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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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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河巖暗中吃驚。他還從來沒有把丁茜的手機沒電跟那個沒處理好的心形小貼紙聯絡起來過。於是潘河巖“哈哈”一笑:“聽起來似乎很有創意。或許米果真的是被冤枉的,是受人指使或者有同夥。那主謀”

楚南樂了:“潘隊的判斷能力真的很強,這個主謀就是我嘛!”說著,將手裡的一個東西輕輕地放在潘河巖的桌子前面。

“這是什麼?”潘河巖剛剛看清楚那東西,就明白了。

“是竊聽器?”潘河巖沒有動那東西,眼睛重新看著楚南問。

楚南微笑著說:“對,這就是物證。我沒有忘記潘隊昨天給我的告誡——法律面前只講證據。”

這一次,潘河巖是真的不懂楚南了。也就是這個時候,潘河巖才第一次領教了楚南的厲害。這個看起來眉清目秀的帥哥(據說是個酒吧歌手),他的智商和應變能力都是一流的,至少要超出孟原。孟原其實只是經驗多一些罷了,論天賦,他肯定不及楚南。

他與楚南剛才的一番爭辯完全是反了。他在說著楚南的臺詞,而楚南則在說他本不會說出來的臺詞。

潘河巖也是個厲害人物,只是疑惑了片刻就明白了:“有人在用這個東西竊聽你嗎?”

楚南說:“這個是在我的吉他包裡找到的。潘隊不必問我竊聽的人是誰,我想,你一定會比我更明白了。”

潘河巖此刻真是無語,這個時候連糊塗都裝不下去了。

楚南說:“前天晚上我跟老孟在一起吃飯。”說到這裡楚南心裡一陣難過,他在想,自己還有機會跟孟原一起吃飯嗎?

頓了一下楚南繼續說:“飯桌上,我們分析了丁茜案。當時老孟告訴了我丁茜案的新線索——那盒葡萄糖方糖。於是,我就跟老孟猜測了一番。本來我們也只是猜測,即使這種猜測被認定了也毫無意義,因為,法律需要證據。”

潘河巖說:“你是說,江浩晨聽到你們的猜測心虛了,於是將計就計,嫁禍於米果是嗎?”

楚南誇張地做了一個如釋重負的動作。他想,跟潘河巖交鋒真費勁,但是真的很過癮!

潘河巖的表情卻很嚴肅:“楚南,我對你和米果之間的感情有所耳聞。如果你真的想替她洗清罪名,這個竊聽器是毫無用處的。”

楚南點頭:“這個我知道,但是它已經起到我希望的作用了。我只是想知道,江浩晨是用了什麼證據陷害米果的。情況是不是對她很不利?”

潘河巖含糊其辭地說:“目前的證據,還只是間接證明她有罪。如果真的定罪的話,證據還不夠充足。”

但是這句話對楚南來說已經足夠了。“證據還不夠充足”,他還有反擊的機會!

“我建議,”楚南斗志昂揚地說:“潘隊不應該把精力放在如何提審米果上,而應該對江浩晨實施控制,而且很有必要審一審他跟秦丹的事情。”

關於對江浩晨實施控制,昨天楚南已經跟潘河巖建議過了。楚南已經將江浩晨與秦丹的關係告訴了潘河巖。只是秦丹被轉移得太快了,事情又一出接著一出,否則如果能很快抓到秦丹,局面將大有轉機。

潘河巖點頭:“這個我們已經有了安排。”

這是他能夠對楚南說的。他不能對楚南說的是,他高調拘留米果在某種程度上也是對江浩晨的一個戰術,這當然不表示潘河巖認定米果是被陷害的,他只是覺得有可能罷了。

既然江浩晨能夠列印到米果的網上交易記錄,那麼就一定掌握了米果的交易賬號和密碼,所以用那個賬號購買方糖的人,也可能是江浩晨自己。

所以潘河巖的戰術是,將計就計,視情況的發展隨機應變。

74

陳夢案的審訊進展倒是很順利。

陳夢的精神幾度崩潰。雖然她的語言十分混亂,但所有的細節都交待清楚了,與祝曉璇的筆錄大致吻合。

惟有一點潘河巖還沒有弄明白,那就是祝曉璇關於楚南的兩個並不存在的記憶是怎麼回事。這兩個記憶都非常容易被證實是不存在的,孟原已經證實過了。而潘河巖更傾向於那些子虛烏有的事是祝曉璇信口編造的。雖然這與案子的關係並不大,但潘河巖還是找來了心理醫生替祝曉璇診斷。

診斷的結果表明祝曉璇的精神確實有些異常,一系列事件對於她的精神傷害十分嚴重,表現為焦慮、緊張、恐懼,不排除產生妄想的可能。但祝曉璇的思維卻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