曬著太陽,看著門外來來回回的警察,突然發現這麼安靜的待著也挺好,只是老黑又不合時宜的打破了這份寧靜:“二哥,你猜猜你是誰的轉世?”
我懶得理他:“不想猜。”
“真好奇。”老黑衝我笑,笑的有些諂媚。
我瞪了他一眼:“笑什麼。”
“說不定你的前世是個女人,咱們關係這麼鐵,很有可能你是我的壓寨夫人。”
我沒有說話,也不想說。
老黑仍然不依不饒:“你肯定知道自己的轉世是誰,或者有個猜測,你說說唄?”
我嘆了口氣,看來不應付他一下,真的擺脫不了這傢伙的糾纏了,我潤了潤嗓子:“我可能是如來佛祖,也可能是蚩尤,別問我為什麼,我自己瞎猜的。”
老黑長長的噢了一聲:“看起來很厲害的樣子。”
他說完,又馬上說道:“你是不是不想出去旅行?”
“嘖!”我又點心煩,竟然被這貨看透了我的心思:“你就不能安靜會兒?”
老黑不以為然:“咱倆在一起那麼久了,你的性格我算了解個不離十,你不想說話的時候,通常都在做著抉擇。”
“是,我不想走,我堅信這起案子是鬼做的,而且是衝我們來的,如果這麼一走了之,很有可能會死更多的人。”我頓了頓:“因我們而導致更多的人丟掉性命,同樣是罪惡,就像是兇手的同謀。”
老黑低下了頭,沒有說話。
我又說道:“當然,我這個理論只不過是強加給自己的,風若停,樹則靜,你不能因為風吹,就怪樹嘚瑟。”
老黑抬起頭,看著我:“我們只不過是技術員,小老百姓,天下蒼生還是交給別人去做吧,你的理想是安安靜靜的做一個美男子,我的理想是耀武揚威的做一個暴發戶,也許曾經我是有過英雄夢,可惜,英雄太累。”
我說話的時候一直盯著門外的警察,其實他們才是真正的英雄,聽到老黑分析的這麼透徹,剛想說話,就發現外面突然亂了,其中一個警察的對講機發出吱吱的噪音,然後四個警察從門外走進院子。
我坐在凳子上,抬頭望著走進來的警察:“怎麼了?”
其中帶隊那領導皺著眉:“第一目擊者,死了。”
我和老黑驚訝的從凳子上站了起來:“什麼時候!”
帶隊警察說道:“就在剛剛,很詭異,他就那麼在眾目睽睽之下,雙腳突然被砍掉或者是被什麼東西吞掉,然後瘋了一樣的奔跑起來。”
帶隊警察的臉色有些發白,嘴唇發紫:“別的警員截住飛奔的他,摁倒在地上,卻發現他在到底的那一刻,就沒氣了。”
“怪事。”我和老黑異口同聲的說道。
帶隊警察衝我們敬了個禮:“現在可以確認你們兩個沒有危險,所以我們要歸隊了,給你們帶來不便,希望你們能夠諒解。”
我雙手合十道:“不要客氣,你們也是為我們的安全著想。”我還想再說些什麼,老黑從後面拽了拽我的衣服,我看了他一眼,他很緊張的樣子。
警察轉身離開,直到消失在我們的視線中,老黑才幽幽的說:“嚇死我了,我以為你又要把這事兒攬過來呢。”
我嘆了一口氣:“我又不是如來佛祖,就算攬過來也沒那麼大的本事。”
“你總算開竅了。”老黑攀著我的肩膀:“哎,問你個事兒。”
“什麼事?”
“你說,這個世界上什麼事情最痛苦?”
我一愣,不知道老黑想說什麼:“看你賣關子,我覺得最痛苦。”
“啊呸!最痛苦的事情就是”老黑從口袋中掏出銀行卡:“你身揣幾百萬的人民幣,卻沒地方花。”
我笑了笑:“走吧,陪你出去轉轉,也感受一下土豪刷街的樂趣?”
“走著!”老黑說著,拉扯著我,向外走去,心情雖然因為連環兇殺案變得陰霾,卻也被老黑樂天派性格鎖感染,不禁還真有些小開心,畢竟我們這一輩子也沒見過幾百萬的鉅款。
鎖上門,兩個人一直走到大路上,卻發現安尚武已經來了,老黑看了我一眼,幽幽的說:“看來,有人要和咱們分贓了。”
安尚武的那輛jepp車停在了我和老黑麵前,安尚武放下車窗,蛋蛋也在車裡,伸著頭衝我喊:“嘿,二哥,二哥!”
“你是復讀機啊!”老黑揶揄道:“每次都這個開場。”
我拉開車門坐進副駕駛的位置,老黑也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