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人:“老爺的意思是”直接去找江母?”
杜文浩一旁也不插話,其實這些他都想到了,但是他不願意自己說出來,他知道他們一看就是聰明人。哪裡需要自己指點,讓他們自己去想自己去說出來,那效果要好很多。
何釗:“還是我們可人聰明,不過這個話不能讓杜郎中去說,這樣用以太過明顯,反而適得其反。”
杜文浩心裡一笑,這個縣太爺怎麼這麼羅嗦,聽著好像心思縝密,做事穩重,但實際上反而拖沓有餘,幹練不足了,還是被這女子給迷的。
可人:“老爺,那你趕緊告訴我們該怎麼做啊,我都要急死了。”
正想著,突然門外一陣嘈雜聲:“夫人,您不能上去,真的,他不在上面。”
杜文浩一聽是客棧夥計的聲音。
“我到是要看看這個死不要臉的,趁著老爺不在家的時候,竟然趕出來會漢子,說,她在哪個房間?”
杜文浩正納悶,心想這是誰家的婦人這麼可笑,竟然來客棧抓姦來了。
這時一旁的可人在何釗耳朵旁邊小聲說了幾句,何釗臉上先是氣憤。繼再笑了,杜文浩還沒有反應過來。何釗走到床後躲了起來。
幾乎是同一時間,門被撞開了,只見門外站著一個四十幾歲的女子,身後兩個老媽子裝扮的人跟著。
女人叉著腰,先是大笑幾聲:“哈哈,我就說你平日裡足不出戶的。前幾日聽說你院子裡去了兩個年輕男人,之後你變一日比一日漸好。我看你不是什麼瘋病,你得的是風騷病吧?”
“可人見過二夫人。”客人上前微微屈身說道。
女人瞧見了一旁的杜文浩,先是一愣,繼而又是幾聲大笑:“我說呢,看來這個小白臉確實長得不錯啊。”
杜文浩兩手抱肩,淡淡道:“夫人早上沒漱口吧?”
女人大怒:“放肆!敢出言不遜?來人啦,將這對姦夫淫婦給我綁了!”
從後面不知何時鑽出來四個彪形大漢,走進門來。
杜文浩自然明白了剛才為什麼何釗會躲了起來,心想這個二夫人今天應該有些慘,既然可人想要喜歡自己的這個男人看出好戲,那自己沒有理由不好好配合,眼看這四個大漢雖然身材魁梧,但身形移動笨拙。顯然功夫不高,自己跟隨林青黛學武這麼久,對付這幾個尋常武夫。綽綽有餘,更可況身上還穿有刀槍不入的軟蝟甲。於是,一晃身站在可人的身前。笑道:“想打架?好啊,我正拳頭癢呢!來吧!”
二夫人見狀。更是怒笑:“看吧。看吧,你們都看見了,不過才幾天。這個野男人已經知道護著這個賤人了。”
可人憤然:“二夫人你嘴巴放乾淨點,這個是我的恩人。”
“恩人?什麼恩人,解救你於水火的恩人,整日在一個老頭子那裡的不到撫愛的恩人,還是整夜可以同你顛鸞倒鳳的恩人?”
杜文浩皺眉道:“你既是縣太老爺的夫人,怎不為他老人家著想,動輒滿嘴汙穢,不覺丟人嗎?”
“丟什麼人?那老不死的!這麼多年來,他的心裡只有這個賤人,哪裡還有我?如今,他就是死也不會想到,自己最心愛的女人竟然揹著她在外面有男人,哼,可人啊可人。你就沒有想到會再在我的手上吧?一你們還井在這裡做什麼,還不趕緊把這對姦夫淫婦給我綁回?”
那幾個大漢猛地撲向杜文浩。
“住手!”知縣何釗生怕杜文浩吃虧,急聲叫道。
可他還是叫完了,杜文浩出手如電,
,四個大漢凡經慘叫著躺在了地卜六那婦人驚呆了,不僅被杜文浩的手段吃驚。更吃驚的是自己的丈夫知縣老爺竟然在床後面。那剛才自己的罵他的話都讓他聽去了。
何釗鐵青著臉走上前來,二夫人已經嚇得瑟瑟抖,嘴巴里支支吾吾不知道說什麼好,何釗走一步,她便往後退一步。
“老,,老爺,您怎麼”怎麼也在這裡?對了,是不是比我先一步知道了有息,所以也是來抓”
二夫人的那個奸還沒有說出口,何釗一個巴掌扇了過去。
“你這賤人,好大的膽子,竟然敢衝到杜郎中的房間裡來抓姦,抓什麼,想當年我要將可人迎進何家,也是你又哭又鬧。我一味的忍讓你,是因為你對我何家有功。給我何家生了兩個兒子,不過今天我倒是覺得你不配做錄兒和顯兒的孃親,這麼惡毒的婦人,不光詛咒自己的男人,還誣陷我的妾室,留你何用。來人啦,給我拖下去先關在後院柴屋裡,等我回去後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