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經歷了楊明朗一事,他到現在還矇在鼓裡。當初還跟我吹牛說他手中的資訊網便被天下,我還以為有多厲害呢。
“如不出所料,這兩日師兄就得向我們求援,準備出發吧。”林鋒撂下這一句話,回到了房裡,整的好像個神運算元一樣,我在背後悄悄豎起了中指。
然不出他所料,第二天我就接到連陳國華的電話,他讓我們馬上趕往帝都,保護楊老將軍,有人慾對他不利。
我聽後叫上林鋒,他一副淡然的模樣,背上包就準備走。剛剛開門,就從門外竄進來一個人,林鋒反應極快,一個擒拿手將他拿住。
“哎喲,小哥,輕點,輕點兒,是我老孫啊。”這猥瑣的聲音,很有標誌性。林鋒一聽就鬆了手,老孫揉了揉肩膀,咧著嘴說:“小哥你故意的,下手這麼重,我這老胳膊可經不起你折騰。”
我問他你怎麼來了?是不是村裡出了什麼事。
老孫嘿嘿笑,說村裡沒事,我這不是來看看大侄子你麼。他看了看林鋒肩上的包,說怎麼你們這是要去哪?
我直言道:“去北京辦點事,正好你替我給爸媽說聲。”老孫忙說別介啊,大侄子我這大老遠來了,你總得管我頓飯吧。
我一聽這話就明白了,這是來蹭飯的啊。我沒好氣的說:“我們有急事馬上要走,要吃飯回家吃去。”
第二章 全真弟子
老孫拉住我說:“大侄子你要去哪,帶上我唄?”我說我們又不是去旅遊,帶你幹什麼?老孫當即就哭了,一把鼻涕一把淚,哭的那叫一個可憐,我與林鋒都懵了,這又是咋了?
老孫哽咽著道:“大侄子啊,我老孫有幾年沒吃過一頓像樣的飯了,那天跟著你,我不僅吃了頓飽飯,還揚眉吐氣了一次。可自你走後,我又過上了吃了上頓沒下頓的日子。我苦思冥想,才發現你就是我的福星啊,只有跟著你,我才有飽飯吃,才能一展我滿腹的才華啊。”
我與林鋒面面相覷,這老小子到底是要鬧哪樣啊。
老孫擠出兩滴眼淚,抹了一把,塗得滿臉都是,他死死的拉住我,指著旁邊的門框說,大侄子,我老孫這輩子就跟定你了,你要是不答應,我就一頭撞死在這上面。
他說罷,作勢就往門框上撞去,我趕忙拉住他說孫叔你這是做什麼,別啊,都說好死不如賴活著啊。
老孫痛哭,說大侄子你要不答應,我也沒好日子過,這種日子我受夠了,就讓我了斷這一世孽緣吧。
我發覺他力氣越發的大,只好向林鋒求救,急聲說這怎麼辦,你快想個招啊。林鋒攤了攤手,說那就帶上他吧。
“真的啊?哎呀,小哥你太好了,簡直就是我再生父母啊。”孫德當即破涕為笑,站起身來理了理褶皺的衣服,恢復如常,對我們做了個請的手勢。
我看著他變幻的如此之快,一時還不能接受。老孫對我瞪了瞪眼,說大侄子,你愣著幹什麼,不是有急事嗎?走啊。
我憋了一口氣,緩緩吐出,老孫還是那個老孫啊,對付這種人不能心軟啊,我追悔莫及卻也只能仰天嘆息,薑還是老的辣。
坐上車後,老孫滿面春風,喜氣洋洋如重獲新生一般,殷勤的幫我拿包,擦擦座位,貼心的很,但我總覺得很不自在,這老小子每次這樣,都會鬧出點么蛾子。
上動車之後,老孫直奔火車餐廳,半個小時後打著飽嗝回來了,後面帶著一個乘務員。過來跟我要錢,我一看,尼瑪五百多。
雖然這錢不多,但是他一個人一頓吃了五百多,我還是相當無語的,這頂的上我以前一個月的伙食費了,真尼瑪敗家啊。
一路之上老孫也不甚老實,沒事就在車廂亂跑,抓到不認識的,也能扯上一陣,從天文扯到地理,從山川扯到河流,簡直無所不知。
不過他說的話有些還真有點道理,車廂裡面的人也有探頭聽他瞎扯的,尊為大師,對他甚是崇拜。
“你們可知道,當今修道煉氣哪一派執天下牛耳嗎?”老孫越聊越來勁,站在座位上,手舞足蹈,大有易中天講三國時的風範,四周人也都認真凝聽。
他問完之後,四周人都搖頭,其中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小夥子,說大師,是不是茅山派?茅山道士捉鬼不是很厲害嗎?
老孫一聽就樂了,將袖子捲起來,手中結了個簡單的印訣,說不錯,你這小夥子很有前途,但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茅山派雖然表面上是第一大派,其實暗中受到另一個門派的制約,撐死了也只能算是老三。
眾人見他這麼說,都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