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當”大刀掉落在地上,痛得魂奴慘叫不斷,雖然被控制,可是身都被人強行下了,又怎能不痛?柳浩的力量他不在乎,可舍龍龍的暴力行為,卻不是他能忍受得了的。
“我不是不讓你傷他性命嗎?”柳浩上前問道。
“放心,還死不了!”舍龍龍一臉的無所為。“快快快,將那人給我帶走!”那管家,再一次上前來,指揮著軍士,就要將魂奴綁走,同時朝柳浩二人道謝:“多謝兩位壯士出手相救!”
立馬,便有三名軍士上前,準備綁了地上被舍龍龍踩著的魂奴。
可是,舍龍龍只看著柳浩,一句話也不說,也不鬆開腳,也不讓三名軍士綁人。
“壯士”管家上前,剛欲開口。
柳浩便打斷道:“老人家,你們治不住這魂奴,而且他的目標是城主的屍體,一旦放開他,他便又要撲向城主的屍體了!”
老管家望向地上的魂奴,此時,魂奴雖然臉上痛苦,可還是目不轉晴的盯著城主的屍體。很明顯,就是到死,他都不會放棄目標。
“這”老管家為難了。
“他破壞了我爹的殯儀,罪當問斬,將他殺了,我還不信他能活過來繼續去破壞我爹的墳墓!”一名少女,與數人上前來,冷視地上的魂奴。
“你這娘門,死人當然不能再去找你爹的麻煩了,可就算你殺了一個,還有第二個、第三個,甚至於更多,他們的目標是城主的屍體,不達目的又豈會罷休?”舍龍龍好似看白痴一般的看向眼前的穿帶考衣的少女。
“你!”少女氣急。
“如果不抓到背後的主謀,就算你殺光一城的的人也沒有一絲的用處!”柳浩也開口了!”
看了看舍龍龍腳下午魂奴,所有的人都沉默了,一名婦人從少女身側站了出來,道:“那就有請兩位壯士幫忙,了了這一樁鎖事,我們必當重謝!”
“謝不謝的倒不用,有的吃就行!”舍龍龍一臉的無賴像。“壯士還請放心!”老管家朝二人一拱手,而後朝身後三名軍士一揮手,“將他綁了,好生看管!”
立即,三名軍士上前五花大綁的將那魂奴給捆得嚴嚴實實,拖了下去。
而後,老管家又命人將場面清掃了一翻,命人重新找來棺木,將城主的屍體好生的放置了進去。
眼見城主的殯儀又將繼續,柳浩不得不再一次站了出來,攔在隊伍的前端。
“壯士,你這是?”老管家不解,不明白為何柳浩要將他們攔住。
“老人家,今日乃‘惡兆’日,是大吉大凶結合的日子,不能再繼續舉行殯儀,不然必有禍事啊!”柳浩開口,七年的時間,柳浩學得了很多,他也初入‘陰陽士’的行列,雖說比不得師傅方正子,可一般的吉天凶日還是知道,一般的鬼事也能勝任!
“休得胡言亂語,今日乃大吉大利的日子,什麼不義舉行殯儀,我看你是故意在鼓事!”那少女又一次的站了出來,指著柳浩的鼻子喝道。
“啪!”一聲脆響,少女的手一下被打了回去,舍龍龍站在了柳浩的身前:“把你那手拿開,再敢指著我兄弟說話,我不介意剁了它!”
說著話,舍龍龍不知從那裡摸出一把小刀,一隻手隨意的拿著,一隻手指頂著刀尖,那小刀竟然直接凌空在指尖上懸轉了起來。
“鏘!”緊隨少女等人身後的軍士,立馬抽出了佩刀,目露警惕的看著舍龍龍與柳浩,大有一言不和,便拔刀相向的架勢。
“住手!”先前說話的那名婦人大吼一聲,狠狠的瞪了那少女一眼,而後平靜的將那十二名巫師喚了過來:“這位壯士說今日乃‘惡兆’之日,不易在繼續舉行殯儀,可有其事?”
巫師的領頭人上下打量了柳浩一眼,一臉的不屑:“黃毛小兒,豈又懂得這些?”
哧!
一道寒光,劃過長空,一道血光乍現,那巫師取邊的頭髮都被削了下來,帶在頭上的帽子也被掀了下來。
人影一晃,舍龍龍身如鬼魅,一下到了那巫師身前,探手抓住其喉嚨,直接將其舉起:“再說一遍!”
“嗯”那巫師一臉通紅,不斷的發出嗚咽之音,雙腳胡亂的踢打著。
“壯士、壯士饒命,饒命!”剩餘的巫師,臉色立馬變了,再見了舍龍龍的身手後,再沒有一絲傲氣,忙上前陪禮!
咻!
一道寒光,在空中一個回折,舍龍龍探手,將其一把握住,正是他剛才扔出去的小刀!
“再敢對我兄弟無禮,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