憐兒輕言細語道:“在我們老家是絕對不能這樣的村裡的里正和族長會把這樣的人浸豬籠的。”
雪靠兒道:“這近左就沒什麼人家,誰來管他們啊?”
杜文浩洗了臉。憐兒將水灑在了院子裡,門外跑進來一個五六歲的孩童,只穿了一個藍布的肚兜。鼻子還掛著兩行鼻涕,一個鍋蓋頭梳著,模樣有些醜,塌鼻闊嘴,只是眼睛還長得挺大。
“大叔,我娘要上吊。”孩子站在門口,李浦正好坐在門口的石階上。孩子便可憐巴巴地望著李浦怯生生地說道。
李浦認出這孩子是成老漢的孫子,那他娘就是那兇巴巴的婦人了,李浦一聽她要上吊,嘿嘿笑道:“你娘不想活了?好啊,死了倒好,這樣的女人活著也是無趣,不如死了乾淨。”
孩子一聽,嘴巴一癟,像是要哭的樣子,憐兒走上前去,遞給孩子一個餅子,哄勸道:“乖,不哭。你娘在哪裡?”
“在跟爺爺吵架。”
李浦哼道:“還跟老人吵架?你娘不是上吊了嗎?”
“還沒,她拿著繩子的。”
女人就是這樣,一哭二鬧三上吊,三件法寶。憐兒問道:“你娘為什麼要上吊啊?”
“爺爺和她吵了起來,她拿著掃帚打爺爺,爺爺急了,就把我娘踢到地上去了。娘就找繩子說要上吊。”
杜文浩站起身來,想了想又坐下,柯堯道:“浩哥,我們是不是該過去看看?”
杜文集:“嗯。還是你和青黛、秀兒過去看看就是,我們就不去
柯堯聽罷,起身牽著孩子髒兮兮的小手,掏出自己的手帕將孩子的鼻涕擦了。然後說道:“走,姐姐和你去看。”
孩子回頭看著杜文浩,眼睛裡充滿了乞求,站在那裡不跟柯堯走。
杜文浩微笑道:“讓姐姐跟你去,去吧。”
孩子憋著嘴抽噎著道:“我娘很兇,她們勸不了我孃的。”
雪靠兒笑了:“這麼厲害,放心,我比她更厲害!走,青黛姐,我們去見識一下。”
林青黛點頭跟著出來,孩子只好跟著三個如花似玉的姐姐們出了門。
走到成老漢的家門口,就見院子裡果然已經亂作一團,柯堯冷笑道:“孩子走了這麼長的功夫,若真是想死,這個時候怕是從樹下救下,也只有半條命了。”
進了院子,只見幾今年齡不一的女子死死地拽著成老漢的兒媳婦又是喊姐姐又是喊姑姑又是喊孃的,成老漢的兒媳婦手上拿著一條麻繩,一邊掙扎著一邊哭罵,到是家中的男人都站在成老漢的身邊,只見成老漢坐在屋簷下一張臉已經氣的鐵青,嘴裡嘟噥著看著那撒潑的兒媳婦一言不發。
那婦人哭喊著扯著嗓門嚎叫著:“我不活了”這個家你們誰愛當誰當去吧”我整天起早貪黑忙得連家裡的豬狗都不鬆了,你們竟然還說是我的不是,,天啦。該死的不死,想活的活不了了”老天無眼吶,,!”
柯堯皺了皺眉頭,走上前去,放開孩子的手,大聲地說道:“大家都放開她,你不是想死嗎,那你死既然活得這麼委屈。那不如早死早投胎。投到個富四則”家當大小姐去。”
這聲音很尖利。頓時將場中眾人都鎮住了。眾人都不由地鬆開了手,驚訝地回頭望著她。
一個少女過來。指著柯堯的鼻子忿然道:“你是什麼人?憑什麼在我們家大聲地吼叫,給我出去!”
成老漢的兒子成議道:“葉子,不能這樣和客人說話!這是遠方來的客人。”
葉子哦了一聲。輕蔑地上下打量了柯堯一眼,道:“我們成家的事情不需要你們插手。出去!”
柯堯冷聲道:“你不會是她的女兒吧?”
葉子小胸一聽。頭一仰:“是又怎樣?”
柯堯雙手一攤。做了一個明白的姿勢:“這就不奇怪了,難怪都這麼兇,真是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生兒打地洞!”
葉子一聽,頓時惱了,一掌櫃在柯堯的身上,到底是鄉下農家孩子,力氣大,柯堯讓葉子推得倒退了好幾步,差點摔倒。
成老漢厲聲呵斥道:“葉子,不得無禮!”
葉子聽了爺爺的話,這才住了手,冷笑著看了看雪靠兒,走回去抓住那婦人的衣袖。
成議也過來,一臉歉意對雪靠兒說道:“我知道你們是好心,但是還請回去吧。我們自己家的事情我們自己解決。”
林青黛上前對成議說道:“大叔,我們本不想管,但是老人家本來就病了,而且病的還不輕,你妻子作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