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了個哈欠。今天守著陳鵬真不容易,不說那些刺的尿味,就是看著陳鵬老是重複同一個動作就像催眠,我越看越困。
期間張璐涵還給我電話詢問,問打架鬥毆的事情,我隨便應付她就過去了。就只是打架,不是什麼大事。
陳鵬有動作了,起身去換了衣服,出門。
我緊跟過去,不敢靠太近,保持一定距離跟著過去。
剛走出醫院大門他和王謝謝碰面了,倆人也沒怎麼說話,像是有默契一樣向前面馬路走去,穿過馬路又走在街道上。
七拐八拐,最後他們兩人居然在逛街。像女人一樣這件東西摸一摸,那件東西看一看,興致勃勃,不見疲憊。
這可苦了我,跟在他們後面只能跟著,就是見到好吃的想吃又怕分神跟丟他們。
最後只能熬著,一直熬到他們倆人進了酒吧。
夜色中的酒吧招牌虹彩燈光四射,照亮黑暗,照亮我眼前一片大空地。
酒吧外很多青少年在逗留,或是三三兩兩聊天,或是勾肩搭背什麼的。
其中還有不少清純少女,雖然可以打扮的比較成熟,還是逃不過我的眼睛。
在馬召陽三番四次提醒下我對觀察事物也多留了份心,注重細節了,所以那些少女們我看一眼就從能從她們的手上和指甲圖案、顏色等等猜測出她的實際年齡。
臉上可以用眼影什麼的去掩飾,可是手和一些其他細節是掩飾不了的。
“都是學生妹”在酒吧外等陳鵬和王謝謝帶給我無數感概。
想當年我在村裡讀書,班上的女同學多單純,甚至還流傳著女孩的手如果被男孩子碰了就會懷孕這樣的說法。
所以那個時候班上男女生坐同一張桌子是有三八線的,不能越界。男孩和女孩是分開玩的,男同學和男同學一起玩樂,女同學和女同學扎堆聊天什麼的。
可是眼前,這些勾肩搭背,卿卿我我的少男少女早就顛覆我過去的記憶。
當然,這種場面以前我和魏晨見多了,沒事去酒吧玩的時候總能看到一堆或者幾堆這樣的人。只不過今晚感觸更深而已,因為看到一些不該看到的場面,場面太“美”,不忍直視。
“進去呀,喝醉了大不了去我家睡”一社會青年蠱惑一學生妹道。
“不去,我還不知道你在想什麼我跟你不熟,你可別打我主意”學生妹不屑道。
“別裝了,出來就是為了玩,不玩為什麼要出來怎麼樣考慮清楚,只要我能把你灌醉,你就是我的。”社會青年繼續道。
學生妹一副思考的樣子,可她身邊的幾個姐妹卻和她咬耳朵,說的她臉紅,很害羞又亢奮的模樣。
“去嘛去嘛。”她兩個姐妹很激動,搖著她。
學生妹低頭,明明一副答應了的表情卻又猶豫著。
“妹子,怎麼樣不願意我進去找別的妹子玩了。”社會青年催促。
我實在看不過眼了,真不知道現在這些傢伙是怎麼想的。才多大的年紀,如此“成熟”。
問題是對某些方面成熟,但又幼稚的可以。也不會考慮以後,萬一長大後會不會後悔自己曾經的愚昧。
“喂”我來到他們中間,對著社會青年道。
這是個小黃毛,長髮,前面長,後面短,右邊耳朵有耳環。
“大叔,你在跟我說話嗎”小黃毛很不客氣和我說話,在他身後又走來三個人,向我包圍過來。
這是什麼場面我自然知道,只是不想不通這四人都是瘦瘦小小的,哪裡來的勇氣來挑釁我。
“大叔,你快走吧,小心他揍你。”之前的學生妹帶著譏諷語氣開口了。
我白她一眼,不去理會她。
小孩子懂什麼,還以為好玩,跟對人,卻不知道以後最後悔的就是這一段叛逆時光。
“小子,我不是大叔,只是大你幾歲。還有,立馬滾,不然有你好看的。”我就是個愛管閒事的人,可是也是個不失威風的管事人。
“大叔,你沒睡醒吧這裡是我黃狼的地盤,你讓我滾我沒聽錯吧”小黃毛咧嘴笑了,又對著其他三個圍住我的同伴笑了起來。
四個人笑著,學生妹和她的姐妹也都笑了。
我不爽了,右手揚起,一巴掌抽在還在側臉和他同伴互相對笑的小黃毛臉上。
啪的一聲小黃毛被我煽的嘴巴一扭,他的同伴和學生妹們直接閉嘴,還沒反應過來。
我出手不算重,小黃毛被我煽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