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堯望著滿桌菜餚:“葉老爺家裡的廚子該是在成都學過手藝的吧?成都醉仙樓的醬肘子最是好吃,我見你家桌上的這道菜有幾成象醉仙樓的手藝哦!”
葉創大笑。摸了一把自己花白的鬍鬚,道:“柯姑娘看來是吃的行家啊?”
柯堯有些得意地歪腦袋一笑,道:“我餓了,可以吃了嗎?”
葉釗手一伸。道:“請請!姑娘請嚐嚐看我們葉家廚子的手
柯堯對杜文浩俏皮地眨了眨眼,挽起袖子,道:“哥哥,我可要開吃了。”
她這副讒象惹得大家都笑了。
就在這時。突然聽見門外遠處傳來隱隱哭泣和吵鬧聲。葉利停下筷子正要起身去看,葉夫人道:“老爺,您陪著杜御醫和幾位夫人吃飯,妾身去看看。”說完,朝大家笑了笑起身走了出去。
葉釗有些不太好意思,便對杜文浩解釋道:”仁帝弟又在作怪了大家莫要介意。他總是泣樣。都的盡了,因為相貌醜陋一直說不到一門親事,故而心情鬱悶,這才常常叫嚷,一會兒就好,大家吃飯吧。”
雪秀兒:“葉老爺家大業大,還愁給自己弟弟找不到一個媳婦兒啊?”
杜文浩看了雪雷兒一眼,意思是她不該這樣說話,葉釗看出杜文浩的意思,道:“夫人說的沒有錯,我們之前也是想多花些錢讓媒婆給他找一個,但是他卻心氣很高,讀了一些書,還是我們村子的秀才,儘管他有病,這臉上總是長一些疙疙瘩瘩的,但眼界還高,非要門當戶對,所以高不成低不就的拖著
哈哈,吃飯的時候不說這些,御再大人,請”。
杜文浩端起杯子,一口飲幹。
這時,葉夫人走了進來,眉頭緊鎖,走到葉利面前小聲嘀咕了。
葉釗眉頭一皺。起身對杜文浩抱拳拱手道:“不好意思。下官去去就來。”
杜文浩已經聽清葉夫人說的話,這葉釗的堂弟爬到屋頂上揚言要往下跳,這種事情不能坐視不管了,當下起身拱手道:“是葉大人堂弟的事吧?他若是因為生病而輕生,本官可以瞧瞧看,是否能幫他醫治
葉釗大喜。一拱到地:“多謝大人!”
大家走到院子裡,匆匆穿過大院,來到隔壁一個院落,這裡已經有些僕從圍攏在屋簷下面,抬頭望著上面在勸說著。
杜文浩抬頭一看,果真見一個男子站在房頂上。黑夜裡看不太真切他的臉,只是覺得臉上長了一些東西,因為房屋有兩層,加之屋頂還有一個晾曬衣物的隔層,所以至少與地面有兩三丈距離,倘若真是跳了下來,那後果不堪設想了。
葉釗大聲說道:“葉風,你給我下來,站在房頂上象什麼話?”
那男子站在房簷一角,雙手在空中揮舞著,完全一副癲狂模樣,哪裡聽的進去葉利的話,頭髮散亂,像個瘋子狂叫著:“都怪你!找什麼勞什子的破郎中給我兌的這破藥水,我整張臉都變成紅著了!”
柯堯撲哧一笑。低聲對林青黛說道:“我以後絕對不會吃紅暮了。”
林青黛沒笑。她目光敏銳,看見來這屋頂的人似乎已經絕望到了極點,這時候的人很容易作出傻事,不由很是擔心,暗自琢磨該如何救人。
葉釗道:“你快下來!我給你和林兒請了從京城來的御醫,你下來讓杜御醫給你治病。”
“御醫?在哪裡?”
杜文浩招手道:“本官就是京城來的御醫,你快下來吧,只要是病,就會有辦法醫治,你不下來,本官如何替你醫治啊?。
葉風看了看杜文浩正要說話,卻目光卻突然定格在了柯堯身上。旁邊有不少僕從提著燈籠,燈光下柯堯俊俏模樣玲瓏畢現,看得葉風不禁眼前一亮,好一個絕色佳人!
只見她生得一副鵝蛋臉,兩條柳葉眉兒,一對眼睛,澄清得和秋波一樣。不高不低的鼻兒,好似玉琢成的,櫻桃小口,不夠一寸,臉上面板。自己透紅。潤膩無比,吹彈得破,額上覆著一縷劉海,越顯出無限風姿。一頭烏黑的青絲,盤成一個簡單的髮髻,兩腮處各留一縷秀髮,髮髻上插著一朵玉石雕玄成的花兒,身穿著淡紅色春羅繡裙大紅緞繡鞋。腰身綽約。手中持一把小扇,站姿妖嬌,加以妝飾雅潔,真稱得起俏麗甜淨四字。
林青黛低聲對柯堯說道:“他在看你哦,說不一定你讓他下來,他會下來的。”
柯堯冷笑一聲。低聲道:“他下不下來與我有何干系?我最是討厭這種見到漂亮女人眼珠子都要掉下來的男人!死了活該”。
“不會吧。救人一命勝造七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