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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伸手拿過放在床頭櫃上的鬧鐘,我看了看時間,現在才五點。

原來才這麼早

望著頭頂的天花板,我有些失神的想著。

這已經是第幾次在天還未亮的情況下就被噩夢嚇醒了呢?我用雙手遮擋住自己的眼睛,閉眼回想著。

妹妹那張熟悉的臉依舊清晰的浮現在我腦海中,只是,今晚做的夢卻有點不同。她為什麼要叫我小心?我該小心什麼?妹妹為什麼要用那種憐憫的眼神看著我?那副表情,儘管是在睡夢中也顯得特別真實。

實在解釋不了自己為什麼會做這種莫名其妙的夢,我側頭望著窗外依舊灰沉沉的天空,陷入了沉思。

或許,是我自己想多了吧。

在被噩夢吵醒以後,只怕我是再也睡不著了,這是一直以來養成的習慣。所以,在床上翻來覆去的躺了兩個多小時,直到天空由灰暗變得明亮,我才翻身下床,穿戴衣物。

秋天雖然涼爽,但是仍然透著一些冷意,我是個怕冷的人,所以一直都比其他人的衣服要穿得厚一些,儘管如此,每次被唐易看見,他仍然會笑話我,說我像只北極熊,總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

每當聽他這麼一說,我都會直接翻個白眼過去,然後等他滿臉堆笑的湊過來哄我。

說到唐易,我和他之間的感情正在時間的見證下逐步加深。我發現,他已經成為我生命中不可或缺的存在,如果沒有他,在發生了那件事後,我真的不知道我是否還能堅持到現在。所以,對於他,我始終是保持著感激與喜歡的心情。

雖然,那件事已成為我們埋藏在內心深處的秘密,兩人間絕口不提。

“小森,有你的信。”

剛一出房門,姑姑就將一張信封遞給了我,我疑惑的接了過去。

要知道,在這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除了和唐易的關係較為密切外,其他人我都沒怎麼接觸,就更不可能會有人寄信給我了。那麼,給我寄信的會是誰呢?

握著這張信封,我將它的正面翻轉過來,在寄信人那裡,竟看到了唐易的名字。我不覺有些驚訝,有什麼事他直接打電話過來就是了,何必非要寄信呢?

帶著這個疑問,我拆開了信封,出乎意料的是,信封裡只有一張如手掌般大小的紙殼。我將它拿了出來,上面繁複的花紋看得我眼花繚亂,而更讓我驚訝的是,在那張紙殼的正中央有三個燙金色的大字:邀請函。

邀請函?

就是邀請參加聚會的那種東西嗎?可是,唐易為什麼要寄給我?

我茫然的翻開被摺疊成兩半的邀請函,開始細細的閱讀起來。

裡面的內容用很官方的語言敘述出來,讀了老半天我才明白原來這是在邀請我參加唐易的生日宴會,裡面還特別標記了舉辦的時間和地點。

說起來,和唐易交往了這麼久,我卻一點也不知道他的生日,相比之下,唐易就瞭解我很多,至少他知道我喜歡什麼,討厭什麼,有時還能一語道破我的心事,簡直就跟肚子裡的蛔蟲差不多。

可是我呢?除了他的名字,我還知道些什麼?

我不覺有些慚愧。撓撓頭髮,我將那張邀請函收好,計劃著買份禮物送給他。

唐易的生日很快就到來。

看著窗外明亮的天空,我猜想今天也許會出太陽,便只穿了一件襯衫出門。

手中拿著邀請函,我看了看上面標記的地址,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那應該是某個知名的富豪區,只是我從來沒去過那種地方,這下該怎麼走呢?

我一邊下樓,一邊煩惱著。

當我走出樓道的時候,大樓不遠處停靠著的一輛黑色轎車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我們這裡是平民區,平時連稍微好點的車都很少看見,就更不用說這一看就價格不菲的高檔車了,所以,這車一出現在這裡,就免不了受到路人的打量。

不知道為什麼,看著這輛被擦得鋥亮的高檔轎車,我竟想起了唐易。

想了想,覺得有點奇怪,但也沒太在意。我聳聳肩膀,準備從那輛車旁邊繞過去,可就在這時,車門突然被人開啟,一個身穿黑色西裝的中年男人走了出來,擋住了我的去路,用沉穩的聲音對我說道:“您好,您就是李森少爺吧?我家少爺怕您找不著路,特意叫我來接您。”

“呃,你家少爺?你是說唐易嗎?”我驚訝的看著他。

“是的。”中年男人畢恭畢敬的點了點頭。

沒想到唐易會派人來接我,而且還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