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還能充充面子。
雖然這麼想著,但是更大的秘密卻暴露了出來——老黑絕對是另外一個人的轉世,很有可能就是魔尊,看來我這趟詭異的歷險沒有白來,下面就只需要證明這座墓是屬於魔尊的,就一切真相大白了。
看了看四面高牆,關鍵我要怎麼才能出去呢,而且老黑留下這麼一尊雕塑是幾個意思?難道在他的前世死之前就算到了我一定會來,所以留下這麼個玩意兒給我炫耀一下?但是炫耀完了總得放我出去吧,把我困死在這裡莫非是想要我下地獄去陪死去的老黑嗎?
我狠狠給了自己一巴掌,才想起來,真正的老黑其實已經死了,不管前世今生,我們都很難再見到,我發了瘋一樣用力搖晃著金老黑,金老黑雕塑鑲嵌在一尊石頭墩子上,被我晃了幾十下,終於鬆動了,又連連晃了幾下,金老黑一鬆直接被我拔了下來,我也因為用力過猛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別說這小金人兒還挺沉的!
就在我驚詫於小金人的做工時,一陣七彩光芒從金老黑的底座散發出來,跟電影院的播放器似的,一道五顏六色的螢幕就射在了壁頂之上,我心頭也滿是激動,看來要給我播放電影了,趕緊抱著金老黑換了個舒服的姿勢靠在一面牆上,就差來一桶爆米花了。
可是等了許久,就見到那道彩色的光芒轉來轉去,半分要出人的樣子都沒有,我又惆悵了起來,想站起身看看是不是底座上的播放器壞了,這座墓不知道建立了多少年,說不定播放裝置受潮不靈了,或者底片曝光了?我剛想撐起身子站起來,四面會移動的牆馬上“轟”的一聲猛然升起,直接撞在了頂壁上,這下可好,全封閉式的小監獄,直接把我困的死死的。
我猶如一個驚悚娃娃,被裝在四四方方的盒子裡,然後等待著奇蹟出現——那個該死的播放器怎麼還不播放呢?我覺得我要退票。
不停的揉搓著手中的金老黑,心裡像是被針扎一樣,老黑的前世不管有多麼的輝煌,不管有多少通天的本領,這一世的老黑都已經無法再復活了,他已經永遠的離開了我,我也該早就死掉的,只是我們還有共同的承諾,我還要繼續走下去,沒有人知道我是多麼瘋狂的思念著老黑,我和他的感情絕對超越了戀人——如果沒有萬年的積累,我們的友情會走到這一步嗎?
回想和老黑在一起做過的一切,我也不過就是在大學畢業之後才認識的老黑,兩個人在工地上因為喝酒這個共同的嗜好,還有憤世嫉俗的共同理念,才走到了一起,成為了難兄難弟,其實在私下裡除了鬥嘴耍滑,我們並沒有太多的交集,他依舊會跟我客氣——我曾勸說過讓他退了租來的房子,住到我家裡,被他拒絕了,他說他不好意思麻煩我——看,我們的友情,不過就是普普通通的同事關係。
直到下了神墓之後,在我和老黑之間,那種兄弟深似海的情誼才逐漸露出頭角,經歷了一系列死亡陷阱之後,我們的友誼得到了昇華,從神墓出來之後,在不知不覺中,我和他便成了生死之交,有了過命和不要臉的交情。
不過是四五天的時間,兩個普通朋友就變成了生死弟兄,這說起來可能很容易理解,但是我知道,我認識很多的朋友、兄弟,我也願意為很多兄弟去獻出自己的生命,但是對於老黑,卻永遠是任何人都無法替代的感情,這種感情已經超越了生死的限制。
難道,我有同性戀傾向?——我給了自己兩個耳光,都什麼時候了,還要胡思亂想。
長長嘆了一口氣,兄弟兩個字,沉重的砸在我的胸口,讓我透不過氣來,我始終無法做到秦歌口中的超脫,若是超脫的沒有了感情就能做神仙,那麼做神仙又有什麼樂趣呢?
容不得我再胡思亂想,電影開始播放了,看來這神奇的播放器還真不賴,我考慮一下等電影播放完了,怎麼把它偷出去,能省我好幾度電呢!
畫面竟然也是彩色的,就和家庭影院中的投影儀差不多,這可比我之前在神墓和兇冥十殺陣裡看到的播放器強太多了,畫面中一股滔滔黃水從天而洩,形成一道巨大的瀑布,瀑布中的水流傾瀉而下,沿著河道向遠處滾去,拍攝的視角是岸邊,在瀑布底部的對岸——也就是我這個視角的對面河道邊有一處石崖,無數的浪花打在石崖上,激起無數浪花,看起來兇猛異常。
石崖在畫面很遠的地方,隱隱可以看到一個人,一身的紅衣鎧甲,他立在石崖之上任憑浪花打溼他的衣裳,如同雕塑一般,動也不動,他彷彿在思考著什麼,已經思考了千年。
視角移動了起來,我看到一雙金色的戰靴出現在地面上,與紅衣鎧甲