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5年11月14日晚上,寒風呼嘯著,夜已經很深很冷。一輛公交車慢慢駛出某市公交總站,車上有一位年齡偏大的司機和一名年輕的女售票員,這已經是當晚的最後末班車了。
公交車緩慢地停靠在公交車站旁邊,車門開啟後上來四位乘客。一對年輕夫婦和一位老太太,還有一個小夥子。他們陸續上車,年輕夫婦選擇坐在司機後方的雙排座上,他倆親密地依偎著;小夥子和老太太則一前一後坐在右側靠近前門的單排座上。車開動了,向著終點站方向開去
夜色沉靜,車廂裡顯得很冷清,耳邊所能聽到的只有發動機的轟鳴聲,前邊道路上幾乎看不到過往的車輛和行人。因為11月深夜十分寒冷,更何況此地還較為偏僻的路段。
車繼續向前行駛,大約過了兩站地。離下一個公交車站還有幾百米的距離時,大家就聽到司機突然大聲抱怨道:“真晦氣,這個時間平時連個鬼影都看不到。今天真見鬼了,還不在車站等車!”。
此時大家才注意到,前方100米遠的地方有兩個黑影在向車輛招手。售票員開始說話了:“還是停一下吧!外面天氣那麼冷,再說我們這也是末班車了”。要知道,在當時這個路段也確實就這一趟公交車,並且在這樣的深夜,計程車司機根本不會跑那麼偏僻的道路!
車停下了,又上來兩個人。可大家發現,乘客應該是三個人。因為在那兩人中間還被架著一個人,上車後他們一句話也沒說,被架著的那個人更是四肢僵硬、披頭散髮,而且還一直垂著頭。另外兩人則穿著清朝官服樣子的長袍,而且臉色泛白。大家被他們的樣子嚇住了,個個神情緊張,只有司機繼續開著車向前行駛。這時只聽女售票員說:“大家都不要怕,他們可能是在附近拍古裝戲的,應該是喝多了,衣服都沒來得及換”。
大家聽她這麼一說,也確實能聞到一股酒精味,於是都恢復了平靜。只有那位老太太還不斷地扭頭,神情嚴肅地看著坐在最後面的三個人。
車繼續前進著,大約又過了三四站地,外面依然很靜,風颳得依舊很大。更不要提有什麼乘客上車了,那對年輕的夫婦已經在上一站下了車;司機和售票員有說有笑地聊著天。突然間,那位年邁的老太太猛然從座位上站起來,並且發了瘋似地對著坐在她前面的小夥子就打,嘴裡還叫罵著說小夥子在剛才三人上車時偷了她的錢包。小夥子急了,站起身跟老太太理論:“你都那麼大歲數了,怎麼還血口噴人呢!”老太太也不說話,用兩眼怒視小夥子,並用左手用力抓著他的上衣領子就是不放手。小夥子急得滿臉通紅,老太太開口卻說:“前面就是派出所了,我們到那裡去評評理!”小夥子說:“去就去,誰怕誰啊!”。
車在站牌處停下,老太太緊抓著小夥子就下了車。公交車絕塵而去,老太太才長出了一口氣。小夥子不耐煩地說:“派出所在哪裡啊?”老太太卻說“去什麼派出所啊!我剛才救了你的命啊!”小夥子不解地問:“你救了我什麼命令啊?我怎麼了?不是好好的嗎!”老太太說:“剛才後上車的三個人不是人,是鬼啊!”小夥子不信:“你是不是神經病,才見鬼呢!”小夥子說完扭頭就要走。老太太說:“你先彆著急,讓我把話說完!”小夥子站住身子,老太太這才接著說:“從他們一上車我就有疑慮,所以我不斷回頭看他們。說來也巧,可能是因為從窗戶吹進的風,讓我看清楚了。風把那兩個穿祺袍的人下面吹了起來,我看到他們根本就沒有腿!”小夥子瞪著一雙大眼吃驚地看著老太太,滿臉冒汗,說不出一句話!
第二天,公安局接到公交車總站報案,說昨天晚上一個末班車及一名司機和一名女售票員失蹤。警察迅速查詢昨天深夜報警並被警方疑為神經病的小夥子。兩小時後小夥子和那位老太太被找到,警察聽到這個故事也倒吸了一口冷氣。
但是,這其中也有幾個疑點不能解釋。其一,這三人是如何買票的呢?透過他們與售票員或司機的交流也許能得到更多的資訊,如果那一對年輕夫婦能提供有關線索就最好不過了。
其二,被架著走的那個人身體四肢僵硬,身上散發酒氣,誰能肯定他是醉酒還是已經身亡了呢?當時司機可能沒太注意或是不在乎,其他乘客和售票員都被另外兩人“清朝官服”的裝束嚇蒙了,並沒有過多留意中間的那個人的情況。
其三,老太太聲稱看見當旗袍被吹起來後,他們沒有腿。當時車內並沒有開燈,路上車輛稀少,車內昏暗的光線下,從老太太車頭的位置看向相距十米左右的最後一排,老太太有沒有看花眼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