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後,老孫拍了拍我的肩膀唉聲嘆氣的說,看來你小子這次真是犯了大錯,侄媳婦另覓新歡了,老孫我也幫不了你了,節哀吧。
我現在沒有心思跟他扯皮,皺著眉頭說:“照這麼說來,那條蛟龍十有*成精了,咱兩能對付嗎?”
老孫一臉的嚴肅,搖頭說不能,你想想成精是什麼概念?不知道活了多少年的老東西,咱倆加起來都不見得有它聰明,再者它還琢磨出了妖術,對於這種老怪物,不是有百餘年的道家大能根本搞不定,像我這種有八十多年的見了這種東西也得跑路。
我眉頭皺的更深了:“一點勝算都沒有?”老孫堅定的搖頭,半成、哪怕一星點都沒有,除了它自願給我們抓。
我摸了摸鼻尖想了一陣,然後低聲說:“點子扎手,扯呼。”
老孫驚詫說:“啥?我沒聽錯吧,那侄媳婦……算了她現在跟別人了,咱也管不了,估計那個小將也知道跑,走吧,老孫我是一刻也不想在這待著。”
我並不是說著玩的,而是真打算後退,但後退的目的並不是不管這事,而是要去警車上拿包,包裡有無患木盒與仙印,方才進來的時候,那哨兵讓我們將包都留在了車上。
還沒走多遠,後面就傳來整齊的腳步聲,我回頭一看,一隊士兵正端著槍朝我們走來,前方的那人對我揮了揮手。
“兩位,盧指揮請你們前去。”走到我跟前,有著上尉軍銜的領頭軍對我說道,聲音不卑不亢,聽不出來是不是有其他意思。
老孫賠笑說:“我們先去車上拿點東西,等等就來。”說完拉著我就走。
咔嚓,一系列的子彈上膛,讓我們身子同時僵住了,我木然的轉過頭,心裡有無名怒火,這特麼是什麼意思。
那上尉淡淡說:“盧指揮的命令,兩位若是妄圖逃走,便以臨陣逃出的罪名,就地處決,還請兩位不要為難我們。”
“艹,我不是說回去拿點東西嗎?你聽不懂是咋滴,誰說要逃走了?”老孫破口大罵,差一點又要招出五鬼,自從張培山傳給他的《太上神咒卷》後,他也十分刻苦,本來功力就是十分深厚,有了咒語後,無師自通也不是難事。
“那就請你們之中一人前去,另一人請去前線保護盧指揮。”
我拍了拍憤憤不已的老孫,說你去幫我將無患木盒拿來,我跟他們進去。
“不行,要去一起去。”老孫關鍵時刻那麼講義氣,倒讓我心裡微暖,但還是搖了搖頭說:“沒有那個東西,咱們就沒有絲毫勝算,去吧,來去的時間也不長,我不會出什麼事情的”
老孫琢磨了一下這才點了點頭,吩咐我注意安全,對著上尉輕哼一聲,向外快步走去。
我跟著上尉的這支小隊往盧屹偉離去的方向追去,前面已經看不到他們的人影,不知是不是跑的二里地外了,不過這傢伙現在去前線不是給自己找麻煩嘛,那頭蛟如果突然出現,根本沒人能守護的了他。
到了地方之後,盧屹偉跟柳夢琪兩人果然都在最前方,這裡離那口深井只有一里地左右的範圍,兩排全都是93式迫擊炮,據我所知的這種屬於輕型迫擊炮、射程遠、火力大,有這種東西對付蛟,讓我瞬間有了信心。
我到了他身邊後,他正在拿著望遠鏡觀望,那邊的土堆已經平了不少,與我們離開時有些變化。我心裡好奇,一口破井而已,有什麼好看的?還真以為是跟人類對陣呢。
沒過一分鐘他就放下了望遠鏡,轉過身看到我後,輕輕一笑說:“方才我聽到郝上尉說,兩位要離開?”
我搖了搖頭:“沒這回事,只是去拿點東西,方才被哨兵攔住了。”
盧屹偉點了點頭說:“這就好,兩位現在是我們唯一的希望,你們要是走了,誰來對付那頭蛟?到時候出現大量的傷亡,我可是負不起這個責任。”
你麻麻的,難道要我來負責?艹,這小子話中帶刺,搞得我們兩個才是主要人物,出了事情都要我們來負責。
我憋了半天,才不鹹不淡的說:“我們道行尚淺,也沒有太大的把握,盧指揮還是不要抱有太大的希望,依我看還是儘量尋找本地的隱士高人,有他們出馬才能保證萬無一失。”
盧指揮笑了笑,不置可否,指著那口井問我:“不知先生打算用什麼法子消滅它?”
我略一沉吟,問道:“井口有沒有完全顯露,直徑多少?”
“據我們測量,露出的地方有五米左右,就是在測量時,才被它偷襲成功。”
我掃了一眼四周,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