陳三水,一面勸誡佘珮菡安分守己,這樣看來,他也不會傷害小辰。
大家都在沉默,只有我心思亂動,碰巧佘珮菡要去接水,我趁機問道:“阿姨,看你的面色發黑,昨晚沒休息好?”
佘珮菡憔悴的笑笑:“可能吧,昨晚擔心家裡。”
“那我給你把把脈吧,我家祖傳老軍醫。”
齊健又踢我,就連彭海庭都瞪了一眼,顯然覺得我的話很不合時宜,佘珮菡為難道:“不用了,先想辦法救小辰吧。”
“放心,我的算卜之術很厲害,小辰命中有福報,這個坎一定能渡過,來,我給你把把脈,有些病可不能拖延,尤其是女人。”齊健捂著臉出去抽菸,他以為我不靠譜的智商又進入低谷,我將毛巾疊成方塊,做好一切逼她過來,司徒星辰感覺我盛情難卻,勸了一句佘珮菡也就答應了。
指尖輕觸到細膩的肌膚,我裝作做深思的樣子卻收到一條簡訊,居然是彭海庭的,他說:大哥,你他嗎摸的地方是脈搏麼?裝也裝的像點吶,再往下兩指的距離。
調整一番,搭了半分鐘,我信口雌黃:“氣血衰弱,最近得多補補身子,倒是沒什麼大毛病,不過有個問題很麻煩吶。”看著司徒星辰:“伯父,您知道麼?”
“你是說生育?”
我正色道:“對,從脈象上看,阿姨應該很難有子嗣,這麼些年您們沒去醫院檢查一下?不過就將養子嗣之源來說,西醫也沒有辦法。”
司徒星辰嘆道:“前幾年珮菡一直生不出孩子,我們就想去醫院檢查,可醫生說珮菡的身子沒問題,玄大師就給算了一卦”
“等等,玄大師是誰?陳三水?”
司徒星辰冷哼:“他也配稱大師?玄大師是我無意間結識的高人,本來也不熟悉,那次去醫院無意間碰到才慢慢熟絡起來,他給珮菡算卦,卦象顯示珮菡年輕時做了些錯事,今生註定沒有兒女,哎,天理迴圈,報應不爽啊。”
小心臟劇烈的跳,我已經壓不下去心頭的激動,世間真有如此巧合的事?他們去醫院就碰到了不熟悉的大師,我敢說醫生的檢查結果是假的,絕逼是玄大師搞的貓膩,而他為絕了司徒星辰再找大醫院檢查的念頭,甚至編了一套說辭,這一切只有一個目的,保護司徒辰。
“哎,那我就實話實說吧,其實我見到阿姨的第一面就看出她此生無兒無女,若非前世惡果就是今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