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頭本來是百感交集,一個大男人當著慕容玉蘭的面又不好意思流下感激涕零的淚水來,聽杜文浩這麼俏皮一說,忍不住笑了起來,道:“老爺說的輕巧。皇上雖然年紀尚輕,但是詭計多端,您說按照他的性格,知道我娶了一個金國的女子非但沒有降罪於我,而且還假裝不知道,其實就是想著將計就計了,索性將小的放在您的身邊,這樣就算是我不背叛他,我也不會為了我的妻小而不顧的。您說這樣的皇上狡猾不狡猾?”
慕容玉蘭道:“既然老爺方方面面都考慮周全,那我和石管傢什麼時候出發?”
杜文浩道:“你們暫且再等上一天,明天
慕容玉蘭和石頭聽罷,連連點頭稱是。
翌日清晨。石頭依計故意讓前院一個小廝去給杜文浩送早點,謊稱自己已經讓杜文浩生疑了,本來出了內院的人,就連廚房的廚子也是皇上派來盯梢的人,那小廝自然也不在話下。聽石頭這麼一說,也沒有多想,便樂顛顛兒端著早飯去了南邊的小院。
杜文浩房間的門敞著,裡面亂七八糟地放了好些那小廝認不出來的東西,瓶瓶罐姓地到處擺放的都是,屋子裡一股刺鼻的氣味。
杜文浩不在小廝先是將飯菜放在桌子上,然後好奇地到處張望著,先還不敢走近,後來見院子裡一個人影也沒有,便想著若是能發現什麼。去給皇上告密,說不一定還能立功,於是膽子一大就進了房間裡,到處擺弄起來,突然一個“不小心”只聽身後咣噹一聲,回頭一看,只見地上一灘綠色的東西,噴濺的到處都是。
小廝愣住了,正驚慌,突然聽見門外大叫一聲小廝頓時嚇傻了,只見門外不光站著杜文浩,在杜文浩的身邊竟然還站著一個比杜文浩更可怕的人,那人不是別人,就是大理國的皇上,宣仁帝!
杜文浩一副失望絕頂的樣子,大叫一聲,衝進門來,指著那一灘的綠水,道:“哎呀,我一個月的心血啊!天啦!!”說完,乾脆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小廝早已嚇得是魂不附體,知道自己闖了大禍,腦子裡一片空白,傻乎乎地站在那裡,也不跪著求饒,就像個木頭柱子似地,面無人色地看著宣仁帝。
宣仁帝上前,走到杜文浩身邊小心試探道:“國公爺別”別告訴聯,您只弄了這麼”,這麼一瓶!”
杜文浩氣急敗壞道:“你知道這一瓶用多大的用處嗎?我”我不敢了,我給你說,不是我不想幹,是你的人故意不讓我幹成的,你要殺要剮現在就來,痛快一些好了
宣仁帝冷冷地看了那小廝一眼,然後勉強露出一絲微笑,艱難地說道:“聯那裡捨得殺了國公爺呢?再說了,這件事情怎麼能怪您呢,是這個該死的,來人吶,將這個人給我拖出去,不要杵在這裡礙眼。”
說話間,只見石頭不知從哪裡冒了出來,帶了幾個人,將那小廝拖了下去。
杜文浩道:“可是你知道嗎?再做這樣的一瓶至少要二十天時間不等人啊!”
二二帝親自將杜文浩攙扶起來,看了看那東西小心問型聞到氣味便會死人,還是
杜文浩偷眼見宣仁帝一副怕死的慫樣,心裡好笑,臉上卻是正經模樣說道:“不是的,若是聞到氣味便死,我還敢讓皇上站在這裡嗎?這是一種慢性的毒藥,這一瓶你知道嗎?足以殺死千軍萬馬,不過必須服用。”
宣仁帝這才長長地出了一口氣,道:“那國公爺我們也還是出去說話吧,這個房間裡的氣味實在不太好的。”
杜文浩長嘆一聲,和宣仁帝走到門口,見石頭跪在那裡,心裡明白是怎麼回事,但卻裝作十分驚訝的樣子,道:“石管家這是為何?”
宣仁帝道:“國公爺先坐著,坐下再聽他慢慢說。”
杜文浩故意一副憂心仲仲的樣子,道:“那裡還有什麼心思坐著,皇上給我時間已經過去了,沒有想到卻”宣仁帝其實心裡那個。火兒啊。已經衝到了嗓子眼兒上,但是他知道自己若是都穩不住,那後面就更加不好辦了,再說了,眼前這個人是如何也不能得罪了,寧可殺了自己的老子娘,也不能給這個人說半句的狠話。
宣仁帝連忙說道:“都是聯的人辦事不利,國公爺千萬不要氣餒,我軍將士在前線至少還可以堅持一個月,沒有關係的。”
杜文浩心裡冷笑,卻憤然道:“皇上既然都這麼說了,那我就說句不客氣的話,這個石頭不能放在我這裡了,他既然是你的人,放在我這裡,指不定哪一天就和今天這個人一樣偷偷想進我的房間去找些什麼去給你表功去了,表功倒是不要緊,最主要是有碰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